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你要是用出这一招,你会死的?”裴大壮大声对松浦加隆说道。
“哼,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你们两个人都带走,你们两个人实在是太过于厉害,如果现在不除,未来必将成为我兄弟的心腹大患,今天我把你们带走,也算我没有白死!”松浦加隆厉声说道。
“小白,快闪!”裴大壮说道。
“我要让你们看看,我松浦家的最强奥义,山崩地裂斩!”松浦加隆大声喝道,这时姜小白感到整个岛都都在晃动。
“我的天,这是什么招数,看样子他还在运气过程当中,我可以……”姜小白想到这里,直接扔出去一把飞刀直冲松浦加隆的面门。
“小子,别!”裴大壮大声喊道,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姜小白扔出去的飞刀还没有打到松浦加隆,突然转了个圈向自己这边飞了过来。
“什么?怎么回事?”姜小白见状吓了一跳。
“小子,快闪开!”裴大壮这时跳过来,直接拉了姜小白一把,飞刀划过姜小白的胳膊,直接将一旁顶着房梁的大柱子给打烂了。
“我了个老天爷,我扔出去都没有这么大的力量,这要是打到我身上,我直接完蛋了。”姜小白心有余悸地说道。
犹豫刚才整个屋子的最主要的那根柱梁被姜小白的飞刀打烂,现在在松浦加隆剧烈的真气涌动下开始剧烈的摇晃。
“大叔,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飞刀会弹回来?”姜小白问道。
“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做刀,向我们发出最后一击。”裴大壮说道。
“什么身体做刀?这就是您以前跟我说过的人刀合一吗?”姜小白惊讶地说道,“这时刀法的最高境界?”
“也算吧,不过这个离真正的人刀合一还有一定的差距,因为他要付出自己生命的代价来用出这一招,在他运气的时候,千万不能偷袭,负责就会双倍还回来。”裴大壮说道。
“那我们还不快跑!”姜小白大声说道。
“来不及了,从他运气开始,我们就算是跑,也逃不掉,倒不如……”裴大壮没有把话说完,就见松浦加隆猛地跳了起来。
“看我的山崩地裂斩!”松浦加隆大声也到,就见他的身躯幻化成一道十几丈长的血红色的刀锋,直接向姜小白和裴大壮砍了过来。
“我去,大叔,小心!”姜小白这时一把抱住了裴大壮,将裴大壮压在身下。
“小子,给我让开!”裴大壮一个翻身,直接将姜小白压在身下,只见他拿出自己的铁剑,然后猛地向上一推,只见一道强大的白色真气,直接将头顶上血红色地刀锋顶开,白色的真气在他周围成型了一个九尺方圆的保护罩,就见裴大壮在保护罩内大声念道:“横扫六合,一统八荒。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白色防护罩顿时炸裂开开,随后就见裴大壮周围的大地海风房屋全都迸飞出去,这时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周围成了一片废墟。
巨响过后,周围顿时变得安静,没有人说话,野兽嚎叫和鸟儿的的鸣叫声,有的只是海风的声音。
就在这时,就听到这片废墟有一块地方渐渐凸起,随后“哗啦”一声,周围的烂木头和土块石头全都给推到了一边。
裴大壮拉着姜小白从废墟中站了起来。
裴大壮还好点,但是此时姜小白已经浑身是血,满脸脏的要命。
“大叔,刚才您用的这招真可怕,要不是你提前将我保护起来,我可能就被您这招打成飞灰了。”姜小白说道。
“小子,你对你的本事也太没有认知能力了,你看……”裴大壮笑了笑,然后指了指离他们不远的一个地方。
“那里有什么?”姜小白好奇地问道。
这时就见松浦加隆猛地从废墟下站了起来,此时他的样子和姜小白差不多,也是浑身是血,脸上地血和土混合在一起,在脸上形成了血泥。
“真没想到,我这喝出性命的一击,竟然没有伤到你分毫……”松浦加隆看着裴大壮用一种惊恐的语气说道。
“或许吧,不过你这一招和耗费了我七成的内力,说实话,厉害是厉害,但是我不提倡这种耗费自己生命的方式。”裴大壮说道。
“下辈子我一定要赢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真正……真正的名字……”松浦加隆说道。
“我叫裴卢……”裴大壮低声说道。
“是你……原来是你……哈哈哈哈……输给你我不亏,原来你还活着,哈哈哈……”松浦加隆不停地大笑着,笑着笑着,他的声音逐渐地变小,然后慢慢的停止住了,紧接着他的整个身体“轰隆”一声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姜小白松了口气,直接躺在了废墟上。
裴大壮用剑在一旁的地面上花了一个五尺的方框,然后单脚轻轻一跺,地上出现了一个大坑,裴大壮将松浦加隆抱起来,然后放到了这个坑里,随后找了一块窗帘,将他盖好,然后将⑦埋了起来。
“大叔,你在干什么,他都死了你还……他可是个大恶人!”姜小白无语地说道。
“恶人归恶人,不过也算是个枭雄人物,是实在不忍这个人暴尸荒野或者被人割去头颅领功。”裴大壮微笑着说道。
“也是,这个人虽然是坏人,但是也全是一方霸主,今天落得这个下场也算是他罪有应得吧,不过他自己用功过度坑死了自己,还真是便宜他了。”姜小白说道。
“这个人起码比那些伪君子还要强一点。”裴大壮说道。
这时,传来了戚云飞士兵们的呼喊声还有海匪们的惨叫声。
“唉,这个人一死,七海的海匪估计也就都解决了,终于可以安生了。”姜小白躺在废墟上说道。
“不,还有一个人……”裴大壮摇了摇头说道。
“那个姓王的老头!”姜小白坐起来大声说道。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那个姓王的老头我来处理。”裴大壮说道。
“啊?什么意思大叔?看样子您认识那个姓王的是吗?”姜小白好奇地说道。
“应该认识吧,而且我们两个还很熟、”裴大壮笑着说道。
“啊?很熟?什么意思啊大叔,我听不明白?”姜小白说道。
“呵呵,小子,这个人你就别管了,你去接应戚云飞的那些兵,我先走了。”裴大壮笑着说道,说完,便向东南方向飞去。
“啊?喂,大叔,等一下,你别走啊,我跟你一起去。”姜小白急忙说道。
但是此时已经没有了裴大壮的身影。
“唉,大叔也真是的,又不带我耍!”姜小白不满地说道,他坐在废墟上,身上的衣服现在已经全是尘土变成了土黄色,他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如果要不是大叔来帮自己的话,说不定自己就完了,自己完了不说,估计也就让松浦加隆带着着他的手下在岛上和戚兄的士兵玩游击战的话,那可就真的麻烦了,本来以为以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戏耍松浦加隆,现在想想,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也不知道大叔和那个姓王的老头怎么认识的,看样子以前是有些渊源,可是大叔能找到那个姓王的老头吗?那个姓王地老头诡计多端,不知道大叔是不是那个老头的对手。
王先生带着一个随身的随从,急匆匆的赶往他在东南边地一个很小的港口,他在那里常年留着一条中等的海船,里面有充足的食物和淡水,就是用来预防突发事件用的,他在路上召集了几个正在逃避戚云飞士兵追击地海匪,然后一起来到了这个港口。
王先生首先登上了这条船,然后让那些跟着他的十来个将船帆扬起来,船顺着东南风一路远离了那个小港口。
“呼……”看着逐渐远离的港口,王先生松了口气,他本来还想和松浦加隆联合对付戚云飞的军队,而且他也设计好了完整的计划,但是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两个如此厉害的人,尤其是那个白衣人,实在是太厉害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那个白衣人,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还是先走为妙。
王先生站在船后,看着逐渐消失在视线的横鱼岛,心里不禁感慨万千,他们曾经在这里盘踞多年,对这样一个天时地利的岛屿有了一定的感情,本来以为能在这里岛上大展宏图,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戚云飞,他现在恨不得将戚云飞碎尸万段。
“你在看什么?”这时就听王先生身后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啊!”听到这个声音,王先生本能的吓了一跳,他回头靠在船沿上,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裴大壮。
“你……你是怎么上来的?”王先生大声说道。
“很简单,跟着你就上来了。”裴大壮笑着说道。
“什么,快来人,快来人啊!”王先生这时大声喊道。
然而并没有人过来。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王先生大声喊道,“人呢,人们都死哪去了?”
裴大壮冷笑一声,然后看着远处说道:“这个风向好像变了……”
这时就见船又向横鱼岛的风向飘了过去。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王先生看着水下大声说道。
“呵呵,你不可能做什么事都顺风顺水吧……”裴大壮微笑着说道。
“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希望你能放我一条生路。”王先生看着裴大壮说道。
“你对你的剑法这么没有信心?”裴大壮说道。
“我……”王先生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不会武功。”
“哦?是吗?那我就不跟你废话了!”裴大壮说道,说完,突然拿起手里的铁剑直接刺向了王先生。
眼看剑就要刺到王先生的咽喉,眼看王先生就要死在裴大壮的剑下,这时就见王先生急忙解开自己的腰带,腰带瞬间变成一把软剑,软剑用力一拨,直接将裴大壮的剑被拨开了。
“果然是你,梁东,你什么时候改姓王了,连自己的祖宗也不认了?”裴大壮看着王先生说道。
“你……”王先生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你……你……你在说什么?我本来就姓王,你到底是谁?”
“梁东,不要装了,虽然你的武功精进了不少,但是你的基础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不熬装了。”裴大壮笑着说道。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王先生瞪着裴大壮说道。
“你真的不认识我是谁了?”裴大壮笑着说道。
“师傅……师傅!”梁东惊讶地喊道。
“没错,梁东,我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竟然做了海匪的头目,真是让我太失望了。”裴大壮说道。
“师傅,您……您还活着,为什么容貌……”
“这个说来话长了,小子,梁东,这些年你过的好像很滋润啊。”裴大壮看着他说道。
“这个……师傅,徒弟我时时刻刻不再思念您,自从您被七大派围攻,我就一直很担心您的安全。”梁东忐忑地说道。
“是吗,梁东,看来你倒是我所有的徒弟里最孝顺的一个,我是不是该感谢感谢你?”裴大壮说道。
“不敢不敢,师傅,我知道当年我们遇到危难的时候我临阵脱逃不对,我也对不起我的师兄们,但是师傅,我也只是为了活下来,这也情有可原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您难道还要计较当年的事情吗?”梁东跪在裴大壮面前说道。
“梁东,当年如果你真的只是为了活命而离开的话,我根本就不会追究,但是……”裴大壮的话停顿了一下。
“但是……但是什么?”梁东用一种颤抖的声音问道。
“但是你却出卖了我,出卖了你的师兄弟,我门中所有人都死在了七大派的剑下,这个罪过,你觉得我能扰得过你吗?”裴大壮说道。
“什么……什么……师傅……师傅……您这话怎么说?”梁东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