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魁皱了皱眉头。他的那些士兵竟然将眼前这个传令兵放了进来。
对于这一点来说,伍魁虽然心里边是十分的愤怒,可是也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怒意,只是皱了皱眉头。
果然自己的士兵是懒散惯了,没有想到会竟然这么的懒散,将对方的人马放了进来,虽然只是一个人。可这也是绝对不允许的,所以伍魁手中的剑已经奔向了那个传令兵。
由于在座的人都是参加宴会,所以没有带任何的兵器。
而且来说北平王也不想有人带任何的兵器进入到宴会当中,但是北平王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传令兵一脸茫然,他没有想到北平府这个总务帮办,竟然要杀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然作为一个优秀的传令兵,一个优秀的士兵,他也是拥有武艺的,虽然这些武艺比不过那些战场上厮杀的大将。
可是在战场上能够活命,足够证明了他们拥有的本事,所以这个传令兵躲开了致命的一击,虽然是躲开了致命的一击,可是箭已经『插』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罗士信虽然手中没有任何兵器,可是他毕竟还是手疾眼快。一朝之间就打败了一个士兵,然后抽出宝剑。向伍魁砍来。
那些士兵当然不愿意了,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现在已经和总务帮办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不弄死北平王罗艺的话,那到时候死的就是他们。所以这些士兵绝对不能让他们的主帅出了事。这些士兵纷纷拔刀拔剑。可不管来说他们只是士兵太小看了罗士信所带来的人,也太小看了北平王府的底蕴。
秦琼秦叔宝放到一个小兵之后,顺便将他手中的刀拿在手里。
程名振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的,将一个士兵撞飞出去,然后他的手中也拿着一把剑,是她顺手抢过来的。
北平王罗艺的12太保,瞬间就控制了场上的局面。
虽然只是赤手空拳,可是来说那些士兵根本不是对手,再加上有少王爷罗成的加入。形势已经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
伍魁立马放了信号,通知了守在外边的士兵,可是来说伍魁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冲进来。
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伍亮是十分聪明的。他立马向后撤去,出了北平王府。骑马不知所踪。
在谋划这些事情之前,伍魁伍亮兄弟早已经商量好了,已经将伍保送到了突厥,对于他们来说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一位。
并且伍魁也明确的告诉吴亮,如果失败的话,应该立刻向突厥而去,不要想着救自己,因为如果失败了的话,他们必须有一个人逃出去,否则的话,在突厥也不会受到任何的帮助。只要他们兄弟两个活一个人,毕竟来说对于缺兵少将的突厥人来说。他们的投靠能够注入一丝活力。
门外的那些士兵,见伍亮逃跑之后,也没有一个人去追。
他们本来看到伍魁的信号,想冲进去的。
结果很不巧的是,有一个人将所有人都压制下去了。这个人就是张公谨,张公瑾虽然来说不在官面上活动。
可是他为人好客,基本上北平城的士兵都认识这位张大善人。那一个士兵没有受过他的一点点恩惠,所以他出现在这里,这些士兵都不敢向前一步。
他们心中十分的明白,跟着伍氏兄弟所做的事情,如果成功了的话,那还好说,如果失败了的话,恐怕连命都丢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没有人当傻子,所以也没有人敢动他们,不敢在张公瑾的面前放肆,毕竟不管怎么来说,他们都收到过他的恩惠。
伍魁本来计算的是十分周密。但是他没有想到,他麾下的士兵竟然如此的怂包。
所以伍魁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于是想到要拔剑自刎,与其自己『自杀』,也绝对不能落入北平王罗艺的手上。因为那是太过于恐怖的事情了。
只不过他刚要动手的时候,手中的长剑已经被打飞出去。
罗士信一招之间就制住了伍魁。
对于罗士信说,他知道眼前这个人虽然是隋朝派来监视北平王罗艺的,可是这家伙也太绝了一点,如果他不勾结突厥人的话,光凭这样的罪责,是根本杀不死他的,但是他恐怕现在已经勾结了,突厥人,虽然只是猜测,但是罗士信很相信自己的猜测。
“有什么军情,赶紧报来。”这时候北平王罗艺开口了,对于她来说她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伍氏兄弟这样的动作只是小打小闹而已,是根本伤害不了他的。
“王爷,草瓦桥方面出现了突厥将领。而且是1万精骑,带头的人是大都督红海。”传令兵开口说道,对于大都督红海这个人,他们是接触最多的突厥人,因为每年秋冬之际,这家伙都会光临草瓦桥,只不过来说都是失败而回,可是丝毫不影响他的名望。
其实他在草瓦桥的主要目的,就是拖住北平王的大军。
然后其他的将领在村落进行掠奔,而且几乎这家伙的计划,每一次都成功。
不是因为北平王罗艺不够用心,而是因为受到伍氏兄弟的挟持。
所以根本放不开手脚,不过现在对于北平王罗艺来说,他终于能够放开手脚了。因为碍事的那两个人已经一个是自己的阶下囚,另外一个虽然逃跑了,恐怕也不会跑得太远,随时都有追回来的可能。
北平王皱了皱眉头。作为一个常年和突厥人打交道的将领,他知道突厥人的骑兵是有多么的厉害。
而且这回来说,大都督红海,竟然率领着1万骑兵。
所以没有5万人是绝对取得不了较大的胜利。也就是来说,没有5万人是绝对不能将他们全部消灭。
“传令命秦琼为主将,罗成为副将,率领1万骑兵,前往草瓦桥救援。”北平王罗艺在说完之后,秦琼和罗成立刻去组织人马。
罗士信已经将伍魁五花大绑的绑在那里。
“老程,我们也过去帮衬一番。”罗士信开口说道,他之所以去草瓦桥,是因为现在有一个人还没有出现。
那就是铜锤太保,有着大锤公子之称的秦用。
所以来说,罗士信想去看一看是否他会出现在草瓦桥一带。而且对于他来说,他不用管北平王罗艺。
不管怎么来说他是靠山王的人嘛,所以他愿意去哪里,北平王罗艺根本也管不着,也根本没有那个权限。
北平王罗艺看了罗士信一眼。然后不再说话,他就是想知道一件事情,究竟眼前这个人有多强?他的副手。
已然是十分了得,但是北平王对于罗士信这个人的武艺,他不是十分的了解,虽然他一招制住了伍魁。
可是来说,也显『露』不出他的真本事,因为伍魁已经是惊弓之鸟,所以来说他手上的武艺也大打折扣。
罗士信率领他的人马去追罗成等人。
至于其他,来为北平王妃贺寿的各方势力,纷纷的都留在了北平王府。对于他们来说,他们还是实在没有权利掺乎这件事情。
而刚才,他们也知道,那个靠山王的人马。哪里有战事,他们都可以上,不受到任何的限制,这是靠山王的特权之一。
罗士信等人追上了秦琼,然后浩浩『荡』『荡』的1万骑兵。前往草瓦桥。
草瓦桥的手将是十分的着急。对于他来说他知道他现在所在的这片区域是绝对不能丢失的,如果丢失了的话,突厥人就会乘虚而入,没有任何的地方可以守。
幽州除了这个地方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是平地居多。所以来说,如果草瓦桥失守的话。
将会对所有人造成很大的困『惑』,所以这个地方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丢,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大都督红海今天是疯了,不断的派人猛攻。而且来说他们的士兵只是普通的步兵是根本抵挡不住突厥人的骑兵,所以现在,草瓦桥的守将,是十分的紧张,他知道这里绝对不能丢。而且他知道,恐怕自己的这一次是轻敌了,是十分的轻敌了。
他没有想到这1万骑兵竟然是突厥人的王牌部队。所以和突厥人的普通骑兵是没法比的,他们的战斗能力和机动『性』更高,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现在死伤惨重。
而且对方的骑兵也根本没有死多少人,只死了不到100人。
可是来说,草瓦桥的守将知道一件事情。就是自己一定要守住这里,随着人员不断的减少,他们持续的战争的时间也相对的较长,已经从半夜打到了早上。
大都督红海是一脸的阴沉,现在已经损失了1000骑兵,但是却没有突破草瓦桥防线。
虽然对方减员更严重,已经只剩下了不到1万人。
可是红海知道,这接下来的1万人才是最不好啃的。
因为这1万人经过战争的洗礼而能够存活下来,恐怕早已经是精锐的精锐,而且他们轮流的换班,阻挡着骑兵的冲锋。所以这些活下来的人,恐怕他们的战斗能力会更强,这一点正是红海所担心的。而且现在还没有伍氏兄弟的消息红海,就知道他们失败了。这两个家伙是彻彻底底的失败了,红海虽然现在想退了,可是他已经知道是进退两难的局面。因为只要再加把劲,草瓦桥绝对破了。
可是红海也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有援军的话,那么他们恐怕就会全军覆没。
毕竟在北平王府的才是北平王罗艺的精锐部队,而眼前这草瓦桥的部队。
只是一般的隋朝部队而已,所以他们的战力和突厥的精锐比起来,那是要差一大截子,可是来说,正是这些战斗能力不行的士兵,竟然阻挡了他们一夜的时间,这一点让洪海十分的愤怒。
权衡利弊之下,红海还是做出了自己的决定,那就是继续的突击。只有将这些人全部的消灭自己,才能进入到幽州的地界。到那里才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红海绝对不能让这唾手可得的东西消失掉,于是他下令继续猛攻。
草瓦桥的守将,现在已经是手脚冰凉。对于他来说,他知道如果再不来援军的话,自己的这帮兄弟们是支撑不住的。
一旦草瓦桥失守的话。恐怕这些突厥人到了幽州的话,那就如同石入大海一般,不见踪影。
所以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守在这里,人在阵地在人亡阵地亡。
正是因为这个样子,所以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有援军的话,自己也一定要撑着,就算是全军覆没,也绝对不能让这些家伙踏进半步来。
而现在他的1万士兵也只剩下不到区区的7000人,草瓦桥的守将之道这场仗是根本没法打的,因为力量悬殊过大,而且骑兵克制步兵。
所以来说,他消耗的人马是巨大的,虽然自己消耗了的人嘛,可是对方的突厥骑兵最多也不过死了1000人而已,这对于突厥的这些精兵来说,是根本不算什么的。
他们还有9000人,而且来说这9000人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噩梦,所以草瓦桥的守将知道,一定要摆脱这个噩梦。一旦自己摆脱这个噩梦才是最厉害的事情,一旦让这些家伙冲进来的话,那么后果是不堪设想,所以这7000人硬生生的堵住了第一波骑兵的攻去,而且这一次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十分的好,因为他们已经找到了克制突厥骑兵的弱点。
虽然来说起到的作用是十分微弱的,可是那总比没有任何作用,来回『乱』窜强正是因为这一点,草瓦桥的守将,立刻将所有人都召集在一起。
对于草瓦桥的守将来说,他知道一件事情,现在自己这方已经只剩下7000人了,而且对方来说还占据着较大的优势,所以来说。战斗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到时候就看是谁比谁更强一些,谁比谁耐力更稳一些。究竟是他能够守住,还是红海最终能够突破这里。
这些已经通通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两方人马都已经杀红眼了,正是因为他们已经杀红眼了,所以来说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外力庆祝的话,他们将会达到一个不死不休的境地。
对于这一点。草瓦桥的守将是十分的清楚。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现在只能够坚守在这里,因为现在来说援军还没有出现,恐怕来说他们就会坚持不久,所以他们所有人都做好了为国牺牲的准备。
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十分的清楚,如果在没有任何援军的出现,他们将会坚持不了多久,毕竟对方的骑兵机动『性』太强,而且十分的猛烈,如果不是他们顽强抵抗的话,恐怕现在来说草瓦桥早就失守了。
正在他们已经决定浴血奋战,与国同休的时候。援军终于出现了,罗成在接到命令之后左赶右赶,终于是赶了过来。草瓦桥的暑假再见到援军之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直接倒在了地上。
对于他来说,他知道现在恐怕守住这里没有任何的问题,因为他已经化解了一部分。接下来就看罗成等人了,可是对于曹皖乔的首相来说,他是注定看不上这一场好戏的。
罗成让人将这位将领抬了出去进行医治。
现在自己接管了这里的事物,虽然来说自己是副帅,可是对于罗成来说,他有十分大的权力,因为他和秦琼早已经有了决定,就是无论在什么状况,秦琼来到这里,只是抱着学习的态度,真正发号施令的人则是罗成。
对于罗成来说,他早已习惯了士兵的调遣,因为对于他来说,他是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和这些士兵『摸』打滚爬了好多年,所以对于带兵打仗这一回事,罗成是十分的了解,所以他能迅速的作出反应,因为他和突厥人之间的战斗也不是一天一两天了。
正是因为这个样子,所以罗成对于他们是很了解的,但是罗成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来的人竟然是红海,对于罗成来说,他早就听过这个突厥人的大名,就是一直没有见过这个突厥人。
这一次到满足了罗成。罗成看着那个身盔金甲的将领,就知道这家伙是谁了,除了大都督红海之外,恐怕那些士兵根本不敢穿。
罗成一骑当先,对于他来说,他知道擒贼先擒王这个典故。所以罗成心中十分的清楚明白,只要将这个所谓的大都督红海,当场击杀或者举起来,就会让这些。
罗成一马当先,手中的长枪不断的在收割着匈奴士兵的尸体。
对于罗成来说,他知道。自己要想接触到红海的话,就必须努力,使出自己所有的手段,只有使出自己所有的手段才能够靠近这个大都督,毕竟来说这里的骑兵,实在是太多了。
罗成知道想要到红海的近前,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同样罗成也知道,要想接触到红海的话,就必须解决他眼前的突厥士兵。这些突厥骑手确实是拥有着相当强悍的力量。
罗成一个人,想尽了所有他能想到的办法。
结果他总结出来一个方法,那就是自己必须要横穿整个营地。
这样是有难度的,所以来说,罗成果断的放弃了这个想法,但是他知道只要将这些骑手全部的弄死,到时候自己就能解决的要红海了,这虽然很难,可是这个方法值得一试。
不过罗成发现自己冲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靠近红海。就算自己离得十分近了,也无法靠近他,这样罗成的心中是十分的纳闷。
来来回回试了好几回,罗成都已经烦了,但是他发现自己还没有靠近红海,是一直到最后的时候就会出现差错,自己很快的又被洗了出来,所以罗成知道自己是没有任何办法了,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罗士信看了看罗成,没有说任何的话。他知道罗成这样做是根本没有任何用处的。
罗士信不得不佩服罗成,他确实是被父母溺爱的过了头。
所以来说。也就造就了他无法无天的『性』格,不过罗士信也知道,按照各种演绎版本,罗城确实是十分的聪明。罗城见自己久久攻击不下来,于是想了各种各样的方法,终于一步一步的靠近了,不过还是差最后的一步的时候,突然间被挡在外面。
罗成现在也不那么的急躁了,而是仔细的观察,心中也在想究竟是什么东西拦着不让它能够顺利的。
这一次罗成是学精了,所以来说他也是游刃有余,那些突厥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实在没有想到,刚才那个小子现在竟然变得滑不留手,毫无踪迹可言,毫无章法可言,可是即便是这样。罗士信也知道罗成在战斗当中在一步步的成长着,而且还在思考着。
只不过面对着突厥骑兵,所以来说也没有任何较大的作用。毕竟来说,他们的人数众多,所以来说现在的罗成已经被团团围住,虽然罗成手中锋利的剑在不断的收割着人命,可是这些人似乎相杀不完一样。
罗士信看了看罗成,终于动起了手。罗士信的速度十分的快,转眼之间就把这队伍冲的是七零八落,所以对于罗士信来说。对于他来说,眼前的队伍早已经被他冲的是七零八落。
而且不仅仅是如此,罗士信也已经靠近了大都督红海。虽然罗士信不认识他,可是罗士信的心中十分的清楚,这个身披金甲的将领就是突厥的大都督红海,因为也只有突厥人贵族,才会明目张胆的把黄金穿在身上,而眼前这个将领的正是金甲,所以来说他恐怕就是红海。罗士信没有想到他这么轻松的就来到了鸿海的面前,他同样也没有想到,罗成紧跟其后。
而且两方人马也早已经交上了手,罗士信看着眼前的大都督红海。手中的方天画戟早已经出手。
罗士信虽然不知道这个红海的武艺究竟是如何,可是来说。当十年罗成都对付不了他,最后还是秦用出手,这位大都督才被杀死,所以罗成不得不小心,万一这位大都督的实力是十分的厉害呢。
只不过两个人在交手之后,罗士信的心中,基本上已经有了想法。
眼前这个大都督红海,其实他的武艺也算不错。但是距离真正的高手也很远,不过他却有一项功能弥补了这一点,就是因为他的力气十分的大。
所以某些招式在他使来,威力就会翻倍,也正是因为这样。
罗成才对他无可奈何。
不过对于罗士信来说,红海的武艺也确实的不错,但是也仅仅是不错而已。
罗士信和红海两个人打了有十几招。
未分胜负,罗士信也很头疼,原来红海这家伙的招式确实有些精妙之处。
再加上他的那股猛劲儿以及他的力气,确实让罗士信对付起来有些难处。不过来说,罗士信就是罗士信,虽然有些难度,可是这些难度对于罗士信来说不是任何问题,罗士信现在已经压着红海打。
可是他却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有的时候确实是能压制住这个红海,但是没过一会儿,自己便压制不住这个红海了。罗士信的心中十分的诧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确实上罗士信『摸』不着头脑,他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自己的力量,一会儿好使,一会儿不好使。
而且他也知道这个红海自身有古怪,否则的话自己也不会每次都是这样。
红海确实是有一些本事,他能够在罗士信的手中讨到一些便宜,也确实不容易,至于所谓的秘密,红海确实没有,他之所以能够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它有着特殊的遭遇,所以对于红海来说。他现在时而紧张时而轻松,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招式有时候很灵,有时候却不领证,是因为这个样子,所以对于红海来说,他知道一定要趁下一个回合,立即将自己的劣势扳回去。否则的话,自己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红海确实是抵挡了十几招,可是来说。罗士信确实也没有用尽全力,否则的话,红海恐怕坚持不了几招,但是他身上出现的异常状况,罗士信是十分关心的。
他想弄清楚红海的身上为什么发生这样的变化。
所以罗士信决定不再隐藏任何东西,他的手立刻搭在了红海的肩头,红海想要反抗。结果他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无法反抗自己的肩头被紧紧的抓住。罗士信一用力,红海立刻跌下马。
他周围的骑兵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虽然他带来的骑兵都是精锐部队,可是来说,北平王罗艺确实有克制这些骑兵的法宝,于是来说这些骑兵确实是损伤过大,所以现在来说,这些骑兵的损失已经是十分的大,现在来说这1万人马也只剩下不到几百人,而且来说这几百人,也被冲的是七零八落,现在来说这几百人已经无法组织起强大的攻击,所以来说星星点点的攻击对于罗士信等人来说,如同挠痒痒一般。
而且现在来说,场上的局面也确实被控制住了,那些突厥人的骑兵已经被围住了,最后不得已这些骑兵就投降了,对于红海来说,他没有想到,今天会是他的噩梦。
大都督红海很光荣的做了俘虏,对于他来说他知道如果自己死了的话,那就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自己被俘虏了的话,到时候逃回去他还能继续当他的大都督,一旦他死了的话,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这一点,红海看的是十分的透彻,所以对于他来说,他知道。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罗士信摇了摇头,看来该有的情节还是没有出现,秦用确实没有出现在这里。但是来说他没有在这里出现,那么这个人来说又在哪里?是否是学艺下山,还没有归来,要么就是已经离开了北平府这个地方。
这一点让罗士信十分的头疼,但是罗士信也知道自己已经让着演绎,完全改变了,已经改得是『乱』七八糟,多一个人物,少一个人物,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而且他现在抓住了红海,想要从红海的嘴里套出他想要的东西,这一点对于罗士信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因为他对于红海刚才的那个技术十分的感兴趣。
罗成看了看罗士信没有说话,他本来想要将敌方的将领抓住,然后再炫耀一番,但是没有想到。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都没有接近那个将领罗士信用的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招式,但是他却迅速的进入了,最主要的是他在几十招之内就搞定了红海,这让罗成对于罗士信刮目相看了,他没有想到罗士信的武功竟然这么的厉害。
在罗成的心中,他本来已经高估了罗士信,但是他没有想到最后自己还是判断错误了,眼前这个人的武艺是他根本都不能力敌的存在。
作为主帅的秦琼,从始至终就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不断的冲锋,然后将所有的骑兵冲垮,而且死在秦叔宝手下的骑兵不计其数。
所有的战斗,早已经全部的结束。
这一次他们是大获全胜,虽然有些人员伤亡,可是来说伤亡率已经降至到了最低,他们虽然面对的是骑兵,而且是突厥人的骑兵,但是罗仕进不得不承认被平王罗艺确实有两把刷子,他的骑兵专门克制着突厥的骑兵。
虽然来说红海是罗士信抓到的,可是他知道。到时候必定要过北平王罗艺的那一关。不管怎么来说,这里是北平王罗艺的地盘,所以来说虽然自己抓了红海。
但是罗士信知道,不管怎么样,自己如果要带走红海的话,也必须要经过北平王罗艺的首肯,否则的话,自己是无法带走红海。
正当士兵打扫战场的时候,在远方突然出现了一匹马,然后一人影驾驶着这匹马,迅速的向这里奔驰而来。
罗士信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情形。
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该来的,终究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