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牙看着手上的这份文件,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表情很是犹豫,只是不肯在上面添字。
“不,我不能签这个文件,百越所有的百姓们的姓名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要是贸然签了这个文件,就等于是把他们给害了,到时候朝廷如果要杀他们的话,那一切都是我的罪过。”
蓝牙的脸上现出一阵痛苦之色,脑海中又浮现出父亲临走之前说给自己的话,那画面深深刻在他的心中,一刻都不曾忘怀。
易文科知道他内心犹豫,而且很抗拒归顺朝廷,就狠狠的把手上的刀子一划在他脖子上,划开了一条浅浅的口子,瞬间一股鲜血就流了下来。
“蓝牙,我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而且这是给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不愿意归顺朝廷,那就必须死在这里,你是不会有第三个选择的,这一点你最好弄明白了。”
“好,既然已经没有别的选择,那我也就不必苟活下去了,你们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吗?那就拿去吧。”
蓝牙脸上的痛苦之色瞬间消逝,变成了一股决绝,拿起自己手里的刀子往脖子上一抹,人就向后倒了下去,鲜血也瞬间喷涌而出。
这迅速的举动不过持续了几秒钟,易文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也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蓝牙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意归顺朝廷,看来这个人还是有一些鼓起的,不过我也必须完成自己的任务,否则皇帝也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易文科看着地上蓝牙的尸体,长长的叹了口气,心情十分复杂,等了一会儿,从系统里兑出一些药来,给蓝牙喂了下去。
蓝牙那本来已经停止的呼吸,又渐渐变得微弱起来,苍白的脸色也在渐渐恢复好转,虽然颜色还有些蜡黄,但总算是捡回了一条性命易文科,看着他的状态逐渐变好,也是长长松了口气,随后就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走吧,我先把你带回去,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蓝牙虽然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但还处在意识昏迷的状态中,什么也不知道就被易文科匆匆带走了。
趁着夜色的掩护,他们俩很顺利地逃出了对方的阵营中。
李恪和李靖这边则是一宿未睡,都在着急的等着易文科的消息。
“李恪,你觉得这个决定到底好不好啊?易文科一个人到那里去执行刺杀计划,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接应他一下?”
“唉,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他一直坚持要亲自去完成这个计划,我们劝都没有用啊,而且他也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对那边的情况了解的最深,我们还是耐心再等一等吧,实在不行,我会派人去支援他的,百越族的人要是敢拿他怎么样,我们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两个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个个心中都十分着急。
也就是在同时,语文课已经偷偷带着蓝牙潜入到了扬程之中,不过却并没有立刻去见立刻和李经他们,而是找了一个安全又偏僻的小房子,把蓝牙先藏了进去。
蓝牙昏迷着躺在床上,易文科松了口气,随后才关上房门,匆匆过来会见李恪和李靖他们。
“李恪将军,李靖将军,我已经成功完成了,刺杀任务蓝牙现在已经死了,对方现在群龙无首,我们可以向他们发动起攻击了,相信他们一定会是士气大减的。”
两个人也听说易文科完成了任务,一个个都十分兴奋,又把他狠狠夸了一顿。
“易将军,你做的真是太好了,现在百越族的人一定都处在恐慌之中,我们的公达一定会变得容易很多,你可是我们的大工程呀,这样吧,咱们今天晚上就整顿一下,明天一早就出发,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把百越攻打下来了。”
“嗯,我现在就去通知所有的士兵们准备,天也马上就快要亮了,他们可以立刻攻击。”
夜色逐渐褪去,天色也慢慢亮了起来。
蓝牙老半天都没有出现,百越族的那些部落首领们也觉得很是奇怪,就商量着去他那里拜访一下。
但是就在他们走到蓝牙房间的时候,却忽然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而且地上还留着一点鲜血,似乎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一个个都是大惊失色,有人还喊叫了起来。
“不好了,咱们的首领恐怕是被人给劫持了,你看这地上还流着血,技能一定是昨天晚上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被弄走了,现在可怎么办呀?”
这个声音一响起来,众人也全都慌了,一个个朝这边围了过来,一脸惊恐地盯着地上的血迹,脸上也全都是忧愁之色。
“哎呦,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咱们的首领才刚刚被救回来,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那些防范的士兵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没有把他看好呢?”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打听清楚首领的位置,然后再派人把他救出来,其他的事情也只能等过后再说了。”
“你倒是说得轻巧,但咱们现在没有一点点线索,怎么知道首领去了哪里呢?”
蓝牙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百越族的各个部落也都首先慌了,群龙无首,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的守灵昨天晚上被人从房间里给劫走了,现在还不知道下路呢,看来对方的人也特别厉害呀,咱们那么多的人都是为这竟然没有发现一丁点动静,实在是太厉害了。”
“肯定是易文科他们的人给弄走的,他们这段时间不就一直在跟我们作对吗?不过看目前的情形,他们的实力比咱们可是高了很多,我们很有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易文科这边早已经带着一群大军攻了进来。
百越族的士兵,刚刚失去了自己的首领,有没有新的人过来领导,心中也都十分慌张,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一阵胡乱抵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