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这等事!”赵峥惊讶地道。
“大人,草民并无此意,刘将军这时血口喷人啊!”张裕为这时大声喊道。
“是吗?我血口喷人?昨晚上,誉王殿下就在你们满月楼遭到刺杀,神捕门一定逮到了大部分的刺杀成员,是要价五十万两的猎杀者!”刘挺大声喝道。
“猎杀者!”
“猎杀者,是哪个猎杀者?”
“你们傻吗?猎杀者的名字都没听过?”
“猎杀者可是现在江湖上特别有名的猎杀组织,你们难道没有听过吗?”
……
周围的衙役还有在外边看热闹的村民纷纷的议论道。
“张裕为,你老实交代,是否有此事!”赵峥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道。
“大人,人冤枉啊,大人,千万不要听信刘将军的一派胡言,人……人根本不知道什么猎杀者。”张裕为大声道。
“是啊,大人,刘将军这个罪名扣的太吓人了,请大人给我们做主。”龚二娘也道。
“哦?你们刘将军冤枉你们,那本官来问你们,这个猎杀者的组织,有没有出现在你们的满月楼里。”赵峥瞪着张裕为夫妻问道。
“这……这草民不知啊。”张裕为大声道。
“哦?你不知道?这就奇怪了,这种事情在你的店里发生,你为什么会不知道?”刘挺冷笑一声道。
“那……对了……那晚上我去迎宾茶馆去喝茶,迎宾茶馆的老板王守信可以为我作证。”张裕为大声道。
“没错,没错,那晚上我也在迎宾茶馆,我和王老板的夫人张氏在一起探讨刺绣探讨了差不多一晚上,追知道早上回去,家里竟然变成了这样……”龚二娘到这里,竟然哭了起来。
“你们的意思是昨晚上满月楼发生的刺杀事件和你们无关是吗?”赵峥道。
“是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都不知道昨晚上的刺杀事件,赵大人,我们是冤枉的。”张裕为道。
“好,带迎宾茶馆地老板王守信和她的夫人过来!”赵峥这时大声道。
“是,大人!”站在最后边地两个衙役道,完,便走了出去。
“哎呦,不错嘛,已经开始了,我是不是来晚了。”朱载坊这时笑着走进来道。
“参见誉王殿下!”见朱载坊走了进来,所有人都向他磕头行礼。
“好了,诸位都起来吧,赵大人,今我是身为被告的一方来的,所以今你不要帮我当成是王爷,当我就是一介民好了。”朱载坊笑着道。
“誉王殿下,您贵为王爷,就算是您犯了错误,您的身份还是王爷,所以行礼是必须的。”赵峥道。
“好了,烦死了,礼行完了,就赶紧进行吧!”朱载坊大声道。
“是!还请誉王殿下上座!”赵峥这时抬手道。
“我赵大人,我是他要告的人,您让我上座,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能凌驾于王法之上吗?看来赵大人不算是个好官啊,遇到权贵就要开方便之门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看你还是把自己这个位置让出来吧。”朱载坊冷笑一声道。
“这……这……”赵峥有点慌了,他不清楚朱载坊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还让我教你怎么做吗?”朱载坊瞪着赵峥道。
“是……是!”赵峥这时急忙走到座位上,然后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
“草民朱载坊,叩见大人!”朱载坊这时向赵峥行礼道。
“嗯,誉……朱载坊,本官问你,昨你是否在满月楼遇到他人行刺与你?”赵峥大声道。
“没错,昨猎杀者的十几个高手要杀我,地点就是满月楼。”朱载坊道。
“大胆!”这时就听赵峥厉声喝道,“张裕为,你竟然让猎杀者的逆贼混进满月楼,就算这件事你不清楚,你也有失职之罪!来人,拖下去,先打他二十大板!”
“是!”两边的衙役大声道,只见他们走上前来从两边拖住张裕为的胳膊。准备将他拉住去打三十大板。
“大人,大人因为那些贼人在我哪里作乱就要打我啊,我和这些贼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些江湖人士武功高强,渗透进一个酒楼酒馆的,还不是常事吗!”张裕为大声喊道。
“大人,我夫君他现在都六十多了,这三十打板打下来,还不要了他的命啊,大人开恩,大人开恩啊!”龚二娘这时不停地磕头道。
“这个进来的知府真是势利眼啊,看到王爷,就整个人软了下来。”
“唉,这就是现实啊,没办法。”
“又是一个欺软怕硬地昏官啊!”
“我虽然很讨厌这个满月楼的老板,但是这个新上来的代理官员,看上去也不怎么样。”
……
门口的老百姓纷纷议论道。
“慢!”这时就听朱载坊大声道。
“您有什么吩咐?”赵峥笑着对朱载坊道。
“赵大人,我觉得其实刚才张老板的话,也有道理,一般江湖人士在饭店里起了纷争,砸了酒楼,最倒霉的就是这些饭店的老板,尤其是这些江湖人士一个比一个横,而且行踪飘忽不定,所以很多饭店酒楼的老板都只能吃哑巴亏,所以这三十大板我想还是不要打的好。”朱载坊道。
“您的有道理,拉回来!”赵峥这时大声道。
张裕为这才被拉了回来。
“张裕为,要不是誉王殿下给你求情,你现在早就被打的皮开肉绽了,还不谢谢誉王殿下!”赵正瞪着张裕为道。
“谢誉王殿下。”张裕为低声道。
朱载坊苦笑了一声,没有什么。
“大人,王守信和他的夫人张氏出远门了,今没在家。”这时就见走进来的衙役道。
“哦?那既然这样,你可就没有证人了,张老板!”赵峥冷笑一声对张裕为道。
“大人,既然这样,草民要提出延期审理此案的要求。”张裕为道。
“哦?你还要告下去吗?”赵峥用一种不满的语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