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州府,那是自古以来的称呼,一直沿用了下来,不过正确的应该称之为济州府。”
作为济州府的知府。他当然知道济州府的来源。
虽然来说官方称为济州府,可是哪有那么容易更改的,所以,现在这里还是叫齐州府。
“原来如此,我说的呢?”曹山作为郓城的知县,他也对于这段历史不是很了解,所以他看到夏发过来的圣旨是一脸的懵。
只不过他知道圣旨上所提到的张叔夜这个人是下放。
也就是从东京汴梁城的官儿,被外放了。
“无端的让人从手上分得权力。有些心有不甘。”济州知府说道。本来来说偌大的齐州府,也就是济州府。是由他一个人说了算,只不过现在来说有个人分了他的权利。
朝廷把济州府一分为二。设立了齐州府。
本来来说这济州府离东昌府和东平府不远。
可是来说,现在独龙岗一带。变成了齐州府的管辖范围。由张叔业出任知府。
……
郝思文见到了一群人马,向他们过来。
所有人立刻是严阵以待。
许贯忠看了看,他前面的这些人。发现并不像是匪类,应该是乡勇,他们身上披着都是皮甲。
本来来说。他们根本披不上这类皮甲,顶多也就穿上纸甲而已。
所谓的纸甲。就是用一只纸的纤维做成的,这种纸被水沾湿了之后,然后再晾干。
就变得连弓箭都射不穿了,可是来说,这种纸甲有个弱点。
那就是,只要拿兵器的人武艺越高强,这种纸甲就越脆弱。不过对付一般山贼也是够用。
至于皮甲则分两种。一种是犀牛皮的。另外一种是一种水牛皮的。虽然不知道这种水牛是何种品种,可是来说它的皮十分的坚硬。
还有一种则是铁甲。一般只有将领穿戴。
虽然水泊梁山之上有铁甲,可是他们也不敢穿出来。毕竟来说这是朝廷禁止之物,虽然金钱豹子汤隆是10分的厉害,可是这个禁止之物绝对是不能晾在世人面前的。
至于纸甲和皮甲怎么没那么严。
只要你有特殊的渠道,自然能弄的出来皮甲。
而是多一半都是水牛皮的,而少一半是犀牛皮的。
亚洲犀牛,也就是中国犀牛。是在一九零几年灭绝的。
而在此之前,每朝每代都有皮甲。因为相对来说,皮甲的优势就是轻。
毕竟来说铁甲是十分笨拙的。也只有那些武艺高强的将领才能够穿上它行动自如。至于士兵,则多一半儿穿的是纸甲和皮甲。
对于这一点,许贯中当然是知道的,他看着眼前的将领所穿的是皮甲,麾下的士兵所穿的是纸甲。不知道,这些人绝对不是匪人。
浪子燕青之所以发现这些人穿的是花花绿绿,是因为纸甲上的原料不同罢了。
毕竟来说在各种环境之下,这些人所穿的纸甲也不一样。
如果是黑夜行军的话,多一半穿的都是黑色的纸甲。
如果在草原上作战。士兵们则穿的是绿色的纸甲。
而且来说大宋的制甲工艺那是相当的纯熟,远胜于大辽。
可是来说,毕竟大宋。不是游牧民族的队伍,所以来说骑兵的话。要稍逊一筹。
郝思文开口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不过他刚说完之后。赛仁贵郭盛是看到了熟人,也就是卞祥。
……
许贯中一行人,来到了齐州府境内。不,应该说,是他们一行人来到了济州府境内。
赛仁贵郭盛随行,而且他们的人,早已经派人通知了神医安道全。
正是因为派人通知了神医安道全,所以来说。水泊梁山座椅便立马得到了消息,他们得到消息之后,神医安道全便下了水泊梁山,来到了朱贵的迎宾酒馆之内。
毕竟来说水泊梁山上水气太重,不适合病人。所以神医安道全便下来了。
经历了也就一刻钟的时间,赛仁贵郭盛等人,来到了朱贵的酒馆之内。
赛仁贵郭盛看到神医安道全后,立刻深施了一礼。
虽然来说这神医安道全是他们中的一员,可是赛仁贵郭盛等人知道礼不可废。
因为这是对一个医生最起码的尊敬。
安道全看了看赛仁贵郭盛,然后开口说道:“郭盛,病人在哪里?有谁熟悉病人的病情?告诉我一声。”安道全当然知道,自己要先熟悉一番。
许贯中开口说道:“是肝病,在我家乡的大夫也只能维持现状,却不能根治。还请神医看一看。”
于是便把许贯中的母亲请了进来。看到这个老妇人之后,神医安道全是一愣,因为这个老妇人,长得太像自己已经死去的岳母大人。
神医安道全,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岳母。据说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妹。
“派人,将我的浑家请过来。”神医安道全在说完之后,直接的替老夫人把起了脉。
“确实是有些难治,要想痊愈的话,大概需要5年左右。只不过这5年时间,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因为这个病要根治的话,恐怕要不停的换药。”
许贯中在听到这话之后,心中是10分的高兴。他没有想到,自己母亲的病情会有了,好转,马上就要痊愈了,所以他的心中是10分的高兴,因为来说他是个孝子,如果不是母亲的病的话,他早就出任一个地方的知府,因为母亲有病,所以他知道自己要在跟前孝顺。
浪子燕青也十分了高兴,作为许贯中的朋友,他是10分的高兴。
卞祥哈哈大笑。心中高兴的神情溢于言表,只不过这个时候,神医安道全又开口说道:“老人家,我有件事是要相问,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可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当时口中有两个字差点说了出来。”
“神医,你问吧。”许贯中的母亲开口说道。
“老夫人,不知道你的原籍在哪里?是不是在建安府一带,一个叫做刘家村的地方。”神医安道全开口说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了,因为我是捡来的。我的义父义母,也就是我后来的公公和婆婆。他们是在一条河中发现我的,也幸亏我命大,否则的话就被淹死了。不过我从前的记忆似乎都不记得了,于是他们便收养了我。我和贯中的父亲是一起长大,后来,贯中的父亲中了甲榜第三,成为了探花郎。我便成为了他的夫人。但是当年的新旧党之争,贯中的父亲受到牵连,我们便返回了大名府。”老夫人开口说道。
“是这个样子啊。”现在神医安道全已经基本肯定,眼前这个人恐怕就是他岳母的亲妹妹。因为据说当时。她就是被水冲走的。转瞬之间就没了踪影。
“建安府刘家村,有一户人家,共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刘萍,小女儿刘凤。这小女儿当年被河水冲走,不知所踪。这大女儿,嫁给了一户姓张的人家,有一个女儿,叫做张凤,这张凤嫁给了建安府当中的一个医药世家的传人。这家人姓安,这张凤所嫁之人叫做安道全。”神医安道全说完之后又开口说道:“老夫人,请稍等一会儿,我到浑家张凤马上就到。”
许贯中是何等聪明的人物,他立马就听见了其中的关节。恐怕作为安大夫手中的小女儿刘凤。没准就是自己的母亲。
而且母亲不止一次向他讲过,她和自己的父亲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可是来说,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来自哪里,只知道是由自己的义父义母将自己养大。
这里站着的人大多部分都是聪明人,立马就能猜出其中的关键,所以现在来说,要想揭开事实的真面目,就要等神医安道全的浑家。
这个时候,美髯公朱仝带着一群衙役前来吃酒,他看到这里面站着这么多人,当下就皱了一下眉头。
对于赛仁贵郭盛和神医安道全,美髯公朱仝当然是认的。并且如果不是当时神医安道全看出自己身上的暗伤,恐怕现在,自己还受那伤病的折磨,所以美髯公朱仝很感谢神医安道全,他看到这里出现了这么多人,立马将手中的朴刀拿了出来。
朱贵开口说道:“都头误会了,这并不是什么捣乱的人,他们是给眼前的这位老妇人前来看病的,都头请放宽心,小人和都头喝两杯,”
美髯公朱仝在听到这话之后将朴刀又挂在了腰间。
“既然有病人,那今天就不喝酒了,赶紧上几个小菜,我们待会儿就走。就不多做打扰了。”朱全落座之后,他身后的那些公人也落座了。
朱贵赶忙吩咐小二上几个酒菜。
只不过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个汉子,然后缠着一个病殃殃的老者。
“救命,安大夫救命。”抱个汉子在看到神医安道全之后,立马大喊开了。
赛仁贵郭盛瞪了他一眼,开口说道:“如果你再大声喧哗的话,我不介意把你扔出去。”
只见那汉子说道:“扔出去就扔出去吧,只要能救俺老爹的命。”
“放心,不是什么紧要的病,只不过来说诊断的医生也太大意了,只顾得上面,忘了下面。只要抓一副泻火的药,立刻药到病除。”
神医安道全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个老者是患的什么病,就是来说很简单,给他瞧的人,只顾着一味的喂药。忘记了开轻泻的药。
这个汉子在听到这个事情之后,立马放心了,因为他知道四里八乡的人都知道,水泊梁山的神医安道全,那可以医术无双的人物。
自从他来了这几个月,水泊梁山不定期的举行义诊。四周八乡的人有个头疼脑热,有个病情就往这里跑。而且来说。基本上算是免费的,因为来说不管是什么病抓什么药,只要象征性的给一铜钱就好。
其实最开始潘豹也是想着是免费,后来想想算了。只象征性的收一个铜钱。
如果真赶上那交不起钱的,这一个铜钱也就免了,不过来说。要再找个酒馆,刷一天的碗筷。
说白了,其实这也就是一种变相的交钱罢了。
自然有店小二,立刻抓出了药。
这个人已经在这里,跟随着安道全许久。
所以来说,早已经将这些药材是分辨得十分清楚。刚才神医安道全只是轻微的告诉了他几味药。他就立马的配置了出来。
“交钱,一铜钱。如果实在交不出来的话,那就在这里刷一天碗,或者替我们补一天的鱼,就算交上了这一铜钱。”小二开口说道,立刻将抓好的药递给了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拿出一铜钱,直接递给了小二。就算小二不说,他也自然知道规矩。而且一铜钱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很多。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出得起,如果不是那些特殊情况的话,也基本上没有人敢不给钱,毕竟来说水泊梁山的名头在那里,虽然只是郓城一个小小的村落罢了。
不过,基本上是个人都知道。在这济州府的地界之上。这水泊梁山只要不招惹上官兵,基本上是可以横着走的人物,而且来说哪怕是郓城的知县,也要对水泊梁山的人礼让三分。
这汉子将自己的老父亲放在了桌子上,而自己却在一旁喘着大气,对于他来说,他可是耗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达到这里。眼见自己的父亲没事了,他的心情立马的放松一放松,自己就跌坐在椅子之上。他现在的心情大好,自然是疲惫之情立刻就跟了上来。
店小二见状十分的无奈,于是另抓了一份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药草然后今后出去熬药了。
而神医安道全则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自己的浑家到来。
美髯公朱仝一行人在吃完了菜之后,立马的转身离开。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十分重视信誉,所以来说美髯公朱刚在所有人都吃完之后,便走出了朱贵的酒馆。
……
铁背狼崔豪是10分的无语了,说好的只是协助这些官军,可是现在来说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哪里出现了差错?
刚才剿灭了一小股敌人,现在又来了一股,而且看样子明显比刚才的那一股人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