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瑾十指紧紧的扣住莫澜的脑袋,猛的压了过去,带着十分的狂态和势在必得,朝着微微张开的樱唇吞了过去。
柔软馥郁,芬芳甘甜,他直接沉醉其中,忘了今夕何夕,沉醉其中不愿离开,舌尖微微一撬,带着风卷残云之势勾住小小的香舌,狠狠的缠住不放。
莫澜心想这人是不是中毒了,因为他浑身滚烫无比。
“宝贝,专心点!”亲吻着心爱的姑娘,却发现姑娘神游了,莫辰瑾十分懊恼,自己现在真的对她一点吸引力都没了吗?
感觉莫辰瑾在耳边吐着热气,莫澜生气的要推开他,这人十分正常,还来占自己便宜,稍微挪动了手,指尖就出现了红『色』的『药』末。
“放开我,不然我不介意给尝尝我新炼制的丹『药』。”莫澜明白面前的人想为难自己,自己没有丝毫反抗力,不过现在自己就仗着他不敢勉强自己。
“宝贝,别这样,你不能每次用完都不认账,让我缓一缓。”莫辰瑾趴在莫澜身上,玲珑有致的身躯,让他根本平复不了内心的燥热。
莫澜听到他说自己不认账,就有点心虚,难道上次的丹『药』没起做用,他知晓自己和他发生了什么。
看到莫澜闪躲的眼神,莫辰瑾嘴角挂着无奈的微笑,真是个狠心的小坏蛋,仗着自己丹『药』多,幸好自己有小白。
“你好了没,快点起来!”莫澜有点心虚,不过想想他最近做的事情,自己还没原谅他呢!
“真是个狠心的小坏蛋!”莫辰瑾慢慢起身放莫澜离开,“蓝儿,放心,我身心都是你一个人的,绝对干净。”
莫澜被他不要脸的话刺激的傻傻看着他,这人到底怎么回事?被自己毒傻了吗?什么高冷气质都没了!
“宝贝,我身心都干净,动心动情的只有你一个。”莫辰瑾再次出声,一点不觉得丢人,自己本来就是身心干净。
怀疑的看着面前的小师叔,自己是有洁癖,他既然和自己发生了亲密关系,就不允许他再沾染别人的气息,不过这人没和离之前,难道没碰白若溪,再怎么说,那位也是名正言顺的道侣,还是个难得的美人,如果说他不行,可是折腾自己的时候一点也不像不行。
“没时间,没兴趣,根本没碰她。”莫辰瑾回答了莫澜的疑虑。
“哦!原来是没时间!”专门歪解了他的话。
“就算有时间也不会碰她,我对她没感觉,身心只有你一人。”莫辰瑾恨不得揍这个坏丫头,专门歪解自己。
“哼!”莫澜在想这人是不是奇葩,没感觉和人家女孩举行什么双修大典,渣男一个,自己一定眼睛又问题,对他产生悸动。
“宝贝,当初我不知何为情,正好她喜欢,爹爹也说她人不错,就举行了大典。”莫辰瑾也十分后悔,自己怎么识得情字那么晚,现在就是坑了自己。
不理会他,莫澜慢慢前行,自己和他真是扯不清的孽缘,刚刚来到这个时空就睡了他,一而再的发生关系,还有一个儿子,自己还真是被美『色』所『惑』。
台阶有限,两人一路无语的来到了尽头,莫澜率先走了进去,还是一个大厅,穹顶极高,四周挂满了美人图。
看过去发现是一人而已,起居一动一静都充满韵味,即便莫澜是个女修,也不由的看呆了。
“乖!赶紧闭上眼睛!”莫辰瑾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这里的美人图十分邪气,有魅『惑』之力。”
莫澜不由的有点翻眼,自己被一个女的魅『惑』了。
“难道这里也有阵法吗?”莫澜在想要不要把这些魅『惑』人的美人图,都烧了。
“这里应该就是我们进来时候,那个海月遗址的传承地,美人图只是障眼法。”莫辰瑾慢慢给莫澜解释。
“这家的传承难道还要美女?”毕竟还没听说过,传承之地全是美人图的,难道这里以前全是女弟子。
莫辰瑾几道灵力打到了美人图上,只见刚刚还隐隐魅『惑』的美人图回复正常,全部是一个女子的画像,坐的,走的,练功的,睡觉的。
“呵呵,难道这些画都是一个美人的爱慕者所画,不然会那么栩栩如生,就宛如活着一般。”
看着莫辰瑾几下就破了阵,莫澜有些不可置信,怎么这般轻松,她都想去学习阵法了,不过想想阵法那反复计算,莫澜觉得还是炼丹好点,自己根本没有阵法天赋。
“走吧!”莫辰瑾静静看着莫澜变幻的神『色』,这个丫头又在思虑什么?
前方不远处,是一座精美大殿,一路娟纱飘扬,翘壁飞檐,雕梁画栋,精美绝伦。
莫澜小心翼翼跟在莫辰瑾身后。
“哟!又进来两个小家伙!”一道轻快的声音响起,带着愉悦的笑意。
一道欣长的身影,穿着一身白『色』长裙,浑身秀满枝花,长发随意的披在肩膀,静静的站在大殿前,眉目如画,唇红齿白。
莫澜看着那摇曳的身姿,然后看看了莫辰瑾,怎么都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一个修为莫测的人。
“嗯!今日竟然进来了三个小家伙,实属难得。”娇媚的声音悠悠响起,带着说不出的诡异,“甚好,甚好。”
“三个?”莫澜看到一旁的角落,缩成一团的白若溪,显然她好似受伤严重,神『色』凄婉,双目含情的望着莫辰瑾。
“前辈好!”莫辰瑾和莫澜对着那人行了后辈之礼。
“嗯!”那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神『色』兴奋,“两女一男,甚好,甚好!”
说完就张狂的大笑了起来,刺耳的笑声,让莫澜觉得『毛』骨悚然。
“跟我进来吧!”她率先进入大殿。
莫澜紧跟着莫辰瑾身后,两人对视了一眼,既然走到了这里,进去才是唯一的出路,毕竟那个脾气不定的女人,对付起来真是比较麻烦,更何况在别人的地盘。
进入内殿,陈设十分精致华美,一套黑『色』中透『露』着金『色』的桌椅摆放在中间,桌上还有一些笔和纸之类的小东西,即便或许已经万年,依旧鲜亮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