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去了,这里拜托给你了,刘伯!”刘挺完,刚要走,这时萌拉住了他。
“我跟你一起去。”萌低声道。
“我去见我爹,你一个女儿家,不方便,还是让刘伯带你去休息一下。”刘挺道。
“这……”萌犹豫着看着刘挺。
刘进似乎看出了什么,然后笑着对萌道:“姑娘,放心吧,少爷他只是见见老爷,马上就回来了,他不会跑的。”
听了刘进的话,萌脸一红,急忙撒开了自己的手。
“你赶紧回来。”萌低声对刘挺道。
刘挺点零头,然后快步向后院走去。
“走吧,姑娘,跟我走吧。”刘进道。
萌点零头,然后跟着刘进向一旁地院走去。
“爹!爹!我回来了……”刘挺一遍快步跑着一边喊道,他推开后院地大门,一股熟悉的气息向自己传来,这里是自己从长大的地方,这里的每一寸土地他都有感情。
此时的景象,就像是几年前自己从战场上回来一样,父亲在这里练着偃月刀,而自己带着部下趾高气扬地走了回来。
“好刀法!”刘挺站在一旁高声喊道。
“喊什么!吓我一跳!”刘先瞪着他道。
“爹,您这刀法真是绝了,太厉害了!”刘挺大声道。
“哼,以前还叫父亲,现在竟然改叫爹了,你出去了几年,身上多了一些土气。”刘先严肃地看着他道。
“我倒觉得蛮好的,爹,这么多年不见,您真是越发的威武了。”刘挺道。
“你在你自己吧,子,接着!”刘先这时从武器架上拿出一把剑扔到了刘挺的手里。
“爹,该不会我刚回来你就要跟我切磋吧。”刘挺接住剑道。
“我是要试试你这几年的成果。”刘先道。
“爹,孩儿我早就不用剑了。”刘挺道。
“哦?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剑的吗?”刘先有些惊讶地道,虽然自己祖传的是刀法,但是刘挺从就觉得用刀不好看,所以就一直佩剑,在练习刘家刀法的同时,还要向各大剑派的一些知名人士请教一些剑招,但是刘挺出去了这几年,一回来就自己不喜欢用剑了,这着实让他下了一跳。
“好吧,那你就用刀!”刘先这时把兵器架上的一把大刀扔给了刘挺。
没想到刘挺接过刀以后道:“这把刀太轻了,太轻了,老爹,用着不顺手啊。”
“轻?这把大刀少也得有四十斤,你竟然轻?”刘先疑惑地看着他道。
“是啊,太轻了,有没有更重一点的。”刘挺道。
“试试这把!”刘先这时把自己的偃月刀扔了过去。
刘挺单手接过偃月刀,然后摇了摇头。
“怎么,你还觉得轻?”刘先看着他道。
刘挺点零头。
“刘挺,你出去这么多年,难道只学会了大话吗,这把偃月刀少也得有七十斤,你竟然他轻?”刘先用一种不满地眼神看着他。
“父亲,您先不要着急,您看看我这把刀就知道了。”刘挺完,将自己后背上背的龙吟宝刀拿了下来。
“你……这……这是……”刘先看着刘挺的刀,不由得吓了一跳。
“父亲,看你的样子,好像见过这把刀。”刘挺道。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挺,快拿来我看。”刘先严肃地道。
“哦!”刘挺将手里的刀拿了过去。
刘先从刘挺手里拿过这把大刀,一种沉甸甸的感觉向自己的双臂袭了过来。
“这把刀,至少得重一百斤吧,”刘先看着刘挺道。
刘挺点零头。
“龙吟宝刀,这把刀的名字是不是叫龙吟宝刀!”刘先道。
“父亲,您……您怎么知道啊……”刘挺惊讶地看着刘先道。
“我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哈哈哈哈……刘挺,你是在哪里找到的这把刀?”刘先高胸问道。
“在一座很高很高的山洞里,父亲,怎么回事啊?”刘挺问道。
“祖先保佑,祖先保佑啊,哈哈哈哈……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刘先对着灵堂的方向突然磕头道。
“父亲,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刘挺问道。
“没事……呵呵……没事……”刘先站起来道,此时刘挺发现刘先地眼角竟然有泪水,他敢肯定,这时感动的泪水。
“什么叫没事?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刘挺问道。
“的确有事瞒着你,但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等有机会,我会跟你的,这把刀你一定要好好的留着,懂吗,如果丢了,我定不饶你!”刘先道。
“师傅曾经跟我过,这把刀就是我的命,刀在人在。”刘挺道。
“嗯,看来你这几年没有白出去,你的这位师傅,我很想见见,他住在哪里,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想当面谢谢他。”刘先问道。
“师傅是世外高人,在山野之中隐居,他不想受任何饶打扰,所以父亲你还是不要去了。”刘挺道。
“既然这样,那好吧,来,让我试试你的武功,看看你这几年练得怎么样?”刘先这时拿起地上的偃月刀道。
“还要练吗,父亲,算了吧,我现在可能一只手都能打败你。”刘挺道。
“是吗,你这么自信,很好,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一只手打败我的!”刘先道。
“真的要比?”刘挺看着刘先道。
“一定要比。”刘先严肃地道。
“既然这样,那好吧,父亲!”刘挺道,完了,两个人来到了后院的空场之上。
“父亲,请吧!”刘挺单手持刀道。
“好,刘挺,你看好了,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刘先大声道。
“嗯,您最好不要手下留情,父亲,请吧!”刘挺抬手道。
刘先提着大刀冲了上去,只见他双手握着刀柄然后猛地向刘挺砍了过去。
刘挺动都没动,只是同自己手里的大刀轻轻一挡,便将刘先手里的偃月刀直接给弹开。
“果然是好刀,好刀啊!”刘先大声道。
“不但刀好,用刀的人也不错吧父亲?”刘挺笑着道。
“还可以,子,我现在要动真格的了。”刘先笑着道。
“来把父亲,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刘挺大声道。
刘先这时撤回刀锋,然后来直接向刘挺劈了过去,刘挺不慌不忙将龙吟宝刀向上一举。
这时就听到“当!”的一声,两刀相撞,擦出剧烈的火星,刘先的手顿时被震得虎口发麻,差点把手里的刀给掉了。
随后刘先分别从上中下三路进攻刘挺,全都被刘挺轻松给挡了下来。
“好子,果然厉害!”刘先道,只见他随后扔掉手里的刀,然后从武器架上拿起一杆长枪来,长枪如水龙出水,万点水滴向刘挺身上打了过去,他其实也是用长枪的行家,只不过平时都用刀,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用长枪。
然而即使是这样,他的长枪根本就靠近不不了刘挺的身体。
刘先大概进攻了三四十个回合,刘挺丝毫没有费任何的力气,而刘先此时已经气喘吁吁。
“父亲,你进攻完了,该我了吧。”刘挺看着穿着粗气的刘先道。
“停!我输了!”刘先这时抬手道。
“啊?是吗?可是我还没有进攻啊!”刘挺道。
“废话,你要是进攻的话,我就死了。”刘先严肃地道。
“那好吧……”刘挺笑着点零头,收起了自己手里的大刀。
“不错,刘挺,看来我当年没有反对你离家拜师,是个正确的选择,你的未来将要比你父亲还要有前途的多。”刘先严肃地道。
“是啊,父亲,我感觉这也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刘挺道。
“看来你将会成为我们国家的第一猛将,刘挺,你的未来将超越很多历史上的名将,父亲这时第一次为你感到骄傲。”刘先道。
“额,您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好像您以前都不为我骄傲一样,我以前在南部大杀四方的时候,您该不会觉得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兵吧……”刘挺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刘先。
“哈哈哈哈,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好了,知道每次回来必须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吗?”刘先笑着道。
看到自己的父亲这样的大笑,刘挺知道他这次是打心底为自己高兴,因为平时刘先再高兴也会拼命抑制自己的表情,这次他大笑,肯定是心里面特别的高兴才这样。
“当然知道,我们赶紧走吧。”刘挺道。
刘先点零头,他将兵器放到一旁的兵器加上,然后和刘挺一同向祠堂走去。
晚上,在云阳镇的大牢里,陈建通正在享受一桌丰盛的晚饭,牢里的破桌子上放满了鸡鸭鱼肉,周围牢房里的犯人馋的够呛。
这时,就见牢房的大门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便装的中年人。
“陈建通?”那个人看着陈建通道。
“哎呦,这不是赵师……”
那个人急忙给陈建通使了个眼色。
陈建通便没有再话。
“吃饱喝足了没?”那个中年人道。
“勉强吧,这饭做的实在是太难吃了。”陈建通道。
“你能再牢里吃上这个就算极好的了,好了,吃饱了跟我走吧。”陈建通道。
“我现在根本无法行走,你最好找两个人来扶我!”陈建通道。
“你!你!”你们两个人扶着他,跟我来。
中年人对两个看管牢房差役道。
“是!”那两个人道。
完,便扶起陈建通,向牢外走去。
在县衙大堂的后边,有一个审讯室,这里经常在夜里审讯犯人,有很多犯人熬不过这里的刑具,从而再也没有见到第二的太阳。
陈建通就被那两个差役带到了这个地方。
然而正常审理犯饶时候,这里两侧都站着捕快和衙役,但是今这里只有县令尚惠明一个人。
“大人,犯人带到了。”中年人道。
“好了,让他们两个人都下去吧。”尚惠明摆了摆手道。
“是,你们两个都下去吧!”中年人道。
“是!”
那两个差役完,便走了下去。
随后中年人便走上前去,将审讯室的房门关上了。
“尚大人,赵师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陈建通看着尚惠明道。
那个中年人将头上的罩着脸的兜帽摘了下来,这个人便是本县的师爷赵应雄。
“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陈建通。”尚惠明道。
“我姓尚的,现在又没有外人,你还来这一套做什么!”陈建通冷笑一声道。
“建通,你怎么搞的,怎么能让人抓住呢,搞什么鬼?”尚惠明突然厉声道。
“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娘的,真是倒霉,竟然碰到了硬茬子。”陈建通满脸愤怒地道。
“你的硬茬子就是那个老道还有那个年轻的女子?”尚惠明道。
“没错,那个老道还有年轻的女人本事还真是撩,如果他们两个不是把我送到了你这里,我还真以为他们两个是神仙。”陈建通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尚惠明不太理解地道。
“如果他们两个人真的是神仙的话,难道判断不出来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比我还坏么?”陈建通冷笑一声道。
“你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尚惠明道。
“尚县令,你就不要装了,咱么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觉得这样跟我打哑谜,有意思吗?”陈建通道。
“如果我把你杀了,再把你的尸体挂在县城的城楼上,我想我会更加受老百姓的爱戴,不定还能升个一官半职。”尚惠明冷笑一声道。
“有意思,很有意思,姓尚的,这几年我们和周围几个村落和县里的财主合伙骗的的产不多得有上百万两吧,更重要的是,现在我那里还有你的二十万两没有给你送过来,你如果要了我的命的话,这二十万两,我只能让他跟我一起陪葬了。”陈建通镇静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