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些应该是我们来询问道,但刘可莹好像有别的想法。
仁俊达呜呜地哭着,在我们劝慰了一下后,张明给他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后,他的情绪才稍微冷静了一点。
“对啊,我如果看到是锐小彤我就不会下手了!”仁俊达认真地回答着,刘可莹看向了我,意思就是在问我有没有发现他撒谎了没有,我摇了摇头。
此刻李思琪过来了问仁俊达:“那你在案发之前都接触过什么人呢?”
仁俊达回答说:“有好几个包括宋明!”
提起我的名字,好几个警察都同时看向了我,随后李思琪又问:“那这把长剑是谁交给你的?”
“是宋明!”仁俊达如实地说道。
李思琪看向我说:“何队,你怎么把长剑交给他了?”
我解释说是李老师给我的,这家伙在给了我长剑后又不知道去那里了,非常可疑。
此刻两名看监控的警员回来了,在确定我拿过这把长剑之后,李思琪好像警惕了起来,她拿起武器指着我说:“何队你别动!”
“你们怎么了?”此刻我说着,就连刘可莹也拿起了武器指着我,另外是张明。
“由于证据显示你有份抓过长剑,现在怀疑你和这个凶杀案有关系!”张明回答道。
这个时候肖元德也来了,我连忙问他:“肖元德你应该知道李老师离开过的,你说啊!”
“李老师?她没有离开过啊,她一直在后台和我待在一起。”
听到肖元德这样回答,我的内心一阵恐惧,难道说肖元德被催眠了?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既然肖元德都这样说,李思琪等人就更加断定我和案子有关系了,她骂道:“何队,这不是我的问题,现在你是嫌疑人,请你配合一下!”
我不愿意交出手,等下她们将会在我的手腕上扣上手铐的。
我挣扎着此刻肖元德却用力把我按倒在地上,这哥们的力气果然很大,之前没有发作,现在我终于知道他的军校毕业不是假的了。
“肖元德你怎么不说实话,难道想污蔑我吗?”我骂道。
“我说的已经是实话了,既然何队你有问题,我觉得应该带你回去!”肖元德反驳道。
我连忙说:“我之前接触过李老师才会变成这样的,一定是李老师有问题!”
此刻刘可莹道:“那只是你的猜测,我也感觉你的问题很大!”
“刘可莹你在说什么?难道你忘记我们一直以来出生入死调查案子吗?”我怒吼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你犯事了,我不会和你有任何联系的!”刘可莹的语气如此的冰冷,就好像从来都不认识我的一般。
难道说她之前对我表现的亲密都是故意的,一旦我出现了什么情况,她就会当从来不认识我的一般。
张明不想理会我说道:“别听他说这么多了,直接带回去警局吧!”
刘可莹冷漠地看了我一眼,随后李思琪等人押解着我朝着警车走去,路上我挣扎了几下,骂道:“我是你们的队长,你们不能抓我的!”
“何队,可是你违法了,我们还是有抓捕你的权限!”
“那不是我做的!”我反驳道。
可是此刻根本就不会有人听我说的,他们只知道把我带上警车,随后自己送我回到警局。
在进入扣留室之前,我又对着刘可莹喊道:“丝梦你怎么这样对我,难道现在自己职位高了,就不管我了吗?那么我们昔日的友谊和感情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你犯事了,我们昔日的一切都当成是历史吧,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刘可莹冷漠道。
我喊着要打电话给刘局,可是刘可莹却说:“你现在可以联系的只有律师,那你有律师吗?”
说完后,刘可莹竟然只个我一个冷漠的背影就离开了。
一切都表现得如此的绝情,就仿佛昔日她跟我的情谊完全是假的。
我是被利用了,昔日奶奶就跟我说过,警局里的人之所以对我们敬重有加,那是因为他们想利用我们破案而已,要是我们出了什么情况,他们就会跟我们断绝来往。
我现在才深深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
在带去拘留室的时候,有许多昔日我认识的警员都在议论纷纷的,看到我被手铐铐着,他们更加多的是疑惑和嘲笑,说那个不是谁谁谁吗?
我忍受着他们的嘲讽来到了拘留室,当狱警们关闭了大门后,我有点万念俱焚的感觉,想着这次完蛋了,如果没有人帮我的话这回就出不去了。
我绝望地挨在地上,悲伤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内心受到了莫大的创伤,这种感觉可以直接用心如刀绞来形容,特别是刘可莹向我露出如此冰冷的态度的时候,我就更加悲伤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忽然有一个瘦弱的家伙被送了进来,他一进来就直接嬉皮笑脸地说道:“哥们,你是怎么被弄进来的!”
我都不想理会他这样的人,装作睡着了不管他,可是对方却很热情地说道:“我叫二狗啊,道上的人都叫我狗子,张警官让我来照顾你的。”
好像他这样的人,我绝对是不想管的,但听到张警官的名字我就说:“你说的张警官是张明吗?”
“是的,他让我给你带来香肠、肉干还有和其正。”说着二狗把东西拿了出来递给我说:“吃吧!”
没想到他们还真关照我来了,我没有多想由于现在真的还挺饥饿的,拿起东西就吃了起来。
等我吃完之后才忽然意识到什么说道:“他们不是都不管我们了吗?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傻啊,兄弟,之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他们不表现得和你完全没有关系,他们这个案子就不用查了!”
没想到原来是这样,我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可是他们却不给我点提示,害我恐惧到了极点,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我连忙跟二狗说道:“那现在的情况怎样?”
“你不用这么担心,和你送进来的好像有一个叫仁俊达的哥们,他不会是和你一起犯事了吧?”
我说:“我们都是无辜的,只是被人陷害了。”
二狗跟我说明天赵警官会提审我的,到时候具体的就知道了。
我吃完东西后,二狗跟我说自己是道上的人,名气很大,之前在干码头的时候,曾经给自己的老大挡过子弹,后来老大就和他称兄道弟的,还带他去H国卖毒,睡过极度空间的头牌,还跟何什么鸿什么燊吃过饭。
我用深邃之瞳观察过他的话,结果发现没有一句话是真的,当然我也不揭穿他,今天晚上我过得很失落,就他一个人对我这么好。
要不是这样我平时都不会和这样的人说上一句话,今天晚上我们聊了许多话题,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和道上的朋友认识的。
第二天天才刚亮,果然有一名狱警带着我来到了审问室,一看到我来了,刘可莹和肖元德就说道:“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坐在这个位置上跟我们说话!”
“呵呵,你们好厉害啊,干嘛不演了呢?张明呢?”
“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处理,我让他去找李老师了。”刘可莹回答道。
“呵呵昨天晚上你知道是怎么度过的吗?”我有点怒意地看向了刘可莹。
“我们只是想让效果好一点,没有对你造成什么伤害吧?”刘可莹不好意思道。
我真想说都已经给我造成成吨的伤害了好吗?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们必须要研究一下案子。
我摆手道:“废话就别说这么多了,我们现在来看看案子吧!”
“恩,如果之前不用这一招,你根本不会如此紧张的,其他人就不会相信了!”
“好吧,我不怪你们,那个肖元德你说自己昨天跟李老师一直在一起,那么你们都聊了什么?”
被我这样一问,肖元德连忙回忆着,但他过了很久居然都想不出什么来,我就说:“是不是忘记了?
“我还真不记得到底说了什么。”
“我就知道,如果你被催眠的话,是不会记起来当时发生什么情况的!”我回答。
刘可莹说:“其实我昔日也听闻过一些催眠的事情,好像是一种心理暗示,通过某个介质实现的。当时你们在遇到赵老师的时候,她有那里不对劲吗?”
我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道:“是她左边的眼睛,当一个人直视着它的一刻,意识就会产生改变。”
听到我这样说肖元德也道:“对啊,我之前好像也无意中看过李老师的眼睛。”
这就对上了,但刘可莹却说道:“你之前拿着长剑,不知道它有问题,难道你也被催眠了吗?”
“不太可能,要催眠一个人必须要几分钟的准备,那可不像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样拿着一个托表随便摇晃一下就行了。”
我记忆中,李老师在楼下的时候跟我说了几句话,就算是催眠也是在这个时候,这种催眠术只能针对一些意志力薄弱的人。
提起催眠的事情,刘可莹好像想起了一件事,她说昔日某个案子中,我发现了许多自杀的尸体,本来都查不出怎么回事的,但后来发现是一个心理学专家,催眠了他们自杀了。
提起这个,刘可莹让肖元德去拿这份宗卷过来。
拿到后,我们都看到一个叫李嘉荣的人,曾经利用心理学杀人,他这个家伙本来能力很强的,表面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大家都以为他是个文雅学士。
在大学担任教授,又有自己的心理门诊部,可是他却用自己的才能做一些非法的勾当。
刚开始他不断地吸引一些女病人,催眠她们来给自己睡觉,时间长了有一次他的一位同事举报他,他就催眠了对方,让他回去开车的时候撞死了。
第一次李嘉荣很轻易地逃过了法律的制裁,所以他就变得疯狂起来,看到谁不喜欢就直接想办法杀掉。
有一次一个快递员给他送东西慢了10分钟,他就催眠人家,让他在途中跳河自杀。
接着有一次他看到饭店里的碟子有蟑螂,他就催眠服务员,让他烧死在饭店的厨房里。
后来有一次,他看到路上有一个美女经过,就故意催眠人家睡觉了,又让人家自杀。
他经常干着这样非法的勾当,本来都没有发现问题的,但警方忽然找到许多死者死亡之前都会见过李嘉荣的。
所以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经过一系列的努力,他们破案了,并且抓捕了李嘉荣。
看完后,我就问刘可莹:“这个案子我怎么没有接触过啊?”
“那是刑侦组另一个分队的任务了。”刘可莹回答。
我问她:“那李嘉荣死了吗?”
“死了,他这样的人根本承受不了牢狱的身后,3个月前上吊自杀了。”
“那么,李老师一定会很愤怒,而且会把仇恨寄托在我们的身上!”
我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人就反应过来了,刘可莹说:“你的意思是说,她之所以要这样做,完全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哥哥报仇!”
“是的,你接手过这个案子,丝梦我觉得你现在比我危险多了。”
“也没有办法,既然发现李老师有嫌疑,我们只能去调查她了。”
说着我正想让肖元德去调查李老师,刘可莹咳嗽了一声道:“张明已经出发了,而且你现在的身份,还下达什么命令!”
我一时间感觉到特别尴尬的,我知道现在要保释才能离开,于是就拜托肖元德和刘可莹,很快他们就离开了。
很快我果然被保释了出去,但临走的一刻,我遇到了仁俊达,他在另一个拘留室里,还在不断地哭泣。
看到我来了,他就说道:“宋明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出去啊!我真的没有杀人!”
“我一定会的,我们都是无辜的,我一定会找到我们无罪的证据!”我回答。
“我知道了,那我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何警官。”仁俊达请求道。
我点了点头让他先在这里待着,随后又问肖元德:“他不能保释吗?”
“不可以,你别忘记了,当时有多少人看到仁俊达杀人的,他如果回去的话会影响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