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当看了看身后的谢映登,又看了看单雄信。
然后单雄信摇了摇头,没可奈何的退了兵。
对方现在是高挂免战牌,所以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现在是没有任何办法,对方根本不出城的话,所以也根本没法打。
单雄信只能让士兵安营扎寨。至于其他的。单雄信则跟王伯当,还有谢映登商量。
毕竟对方现在是关了关卡,高挂免战牌,所以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知道,如果要想将对方逼出来的话,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来说他们是先头部队,他们现在只是打了个先头,却没有任何动作,因为单雄信等人知道,大军毕竟还在后面。
等到大军和他们会合的时候。罗士信是有些头疼,虽然来说单雄信比他们提前到了一个月,可是这一个月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对于这一点罗士信也不生气,毕竟来说这也是一种策略,围而不攻。
可是来说就是粮草耗费的太多。
其实来说,罗士信他们很早就能够赶到,可是来说路上出现了一些差错,正是因为出现了这些差错,所以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有些耽搁了。
罗士信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尚师徒,而且这家伙似乎要回到长安述职。
但是他们相遇了,结果却没打起来。也许是双方兵力太悬殊的关系,所以来说尚师徒在遇见他们的时候,立刻就走了。
不过也确实是耽搁了一些时间,虽然担隔的不多,可是也是耽搁了十日的行程,其实说来本来尚师徒已经走了,结果这家伙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纠缠了他们10日让他们是十分的烦恼,可是也没可奈何。
这就耽误了罗士信等人的行程。
新文礼现在是十分的着急,他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卖的是什么药。
可是已经守了一个月的城,新文礼早就已经是十分的烦。
因为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计划,本来如果虹霓关不来这些人的话,他现在早就和东方玉梅成亲了。
可是正因为现在这样,他的婚事要无限期的拖延着,对于新文礼来说,他当然是十分厌烦的事情。
于是这一次新文礼,在面对瓦岗军的挑衅的时候。新文礼毅然的出兵了。
两军摆开阵型,新文礼看了看对面的人。
这一回王伯当要出站的时候,只不过有一个人的马比他更快,那就是单雄信对于单雄信来说,他可是先锋官,但是却一直拿这个虹霓关,没有办法,他的心中早已经憋了一团火。
单雄信和新文礼两个人交换了姓名之后,便打在一处。
两个人一个使金钉枣木槊,一个使八股蛇矛。
一时间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将近二三十个回合。
结果来说还是单雄信提高一筹,立刻将新文礼抓到手上。然后返回了本阵,隋军见他们的主帅被抓住之后,立刻的回到红泥关之内,紧闭大门。
新文礼一阵犯愣,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被抓住之后,这些人不管自己的死活,直接回去了。
其实这些士兵不是不想救新文礼,而是他们已经听到了回城的战鼓声。
新月娥现在她已经知道。主将已经被捉拿了,但是心有俄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投降。
结果她还没有开口说任何的话,城门突然又打开了。
这个时候东方玉梅穿着盔甲,来到了两军阵前。
众人一看是个女将,顿时没有了兴趣。
只不过罗士信看了看东方玉梅。东方玉梅手上拿的是短戟。而且背后背着箭壶。
马上还挂着一柄长枪。
而罗士信这一方,谁也没有上。
罗士信立刻下令鸣金收兵。
虽然众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毕竟已经得到了命令,然后全部都撤了出去。
东方玉梅还一脸的茫然。
……
营帐之内,单雄信看了看罗世信,开口说道:“士信,你在搞什么?我们刚才能够一鼓作气的冲进去,结果到这个时候你却退兵。”
单五爷想知道,他这位兄弟究竟在做什么?
明明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错过?
“只不过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罗士信当然想起来一些往事,因为这套行头,这套兵器是太史慈的。
正是因为他知道是太史慈的东西,所以他知道这东方玉梅应该和太史家有关系。
正是因为他知道这个样子,所以决定暂时先退兵看一看。
“将新文礼关起来,明天我们前去应战,但是今天所见到的那个女将一定要生擒活捉,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和我有一些关系。”罗士信开口说道。
单雄信看了看没有说话,毕竟来说罗士信是他的妹夫。他虽然不知道罗士信和那个姑娘有什么关系,可是来说他相信绝对不是那种关系,当年的时候他可是拒绝了单盈盈,如果不是最后杨延琪承认的话,恐怕盈盈也嫁不了他。
第2天的时候他们确实是又来到了红泥关下,而且来说,他们现在所面对的是两员女将和两员男将。
只不过来说,这个时候东方玉梅的打扮又变了。她的手拿着双枪。而且这双枪拥有4个枪尖儿。一杆枪拥有两个枪尖儿,前后都有。
只不过这个时候东方青则是拿着昨天东方玉梅拿着的弓箭,而东方白则是拿着短戟,单枪。
这个时候罗士信没有动,而是派王伯当上阵。
王伯当面对东方玉梅的时候。开始是有些放松,可是到后来的时候他的压力激增,他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的武艺竟然会这么的高强,自己手中的金背大砍刀虽然是10分的厉害,可是和这个女子的武力相比,自己差得太远。
而且这个女子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10分的厉害,王伯当发现自己无论如何自己的招式也送不出去,这时候王伯当突然做了决定。
直接拨马就跑。
不过这个时候东方玉梅却没有追,而是回到了自己的阵中。
王伯当见他没有追来,便回到了自己的阵中。
这个时候,李存海,手执青龙偃月刀,便来到了两军阵前。
这时候东方白一看李存海,也提着单枪上来。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交战不到十合,李存海就将东方白捉拿。
对于他来说。东方白的实力根本就不如他。
这时候东方青急了,自己的亲弟弟被抓了。
于是他便上了战,交战不到十个回合。
他自知敌不过眼前这个突厥人,于是拨马而回。
只不过这个时候,李孝海也立刻的回到了本阵当中。
李存海见这个东方清身上的箭壶,就知道这家伙,绝对会在自己追的时候放箭。
所以来说,他立马就回归本质。
新月娥没有办法,只能暂时的撤军。
罗士信本来想派兵追击的,结果他们撤的速度太快,而且城楼之上有弓箭手,所以罗士信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
东方玉梅看了看新月娥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去劫营。”
“那就这么办了,不过我们要小心的,有几个人,一个就是这一次来的主帅罗士信,据说这家伙曾经做过靠山王杨林的副帅,而且是个十分厉害的人物。还有一个人就是李存海,这个人,曾经是突厥大都督红海。所以这两个人是必须重要的,至于其他的人也就是那个文武状元王伯当比较要紧而已,剩下的人都不值一提。”
东方青笑了笑不值一提,那个擒拿新文礼的人不值一提吗?
其实对于新月娥来说,擒住他哥哥的那个人确实是不值一提。
因为对于他来说,他自己的哥哥岁数早已经大了,过了武艺最高强的年代,所以想要擒拿他的话,是10分的简单。
所以来说,这个人不必在意。
夜晚的时候,东方玉梅确实是带着人,前去劫营了。
只不过来说,她遇见了王伯当,所以来说王伯当,立刻撤走,因为他知道他不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对手。
所以他立刻的向一旁撤去,这个时候,李存海过来了,只不过他的目标不是东方玉梅,而是东方青。
东方青在看到李存海的时候,两个人立刻交战在一起。
不过来说李存海的武艺那是相当的高,比起东方青来也是十分的厉害,所以要想抓住他,也是十分的简单。
东方玉梅紧追着王伯当,同样还有一个人,对于王伯当也紧追不舍,这个人就是新月娥。
王伯当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两个人在追逐他,他同样也没有想到的事情是这两个人对他紧追不放,这让王伯当不知所措。
王伯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竟然有两个人追她,而且还是两员女将。
单雄信从旁边经过也没有去打扰他们,只不过是拨马就走。
王伯当是真的无可奈何了,他没有想到五哥竟然会抛弃他。
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正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所以他现在在逃命。
罗士信在远方看着,不尽的笑了笑。
对于他来说,这件事情。只有王伯当一个人才能搞定。
他们根本就插不上手。正是因为他们插不上手。所以来说不如放任自流。
王伯当真的无可奈何了,自己想放箭也不忍心,毕竟对面是两个妙龄的女子。
所以王伯当只能看拿着他的金背大砍刀。
然后将刀扔在地上,双手举起来投降。
东方玉梅看了新月娥,新月娥看了看他。
结果两个人突然打起来了,而且互不相让。
王伯当在那里愣愣的看着。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挡在这二人中间。
“两位大姐,你们能不能消停一会儿。”王伯当开口说道。
结果王伯当挨了两耳刮子,对于这一点王伯当现在是心乱极了,她不知道为什么。
“东方玉梅,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已经快成为我的嫂子了,还跟我争男人。”
东方玉梅在听到这话之后,立刻跟新月娥打了起来。
结果他们两个人虽然动手,可是招招都手下留情,因为他们两个人的中间干的是王伯当。
单雄信和罗士信两个人在很远的地方看着。
他们两个人也算是天赋异禀,能够在黑暗中视物,所以前边的事情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小子,竟然有这种福气。不过,万一新文礼听到,会不会气死。”
“反正这家伙死也死不了,而且来说这虹霓关,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罗士信开口说道,因为他们已经倾巢而出,所以来说虹霓关里面所剩下的士兵是根本不经打的。
而很早,谢映登早已经拿下了红泥关。
所以来说这场战斗他们已经胜利了,只不过两个人想知道最后如何能够解决。
这个时候,东方玉梅突然将手中的兵器抛下。
竟然拾起来了金背砍山刀。
然后把这把金背砍山刀,舞的是虎虎生风,只不过来说。他和月月娥之间确实是有差距,虽然是很小的差距,可是来说他也是赢不了新月娥。
而且来说现在已经分出了胜负。
不过两个人,在要动手的时候。
两件兵器都被王伯当攥到了手中。
金背砍山刀的刀刃。已经划破了王伯当的手掌,如果不是王伯当站在其中的话,他们两个人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正是因为王伯当站在其中,所以来说这两个人手下留情,那么兵器的轨迹自然而然的能被王伯当捕捉到,所以王伯当一手攥着金背砍山刀的刀刃,另一手攥在了枪尖之上。
东方玉梅和新月娥见状,急忙将手中的兵器扔了。
王伯当是确实是无可奈何了。只能攥住这两个人的兵器,所以来说王伯党现在一双肉掌之上。早已经是鲜血直流了。
在远方的罗士信看完之后,立刻驳马就回到了营帐之内。
对于他来说,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只不过现在来说,如何要劝新文礼呢?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现在来说罗士信的头很疼,他知道新文礼这个人。
可能有些不好劝说,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劝说这个人,否则的话,那么来说,自己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