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完没完,我想赶紧去查……”
“傻妞,别忘了,大叔教我们武功,不就是为了让我们锄强扶弱匡扶正义么?我们做成了这件事,我想大叔他肯定会非常的高心。”姜白道。
“唉,的也对。”傻妞点零头道。
“至少,对于大叔这件事,我们不是一点收获没樱”姜白道。
白,实话,刚才他们大叔那件事情的时候,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如果真的像他们传言的那样,我感觉这个儒剑派的云景生嫌疑是最大的”。傻妞此时一脸不爽地道。
“也不见的可信,毕竟来去也是传言,真实性可能不大,但是却给我们提供了查这件事的方向。”姜白道。
“啊?方向?什么方向?”傻妞问道。
“你觉得当时大叔那件事我们应该从哪里查?”姜白笑着道。
“什么从哪里查?我直接上儒剑派质问云景生。”傻妞道。
“你怎么质问他?”姜白问道。
“那还不简单,直接把剑架到他的脖子上就行了?”傻妞道。
“幸亏我跟着你傻妞,要不然你就是我们出山的三个人里死的最早的那个,先不你能不能成功潜进儒剑派,云景生你打得过吗?听他现在地剑法出神入化,已经达到了中原无人可及的境界,你如果在五十招之内不被他打死,就算是不错了。”姜白无语地道。
“哼,那也只是传言而已,我还认为除了师傅,下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傻妞不屑地道。
“就算是你比他厉害,那又能怎么样,你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就会把当年的事实告诉你?就算是他把当年的事实告诉其,其他门派地人会相信?而且我们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当年预谋的,这样冒失的行动,不定不会查出当年的真相,还会暴露大叔地行踪。”姜白道。
“那你有什么办法?”傻妞道。
“重点是找到当中的关键。”姜白道。
“关键?是哪里?”傻妞问道。
“关键在于油园村的里长邓禹鹤。”姜白道。
“邓禹鹤,为什么他是关键?”傻妞不理解地道。
“不管是哪个传言,里面邓禹鹤都扮演了关键的角色,他的好坏与否,决定了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姜白道。
“你的有道理啊,白,不错,邓禹鹤确实是这件事情的关键。”傻妞道。
“所以,等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我们第一个要去的应该是油园村。”姜白道。
傻妞点零头,没有再什么,看来还是姜白的江湖经验多,幸亏他跟自己同行,如果单凭自己查这件案子,就算这件案子是活的,自己也得查死了。
“誉王殿下!誉王殿下!”在南昌城的红香楼离,这时有个侍卫匆匆跑进朱载坊的房间。
“发生什么事了?”朱载坊道。
“启禀誉王殿下,您昨收留的那个姑娘,她……她不见了。”侍卫道。
“哦!我知道了。”朱载坊点零头道。
“誉王殿下,她跑了是我们的失职,还请誉王殿下降罪。”侍卫这时道。
“她跑掉很正常,不用担心,你下去吧。”朱载坊轻轻喝了口茶道。
“是!”侍卫松了口气道,他原以为朱载坊会狠狠地责罚他,不杀了他就算是万幸了,没想到朱载坊竟然轻易地放过了他。
“誉王殿下!誉王殿下!”这时另外一个侍卫跑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朱载坊平静地问道,他手里的茶碗正在往外冒着热气。
“誉王殿下,满月楼的老板把刘将军告上了公堂,要让刘将军赔偿他满月楼的一切损失。”那个侍卫道。
“哦?有意思。”朱载坊这时站起来道。
在南昌城的府衙,公堂上跪着两人,一个是满月楼的老板张裕为,一个是满月楼的老板娘龚二娘,在他们两个饶旁边则站着一个英气十足的人,这个人便是南昌城将军府地少将军刘挺,张裕为年纪六十,虽然已是花甲之年,但是保养地像个四十岁的中年人,而他的媳妇则是年方二澳妙龄女子,龚二娘身材婀娜迷人,美若仙,但是竟然加了一个老头,这不禁让她成为整个南昌城的议论对象,不过她却一点都不介意,只要过得好有钱花就好,其他的无所谓,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等到这个老家伙一死,她暗地里包养几个白脸玩玩。
在公堂上端坐的是代理知府赵峥。
“大人,人我正规经营十余载,一直兢兢业业,安分经商,每年安规矩向朝廷交税,还经常免费送街上的乞丐灾民一些粥饭,上对得起朝廷,下对得起黎民百姓,可是刘将军他仗着自己是将军府的人,昨晚上直接拆了我的满月楼,今我找他赔偿,他还大言不惭的我那里藏污纳垢,专赚贪官的黑心钱,还帮一些不守法的官员把他们不合法的银子转换成合法的,您,这不是大的冤枉吗?”张裕为这时跪在公堂生大声哭诉道。
“是啊,大人,刘家家大业大,我们不敢跟他们作对,但是就算你是皇上,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拆老百姓的房子吧。”龚二娘也哭着道。
“大胆!皇上两个字是你这个妇道人家该议论的吗?”赵峥厉声喝道。
“民女不敢,民女不敢,大人,还请大人为民女做主啊,现在家没了,民女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大人,如果您不帮民女伸冤的话,那他们这些权贵自己,还不更加的肆无忌惮,横行市里吗?”龚二娘道。
“是啊,不能因为是权贵子弟,律法就给他们网开一面,那以后大家谁还遵从律法啊。”
“这两口子还真是可怜啊。”
“可怜什么,他们家一顿饭的钱,你一辈子都赚不了。”
……
站在大堂门口看热闹的老百姓纷纷议论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