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件事背后还有一些是不为人知的。
那便是胡万川为了自保,拿出一小部分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孝敬给了吴昊。
这才使得无论哪个地方被悍匪打劫,可这江宁县总是可以平安无事的。
这也有胡万川大部分的功劳。
因为他知道如果只为了眼前这些小财而使江宁县受到外界的侵扰,这样对于他而言相当于丢了西瓜捡芝麻。
所以他宁愿每年奉献出一部分钱财,也不想让这块肥肉被别人瓜分出去。
胡万川此时正想着应该用什么样的利益来诱惑吴昊亲自带人去把上元县给平了。
之后自己再从中获些利。
正在胡万川想得出神的时候。
坐在一旁的陆师爷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大人,那吴昊可不是好相与的,如果咱们去求他们那会不会有危险?”
胡万川听到他开口这么说,便满不在乎的回答。
“这个事情就不用你管了,本官我自有办法。”
他说完神秘一笑。
陆师爷知道这件事情他不必再操心了。
因为每一次只要胡万川露出这个笑容,那这件事情肯定是能做成的,只不过总会有些人会倒霉的。
深夜。
胡万川提笔写了一张纸条。
特意去了书房在笼子中取出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
这只信鸽可是他与吴昊之间秘密联系的重要交通工具。
而且他们二人也约定好了,如果有事情的话就在深夜利用这只信鸽来传递消息。
看着信鸽消失在夜空中。
胡万川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且开口自言自语着。
“姓苏的你等着吧要不了几日你就该倒大霉了,到时候别说那二十石盐了就连如何制盐的方法你都得双手奉上!”
这边在书房内的苏辰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开口说。
“这是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不好好绣花总也念叨我干什么!”
他说着又拿起桌案上的书籍看了起来。
虽然以前苏辰看了不少书籍,但自从当了县城大人之后,他发现这上元县内藏着的古籍还真不少。
时不时的他会让陈师爷送过来一些。
直至夜半时分,苏辰觉得有些乏累了这才回房间休息。
他还不知道危险,正在悄悄的向他靠近。
第二日清晨。
苏辰早早的起床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巡查。
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去,自己督造起来的那些地方巡查一番。
如此奔走一圈下来,这大半天的时间也就过来了。
朱元璋喝了那药汤之后,身体恢复得很快。
只不过是一天一夜的时间。
他现在已经能够到拉练场上去做简单的运动了。
这让众人都叹为观止。
都以为这朱元璋至少得从床上躺个三五日才能起来。
可谁能想到第二日竟然能够在拉练场上看到他的身影。
大家都过来向他打招呼。
“许将军,你这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吗?”
“差不多了,只要再服用汤药两三日就可以了。”
朱元璋开口回着。
“还得是武将出身,这身体素质就是比一般人要强上不少。”
有人感慨着。
朱元璋听了这话并没有承接下来,反而是谦虚者说。
“老夫的身体素质虽然还可以,但这一次能够恢复得如此之快还得多亏了苏大人能够舍得拿出珍贵的药材,如若不然凭老夫的身体底子再好,也不可能短短一日就能够达到如此效果。”
众人一听原来这里还有苏大人的手笔。
那这就不觉得奇怪了。
此时的苏辰在书房之中看着眼前的区域分布图不禁皱眉。
陈师爷和老刘也在旁边。
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苏辰抬起头看着陈师爷开口问。
“陈师爷难道咱们上元县这么大的地方,竟然没有一块土地可以种出棉花的?”
陈师爷听到苏辰这么问候,一脸无奈的说。
“大人据老一辈说,起先咱们上元县还是可以种出棉花的,只不过受一次天灾天上竟然下起了邪雨所以土地受损,那些能种棉花的土地受损尤为严重,随后咱们上原县就再也没有种出一朵棉花了。”
苏辰注意到了陈师爷提及到邪雨这件事情。
据他所知这些与十有八九指的应该是酸雨。
被酸与侵蚀过的土地的确会改变土质。
但也不至于颗粒无收。
看来不单单是那酸雨应该与浇灌的水有关系!
想到这里苏辰又开口说。
“这样吧一会儿咱们去一趟之前可以种棉花的那片土地,本官道要瞧一瞧那邪雨是不是真的那么的厉害,都这么多年了依旧种不出棉花吗?”
三人商量好后便套好了马车。
刚巧被朱元璋看到了。
他快步走了过来。
老刘看到他跑了过来开口对苏辰说。
“大人,许将军过来了!”
苏辰听到老刘这么说回头果然看到朱元璋,正快步向他们这边走过来。
当他走到跟前的时候开口问。
“许将军身体可好些了?”
听到苏辰如此关心自己身体健康,朱元璋笑着说。
“有了大人的辅助自然好的快一些,不过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老刘听了回着说。
“大人知道多年前有片土地受了邪雨的侵害,不能再种棉花了所以想去看看。”
朱元璋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开口说。
“邪雨这件事情老夫也听说过一些,听说当年一场邪雨过后很多地方都颗粒无收,甚至影响了很多年后才逐渐有了改变。既然你们要去不如带着老夫一起吧!”
老刘看了一眼苏辰。
他耸了耸肩开口说。
“无所谓的,反正咱们也是驾着马车过去。”
就这样四个人上了马车,在陈师爷的指引之下他们很快便出了城。
一直向西北方向奔去。
这一路走来。
苏辰看到大片的田地荒废着长满了杂草。
陈师爷指着那些长满杂草的土地开口说。
“大人长满杂草的那些土地便是之前种植棉花的。”
苏辰听到陈师爷这么说后,便停了马车走向那些长满杂草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