罗士信无可奈何,只能钻进小院之内。
对于他来说,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够让单雄信抓住,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不可理喻。
罗士信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疯的人,自己已经完全属于放弃了抵抗,这家伙竟然还不放过自己,简直是罪大恶极。
难道这家伙真的让自己出手吗?可是罗士信知道自己出手就很难留在庄子上了。
所以罗士信躲进了单雄忠的小院之内,而且还是躲避单雄信的攻击,他一直没有回击单雄信,对于罗士信来说他知道自己如果一旦回击单雄信的话,恐怕就真的无法呆在二贤庄了。
罗士信之所以呆在二贤庄,他是有自己的目的的,所以他知道,只要自己透『露』了自己的武艺。
恐怕对于他来说,最后的结局就注定了,那就是要离开二贤庄。
这一点是罗士信不想看到的,他之所以留在二强庄,是因为他现在还没有看到徐老道。
这位徐老道也就是徐世绩,后来因为避讳李世民的字,改名为徐绩,后来唐太宗赐姓李氏。这个人也就是李绩。
但是眼前的单雄信就是疯子一个,不论自己怎样的闪躲,这家伙似乎打定了主意。自己不出手的话,这家伙的攻击就不断的过来,所以现在来说,罗士信已经忍无可忍。
可是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自己的手中没有任何的兵器,而这埋怨当中,能够让他充当兵器的也只有树上的树枝,可是来说现在单雄信是步步紧『逼』,所以自己根本没有功夫去摘树枝。
罗士信对于自己的武艺是当然有信心的,就算是拿一根普通的树枝,自己也能和单雄信斗上一会儿。
毕竟不管怎么来说,只要树脂不碰到他的兵器,单雄信也奈何不了他,可是罗士信知道,现在自己没有那个功夫。
说真的是真的没有那个功夫,所以罗士信只能在院子里面『乱』跑。
不过来说院子门口有一个花白的老者,正在看着这两个人奔跑。
这个花白的老者摇摇头,他自然看得出来单雄信,根本奈何不了罗士信,同样他也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这个叫做罗士信的傻小子。根本没有还手。
老者知道单雄信的武艺,同样也知道他的武艺算顶尖的一类。可即便是这样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又有一山高,所以来说他知道他根本奈何不了罗士信,就是因为罗士信本来的武艺要比单雄信要高上一大截。
老者只是在那里看戏。
罗士信在院子里跑了很多圈,基本上每一次都能看见这个老者。
他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花白的老者。
同样他也知道,这个老者恐怕武艺不弱。
单雄信在后面追着,手中的招式不断的舞动,还一边大声的喊叫。
单雄信是气得牙根都痒痒,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根本伤不到罗士信,而且根本『逼』不出来他的武艺。
这让这位赤发灵官的心情是十分的低落。
不管怎么来说,单雄信在黑道来说也是如同老大一般的人物,他竟然没有想到。
自己竟然奈何不了这个傻小子,他知道眼前的罗士信绝对是装的。
同样单雄信的心中也十分的忧心,自己怎么就没有注意,没有看出来,这个傻小子是装的,同样单雄信也知道罗士信进自己家的庄子,恐怕是有图谋的。
他要是有图谋,肯定就图谋两种东西,一个是财一个是『色』。
这家伙恐怕不是图财,而是图『色』。
单雄信想了想,就觉得一阵后怕,自己可就那么一个妹妹。
如果罗士信这家伙是图谋自己的妹妹的话,单雄信想想就一阵后怕,所以他手中的招式又加强了一分,罗士信感到自己身后的风向突然变得凌厉立刻警觉了起来,然后他的速度又加快了。
只不过速度一加快,罗士信就忘了前面刚才所跑的路程,结果跑进了一个死胡同。
罗士信突然停下,然后迅速的闪到一边,面对着单雄信。
“你够了,陪你玩了这么久,你也应该累了,你真的想让自己的颜面尽失吗?”罗士信威胁到他,确实是跑累了,而且现在来说已经跑到了死胡同,如果单雄信这家伙在劈破的话,那么自己就要反击了。
“说出你的目的,饶你不死。”单雄信整个人的脸如同黑锅一般,他现在也不管自己哥哥所说的话了,他绝对不能让这家伙离自己的妹妹太近。
单雄信知道,自己一定要抓住罗士信,可是他现在却问罗士信来的目的,就是因为不管怎么来说,罗士信毕竟救过他的母亲和她的妹妹,所以单雄信决定给他一次机会。
“我有什么目的,你这个疯子上来就追着我跑,现在我还是满头的雾水,你不要得寸进尺,否则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在所有人的面前吃亏。”罗士信威胁道,其实他来确实是有目的,可是他怎么会告诉单雄信这家伙呢,那不是不打自招吗?
“既然你不说的话,那我只能擒下你了。”单雄信开口说道,现在她已经把罗士信『逼』到了绝路,而且来说单雄信知道,毕竟自己手中有武器,就算罗士信的武艺高过他,但是手中没有武器的话,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罗士信无奈的笑了笑,如果翻墙出去的话,那就是真的回不来了,所以现在自己所要做的事情只有尽量的绕过单雄信,然后到他身后。罗士信知道单雄信的身后的左边,是一间屋子,而且那间屋子已经上了锁,那间屋子是单雄忠的禁忌。
可是罗士信知道,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即便是禁忌之地自己也要闯一闯。
因为自己闯进去之后,最多挨一顿打而已,但是现在来说,自己不闯进去,单雄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与其他不会善罢甘休,自己还不如闯进去,最起码单雄信这家伙不敢进去。
单雄信手中的枣木槊,已经封锁了罗士信的全部退路。
他本来以为这个样子就能捉住罗士信,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罗士信,竟然在一个很小的空档之内,窜了过去。
单雄信愣了愣神儿,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人会这么干,竟然会在那么危险的境地当中,能从那个空当之内窜出去。
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但是眼前却出现了单雄信一愣神儿的功夫,视线早已经到达了那个房间门外。
使劲一用力,便将房间的门撞开。
自己便窜了进去。
单雄信一回头看那屋门被撞开了,脑袋立马就大了,他当然知道那屋子里面有什么,那屋子里面的东西是自己哥哥原来所用的兵器。
自从哥哥受伤之后,就将那里封存并且锁上,那里的兵器一共就只有两件。
罗士信进了屋子之后,然后看到了一柄方天画戟,他本来没有在意结果靠近一看,立刻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单雄忠这禁忌的房间之内,竟然会出现他认识的人的东西。
罗士信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吕布吕奉先的方天画戟。
不过他看了方天画戟之后,又看到了另一对短戟。
罗士信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是一件故人之物,这竟然是典韦所用的双铁戟。
罗士信没有想到单雄忠竟然会有这种东西。
难道这家伙,会用方天画戟。
可是罗士信知道单雄忠的武艺是二流水准。
但是能用方天画戟的人,基本上武艺都不会次的。
但是单雄信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而且他看到罗士信正面对着那两件兵器发愣。
单雄信知道这事,捉拿罗士信的好机会。
于是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只不过他刚伸出自己的手罗,视线就以最快的速度将双铁戟别在身后。然后手持方天画戟。
单雄信没有奈何,手中的枣木槊立刻出手。
只不过他的枣木槊刚一到,立马被罗士信手中的方天画戟拨开。
毕竟林羽曾经化身为潘凤,而且和吕布典韦都是同僚的关系,所以他们俩的武艺招式。
林羽都已经学到了。
而且几招过后。化作罗士信的林羽,立刻将单雄信『逼』退。
立刻将单雄信『逼』出屋子。
单雄信没有想到自己哥哥的兵器竟然拿在罗士信的手中,而且罗士信用其他来行云流水。
单雄信立刻被打了出来,两个人就在小院之内大打出手。
他们两个人已经打到了院门口,那个白发老者看着这两个人,沉默不语。
正在这个时候,单雄忠赶到了,看到了眼前这个情景不可置信。
他没有想到罗士信竟然会这么的大胆,竟然将自己的兵器拿了出来,但是他同样也没有想到。方天画戟,在罗士信的手中,是十分的顺手。
单雄忠知道自己当年用方天画戟的时候。恐怕有的时候也用的不顺手,但是他没有想到罗士信第一次接触竟然用的十分顺手。
而且罗士信的背后,还背着典韦的双铁戟。
白发老者看了看单雄忠,然后说道:“忠儿,这个小子使你的兵器竟然十分的顺手,如果不知道的话,我还以为他擅长戟法。可是他却掩盖不了他使用枣木槊的功夫。”白发老者说道,他刚才也差点被骗了,不过现在来说他终于知道了眼前这个少年,最厉害的恐怕是枣木槊。
而最悲惨的事情,就是信儿这个家伙不知道。
“不,师叔,我的看法不同,恐怕这罗士信在戟法的造诣上是无人能及的,而且我观察他的戟法,似乎就是为方天画戟而设置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恐怕跟吕家有关系。虽然已经无法考证,但是他的戟法确实厉害。”单雄忠开口说道,他看出了端倪,因为罗士信的戟法似乎就是为方天画戟而设置的。
而且一招一式都极为的潇洒。
单雄信现在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他从来没有想到罗士信的武艺竟然会这么的高,他本来以为罗士信的武艺就算是比他高也只高一点点,但是他现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没有还手的余地。
罗士信将方天画戟向地下一杵。
然后从背后抽出了双铁戟。
单雄信立马跳出圈外,然后死死的盯着罗士信。
罗士信拿起了双铁戟之后,他的戟法立刻变换了另一种风格。
单雄信不断的用枣木槊抵挡着他发现罗士信所用的戟法虽然是大开大阖,可是破绽也极为的多。
但是由于速度太快,单雄信就算看见了破绽,他也反应不过来。
罗士信知道,吕布和典韦他们两个人的戟法完全不一样。
一个是属于有名师传授,至于另外一个,则完全是野路子。
而且两个人的风格也完全不一样,一个是大开大阖,破绽极多,可是胜在速度快。另外一个是招式威力十分的巨大,而且防御力惊人。
所以来说,他们两个人的戟法是不同的套路,但是无疑都是当世最厉害的戟法。
单雄忠在一旁观看着,都已经看了他知道,就算自己全盛的时候,走南闯北,也没有见过这么精妙的戟法。
单雄忠虽然知道这是属于罗士信的秘密,但是他也同样知道,这个秘密确实是够大的。难怪他隐藏得极深,就凭这样的武艺,如果当时他显『露』出来的话,就算是单雄忠也不敢将他留在自己的庄上。
毕竟来说,拥有这样的武艺。他的危险程度是十分巨大的,如果显『露』出来的话,单雄忠肯定不会将他留下。
场上的单雄信,这一回感到了自己有压力。
原来自己的武艺在罗士信面前根本是不堪一击,刚才他使用方天画戟的时候,虽然招式精妙。但似乎他还是手下留情了,没有用全部的力气而换上这双铁戟之后。
他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所以来说,现在单雄信只有招架的功夫,而且单雄信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几个回合了。
不过单雄信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也是个很角『色』,他硬生生的顶住了压力。
竟然快要在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破了。
单雄信手中的枣木槊,又显示出来另一番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