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情假意?”
常思莞把目光收回来,“皇上是说谁?”
子衿笑而不语,仰头把酒杯里的红酒送进嘴里。
全部。
徐知文眯了眯眼,冰冷的目光扫视四周。
这期间,已有许多并不善意的目光看向她。毕竟旁的国家风俗不同,对女子约束很大。而君国,是倒置,也是特例。
抛去性别,君子衿的长相,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无论在哪儿,永远都是受人瞩目的存在。
子衿突然离席。
“皇上、皇上...”
常思莞一阵心急,见徐知文已经起身跟上去,连忙也提着裙子追过去。
“对了...”哈齐王看着站在自己眼前两个优秀的儿子,“听说你们前些日子一直留在君国皇宫,怎么,那君国女帝待你们可不错?”
“这个...”何德安才一出声,子衿突然出现在他们视野里、哈齐王的背后,视线中暗含威胁。
他不由地笑了笑,看向父王,“自然是...多加照拂、百般呵护...”语气压低,夹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是吗?”哈齐王难免惊讶,视线转向何潜,“传言中那君国女帝性情古怪、阴晴难测,她真对你们很好?”
何潜站在子衿眼皮子底下,点点头。
子衿和两人交换视线,满意转身。
“什么嘛,皇上也太好哄了一点...”常思莞在后面嘀咕一句,问前面的徐知文,“你说是不是啊,相爷?”
却只换来一记冰冷的目光。
徐知文负手离席!
徒留常思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
聚会里,人渐渐多起来,龙神混杂。
几名宠妃装扮的人女人,扭动着蛇腰围在子衿身边寒暄,神情殷切。
子衿执着酒杯坐在席位上并不起来,唇角显现出一抹笑意。只是眯着眼莫名寒渗,显得皮笑肉不笑。
“这...”常思莞转头,瞄了一眼她的脸色。
“这位就是君国女帝,果然巾帼不让须眉,百闻不如一见。”
“君帝生的如此貌美,可有想好未来要挑选哪位夫婿?这可是国事,马虎不得...”
“说的什么胡话,君姐姐的国家那可是女子为尊,丈夫可不称呼什么夫婿,要叫君侍,唯有正宫可称为皇夫。”
“什么?”那名宠妃故作惊疑地捂住嘴,“也就是说,君姐姐得同时嫁...啊不,娶许多个男人?好可怕...那不会被浸猪笼吗,在别的国家除非是身份特别低贱的女人才会同时伺候好几个男人,据说死后还会被阴鬼缠上...”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又看向子衿此刻似笑非笑的神色:“当然了,并不是说君姐姐你身份低贱呢,你是君国正儿八经血统高贵的皇室,如今更是贵为一国之君,怎么能与那些妓、子相提并论呢?姐妹几个羡慕还来不及——”
另一个怼了怼她,眼睛戏剧化夸张地睁大,动着嘴皮:“我们可比不得君姐姐,人家是皇上,说什么羡慕呢。一女多夫,不守妇道、水性杨花,当心被雷劈!”
“啊对,呸呸呸...我也是糊涂了才说这样的话,”她又状似谨慎地看向子衿,脸上露出一抹讪笑,“这不是,为了让君姐姐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