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易文科行的正,坐得端,他当然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所以这件事他一定要找到根源,哪怕是自己亲自试毒他也要查出来到底是会要陷害他的,易文科根本不承认是自己下的毒,只是让那个人保持冷静。
自己的家里人都要死了,还让他继续冷静,他不知道知道到底要怎么冷静下来。
“现在我觉得我的事,你可以先将我们的恩怨放在一边,救人要紧,我会先派大夫去看情况。”易文科看着大夫说道。
大夫听到了易文科的话以后,也开始要去帮忙救人,大夫去给那些人看病的时候,发现很多人都是误食了毒草,那种草如果没有人注意的话,真的是可以让人治命的毒。
不过到底是谁这么狠,竟然在布施的时候用毒,由此可见这个人的心如此的狠辣,那个人就是想搅和了易文科布施的好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大夫很快的得出了结论,那就是那种毒草和野菜类似,这才能让人有机可趁,不过当大夫这么说的时候,那些人觉得当然是易文科为了省钱,这才拿野菜充数,只是没有想到会毒死人而已。
又或者是他知道那个草明明有毒,所以他是故意拿那个毒来毒死他们,不知道他们怎么盘的逻辑,他知道那个东西有毒还故意要毒死他们,那么他来施粥的真正意义呢!
那些人的解释反而像是本末倒置的样子,他还有理由怀疑是有人陷害他呢!他都没有想到是那些难民陷害的自己,反而这些人要过来先怀疑他了。
大夫紧接着说道:“这种毒药是非常的罕见的,以至于人们容易将它们给搞混,因为这样的话就可以混入到人们日常吃的饭中,还不容易让人找出来。”
听了大夫的话,易文科觉得自己总算是能洗清一点自己的冤屈了,很多人都知道他要施粥,所以让人有机可趁在粥里下毒也不可,因为他太得民心了,有人嫉妒他了。
“如果我真的有意想毒死你们的话,我就不会特意来施粥了,这样让你们误会,让我以命抵命有意思。”易文科开始为自己辩解了,他什么话都不想说了,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他是不会承认的。
不过这当然得是知道病因后,才能对症下药,那些人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如果易文科说这毒不是他下的,首先他没有证据来证明这毒不是他下的。
其次还没有证明这野菜不是他所选的,毕竟这毒是他亲自下的,自从知道了是因为野菜惹的祸以后,易文科就开始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那些野菜可是他让人精挑细选的,怎么就在野菜上出了问题。
而且那些去拿野菜的随从也不见了,由此可见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为的目的就是想要陷害他。
“既然你说不上你做的,那么证据呢!这些野菜你也敢说不上你踩的。”说话的是一个乞丐,他是认定了易文科要下毒害他们,却不知道很多人都是被长孙无忌给收买的,目的就是为了要陷害他。
听到了那个人这么说的时候,易文科也来了劲,是不是他喝了那个粥试了这个毒他们才能相信这个毒不是他下的,此时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也别无选择了,他只能是义无反顾的喝了那个粥。
不管能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他都得喝下去,因为这样堵住那些人的悠悠众口,易文科派人封锁了现场,停止了分粥,在没有调出出结果之前,他不想更多的人喝了粥来污蔑自己。
不过要想知道是不是毒草的问题,唯一的方式就是他要亲自试毒,当得知他要亲自试毒的时候,易文科身边人立刻制止。
“大人你不要试毒,这毒万一是真的,那么大人您不是也跟着一起出事了。”身边的人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了一句话。
听的那些人嗤之以鼻,看吧!他们的大人都不敢喝这个粥,就代表这个粥是真的有问题的,不然的话他们的侍从,和大人身边的人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就连大人身边的人都在劝说他不要让他喝了那个粥。
不过易文科和身边的人笑着说道:“没关系,这毒毒不到我的,就算真的有毒,我的体质也是百毒不侵的。”
他的一句玩笑话根本没有人相信他,只有黄苒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身边的人,易文科尝过了粥后,立马开始呕吐,这个粥果然是有问题的。
不过他马上就在系统兑换了解毒丸服下,他这才没有事,不然的话他估计下一秒倒下的人就是他了,他开始明白是有人在粥里面下了毒,他将那些分粥的人给聚集到了一起。
从厨师到分发粥的人,一一开始审问,那些人都称呼自己无辜,跟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
“和你们没有关系,那这个毒是自己下的了,毒会自己跑到里面去。”易文科看着众人说道。
众人都被吓的不敢再说话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易文科发现了那个帮厨的人眼神闪烁,很有可能这个出了问题的人就是他了,他立马将目光盯上了那个人。
不过他装作不知情,想要找到到底是谁在背后搞的鬼,首先他就要引蛇出洞,他将那些人都给放了,就看着那个人到底去找谁,这样就知道到底是谁在暗中搞鬼了。
不过那个帮厨离开以后,他就派人暗中跟着那个帮厨,看看他到底要去找谁,结果跟到了长孙无忌那里,却发现了长孙无忌的一个手下王猛。
他是去见了长孙无忌的人,而且那个王猛还说他干的不错,男人似乎和他在要银子,王猛听了以后说道;“你放心,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王猛说完就给了男人一笔银子,看样子很多,那个那人很是高兴,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易文科冷哼早就猜到了这个长孙无忌不可能这么安分,居然将注意打到了他施粥这里,他还真的是厉害的可以,还是觉得他易文科好欺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