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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有一个刚刚出生没多久,浑身长着脓疮的小婴孩,被放在一个木盆中,身上盖着一条小毯,顺着深山中的溪流,漂进了桃源谷中。

这是束观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见到的第一幕景象。

当然,如果当初的那个小男孩,没有被他的意识占据了身体的话,那应该也是那个小男孩跟这个世界最初的接触。

对于自己这具肉身原来主人的身世,束观以前就觉得应该是有些不普通的,因为裹着他的那飘进桃源谷的那床小被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

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他身上的那身脓疮,老瘸子当年就说过,那是一种很阴毒的东西,但也绝不是天生的东西,否则他在娘胎里就死了,更像是生出来后被人下了毒。

而当束观接触修行,成为一名修行者之后,眼光见识都再非往日可比,回忆起自己刚穿越进入那婴孩的身躯时,那种感觉不像是普通地被人下了毒,倒更像是自己被人施展了某种道术,比如蛊术,降头术之类的阴邪之术。

一个刚一出生就被人施展了如此阴毒道术的小孩,身份想来是绝不会太普通的。

这是束观关于对自己这具肉身原来主人身份的推测。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弄清楚自己这具肉身原主人的身世。

束观觉得没什么必要。

这具肉身原来主人是什么身份,好像都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他这一世生活在桃源谷中,和老瘸子相依为命,后来又走上了修行之途,成为了一名修行者,这具身体原先主人的身世,对自己这一生的生活也没什么影响。

至于这具肉身血缘上的父母是什么人,又跟自另外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小婴孩是小婴孩,自己是自己。

虽然是同一具身体,但其实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所以从感情上来说,那小婴孩的父母就是两个陌生人而已,而且看当初那小婴孩的遭遇,他的父母很可能都已经不在人间了。

所以束观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探究自己肉身原来主人的身世,否则以他现在在卦道上的修为,只要拿起那床小被子卜上一卦,或许就能知道那小婴孩到底是什么来历。

但是束观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做这件事情,一点念头都没有动过。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那都不会影响自己以后的生活和修行。

但是就在此时此刻,在一个根本没有预料的情况下,他突然发现了自己肉身原来主人身世的某些线索。

然后束观发现一直以为对这件事很无所谓的自己,还是会有些紧张和慌乱的。

然后束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了自己翻涌的情绪。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他在心中默念了一下以前早就想通的对待这件事情的态度。

然后在度过了一开始的慌乱无措之后,束观开始冷静地思索了起来。

他的那条床小被子,跟眼前这更始帝寝殿大床上的盖被,式样非常相似,用料也完全相同,最重要的是,被角绣的那个“春”字可说是没有任何差别。

以前束观不明白那床小被子上那个“春”字代表着什么意思,但是现在自然是猜到了。

这个“春”字,应该是代表了春宫用物的意思,也就是说飘进桃源谷的那个小婴孩身上裹的那床小被,来自这座春宫。

但也就只能说明那床小被子来自春宫,却不能证明那个小婴孩是姬氏皇族的一员。

二十余年前,正是姬氏皇族宣布结束对大华的统治的时期,虽然是迫于无奈,在种种压力下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但终究是一次和平的权力交接。

不过再怎么和平,没有发生太过惨烈的流血事件,但很多混乱总是难免的。

这种混乱不仅发生在北方的燕京皇宫中,应该也同样发生在金霖的春宫中。

在当时那样混乱的局面下,这春宫中有些皇家用物流传了出去,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当年那个漂进了桃花谷的小婴孩,可能和姬氏皇族没有任何关系,可能只是恰好被人盖上了那么一条小被子而已

退一步讲,就算那小婴孩跟姬氏皇族有些关系,甚至可能是姬氏皇族的某位皇子,但那跟如今的束观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是他,我是我!

束观的情绪变得越来越稳定,他凝视着手中的明黄色锦被,想着回去之后,是不是用一掌经看一下自己的那床小被子,看看当年的小婴孩到底是什么什么身份来历。

以前他没有这么做,是因为无所谓。

现在决定这么做,也是因为无所谓。

束观觉得无论自己知不知道那个身份,那个身份是是什么,都不会影响他的心境和生活。

这一刻,束观彻底平静了下来。

然后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束先生,有什么发现吗?有没有找到那个入口。”

却是钱静安,赖声教授,二公子几人终于也走进了这个寝殿,赖声教授先是关切地这么问了一句。

“我再看看。”

束观放下了手中的锦被,朝着四周望去,刚才他进了这个寝殿,马上就被这条锦被吸引了注意力,还没有好好观察过周围。

在巨大龙床的侧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副金丝锦帛画,画中是一位身穿九龙团纹明黄袍,头戴黑色九龙帝冠,端坐在龙椅上的中年男子。

那自然应该就是更始帝的画像了,画像中的中年男子脸容方正,面相威严。

当然像这种大华古时候的人物肖像画,跟本人的真实长相往往有较大的出入,很多时候是看看就好,不必当真。

那画像之下是一张黑漆花蝶纹翘头供桌,桌前是一张黑漆靠椅。

束观的视线在这些家具摆设上一一扫过,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异常之处。

此时他所站的这个寝殿,束观看肯定是整条风水脉络中,风水地脉之气最浓郁的地方,如果说这条风水脉络有源头,那么源头必然是在这里。

但是他还是发现不了那个源头。

束观早已经有所预料,那就是那个地宫的入口,必然不会简单地在地面上,然后用一些机关隐藏,若是那样的话,这春宫不知经历多少次翻修,不过多么精妙的机关,隐藏地有多巧妙,都应该早被人发现了。

那么,那地宫的入口到底在哪里呢。

束观在周围的的家具摆设上一一扫过,然后问了二公子一句道:

“这里所有的摆设,都是后来的仿品吗?”

除了金玉之类的物件,很少有什么东西能保存五千年之久,比如那张金丝楠木九龙床,就算再怎么静心保养,也不可能坚持五千年不腐坏。

“不错,这里的东西基本都是后来按照原物仿造的,除了那副更始帝的画像。”

二公子点了点头道。

这种金丝帛画,是这个世界一种特有的工艺,就是将金块拉成细丝,再编织成帛步一样之物,工艺异常地复杂精巧,至少束观的前世古时候是绝没有这样的工艺的。

而在用这种金丝帛布为料,再辅以特殊的墨水写成的书画,保存时间足可达到上万年之久。

当然,这种金丝帛布的成本太高,所以数量极为稀少就是了。

而当听到那副更始帝的画居然是五千年的前的真物之时,钱静安和赖声两人似乎又忘了他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了,立刻跑到了那幅画像之前,仔细地观摩讨论了起来,接着他们又把二公子叫了过去。

“如此重要的文物,为什么不放在干燥避光的密室中妥善保存,就算金丝帛画有着极强的抗腐蚀性,但是这样随便挂在这里,终究会大大缩短它的保存时间的,要知道这么珍贵的文物,我们是要留给子孙后代的。”

钱静安似乎有些生气地对二公子说道。

“哦,关于这件事情,以前来这里参观的人也问过,按照负责管理这春宫内文物的那位陈主任的解释,就是更始帝驾崩之前,在他留下的那些遗诏中,有一份遗诏特别古怪,就是交待将这幅他的肖像画一直挂在这寝殿中,任何人都不能将它拿走。”

二公子连忙说道:

“所以此后大华天朝的历代皇帝,有时回来这春宫中凭吊更始帝,但却也都不敢动这幅金丝帛画,而大华天朝统治结束之后,春宫内务府的总管特意交待过这件事情,我们也尊重他们姬氏皇族的意见,一直没有动过这幅更始帝的肖像画。”

听完二公子的解释之后,钱静安和赖声教授讶然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虽然都是着名的历史学家,但不可能清楚历史上所有的旁支末节,像更始帝的那份奇怪的遗诏,他们以前就从来没有听闻过,而且这种安排身后琐事的遗诏,应该只有皇宫内务府才会清楚,不会记载在史书上,他们不知道这种冷僻的历史事件也很正常。

只是当年更始帝的那份遗诏,确实很古怪啊,堂堂一代明君雄主,居然会专门为了自己的一幅肖像画,特意下一份遗诏。

而束观则是已经将视线转到了地面上,这寝宫内铺的都是金砖。

当然不是真的金砖,而是一种大华天朝皇家专用的特殊砖块,和金丝帛布一样,同样工艺极为复杂,造价极为高昂,据说一块砖的价值跟同样体积的金块相仿,所以才被称为金砖。

束观在那金砖上一块块走过,同时施展控土术,微微摇动了一下脚下的金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这个寝殿内,没有任何地下暗道。

然后,束观将手中那个大皮箱放在了地上打开。

这次来金陵,他是将藏在走马馆二楼自己房间床底下的东西都带过来了。

他从皮箱中取出了走马门的那些堪舆之物,紫色罗盘,寻龙尺,还有一个小铜铃,然后他将拿了四根寻龙尺分别在寝殿的四个墙角插好,然后一手拿着罗盘,一手拿着铜铃,开始在这寝殿之内团团乱走起来。

当然,“团团乱走”是其他人的感觉,其实束观此时是以九宫八卦步,辅以罗盘在详查这屋子内的风水之气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化流向。

他还以这些风水之气的细微变化,演算倒退最初的变化是从哪里发生的。

而每走一宫一卦,束观就会低头看一下罗盘上指针在风水之气引动下的细微的角度变化,在轻轻摇一下手中的铜铃。

随着清脆的铜铃声响,四个墙角处的寻龙尺上的探龙针,也同时齐齐转动了一下。

这个时候,钱静安和赖声教授两人,也终于停止了对更始帝那副画像的讨论,和二公子一样,都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在寝殿内乱走的束观。

此时在他们的眼中,这位束行云确实有了些高人的模样,特别是墙角的那四根怪东西,居然会自己转来转去,更是让他们隐隐间有了些怪异神秘之感。

某一刻,束观终于停下来脚步,他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罗盘,再看了看四个墙角处的寻龙尺,接着缓缓转头,目光再次落在了墙壁上挂着那幅更始帝的肖像画上。

刚才他已经玉尺倒杖之法,配合九宫八卦步演算了许多遍,所有的结果,都显示了这个寝宫之内风水之气最初的流转,都是从那幅五千年前的金丝帛画上开始的。

束观缓步走到了那幅金丝帛画之前,伸出了手,在那幅金丝帛画上轻轻抚过。

“不要!”

“不要!”

“不要!”

身后几乎同时响起了三声惊呼。

像钱静安和赖声教授是痛心疾首地看着束观,仿佛束观摸了那一下就会损坏了那金丝帛画一般。

不过束观马上就已经收回了手。

刚才他用灵力探查了一下,挂在眼前前的确实只是一幅普通至极的金丝帛画。

他也在脑中问过了小艺,这幅帛画也肯定不是什么隐藏了灵气的法宝。

那么,为什么刚才自己的堪舆演算,都指明这殿中的风水之气的流动,是自这幅画处起始的呢?

而且刚才钱静安和二公子的交谈,他也都听在了耳中,此时越发觉得奇怪,那位更始帝为什么一定要把这幅他的肖像画,挂在这寝殿之内。

“这画肯定有问题……”

束观的口中喃喃地轻语了一句。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身后的皮箱中,有一样东西突然飞了起来。

那是一只竹蜻蜓。

竹蜻蜓飞到了束观的面前,开始绕着那幅金丝帛画左右上下的旋飞。

束观一下子长大了自己的嘴巴。

他当然认识这只竹蜻蜓。

那是老瘸子在他五岁时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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