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用剑挡住了云景生刺向刘挺的剑,云景生见状,直接攻向了傻妞,两个人在这片废墟上打了起来。
云景生再次用出了九州奔雷剑的变幻莫测的剑招,想要尽快解决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刚才他们两个人的剑触碰到一起的时候3,他就感觉这个女人很不寻常。
“师姐,小心啊,他的剑法很厉害。”刘挺喊道,刚看到傻妞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欣喜的,因为自己能在临死前再见她一面,但是他又非常担心傻妞受伤。
“姑娘,你还是赶紧走吧,这个人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游星图也说道。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傻妞像个时候出现,无疑是来送死的。
然而片刻过后,所有人都惊讶了,因为傻妞不但和游星图过了数十招,而且还不时的进行反击。
“什么……你竟然……怎么会?”看到傻妞对自己进行反击,云景生也不由得愣了。
“你竟然把我的师弟打成这样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傻妞说道,说完,便加快了出剑的速度,本来云景声觉得自己的剑很快了,但是傻妞却能以更快的方式反击。
“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如此年轻却有如此可怕的修为!”游星图也惊讶地说道。
“不可能,没有能能够挡住我,你也不可能!”云景生大喝一声,用出了九州奔雷剑中的“奔雷万钧”只见他猛地跳起来,提剑向下猛地砸向了傻妞,只见一把苍云剑变成了成百上千只苍云剑,全都刺向了傻妞。
“师姐,小心啊!”刘挺这时跑过去挡在傻妞身前,想帮傻妞挡住这致命的一击。
然而这时,傻妞直接一掌将刘挺打飞出去,然后用星火之剑用力向上甩了一下,一道强劲的剑气从剑上迸发出来,随后傻妞跳起来跟着这道剑气划破云景生砸下来的无数剑影群,冲出了由这无数道剑影组成的攻击!
“什么!”云景生连同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全都吓了一跳。
“该我了吧!”傻妞冷笑一声,然后将身后的乾坤刀拔了出来,星火之剑和乾坤刀的刀柄瞬间被她接到了一起,只见她我这中间的刀剑手柄,然后直接攻向了云景生!
刀如风,剑如雨,这把刀剑组成的兵器在傻妞的手里如天神的神兵一样,打的云景生难以招架。
“不是吧,师姐的武功已经精进到这种程度了吗?”刘挺惊讶地说道。
“这名女子到底是谁啊!”游星图心里说道,“为什么这么厉害的人物,我却没有听说过。”
傻妞和游星图大战了将近一百五十回合,双方没有胜负。
“你是谁?”云景生这时瞪着傻妞说道。
“我是我。”傻妞说道。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云景生说道。
“我是他的师姐。”傻妞说道。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剑法?你的师傅是谁?”云景生瞪着傻妞说道。
“我的师傅叫做无为。”傻妞说道。
“无为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过,你是不是骗我?”云景生厉声说道。
“你没有听说过,并不代表没有这么个人。”傻妞说道。
“你这个丫头片子,竟然敢随便编一个名字糊弄我。”云景生用剑指着傻妞说道。
“我有两个师傅一个爷爷,他们都不希望我透露他们的身份,我不这么说,该怎么说?”傻妞笑着说道。
“单从刚才的招式上看,根本看不出他是哪个门派。”游星图也说道。
“师傅,这个女人是以前秋水派的弟子,后来不知道怎的就离开了秋水派,现在的武功要比他们的掌门人高出很多。”这时听游星图身后一名百鬼门的弟子说道。
“什么?他是秋水派的弟子?”游星图惊讶地说道。
“是的,我看她之前还叫秋水派那些女弟子们师姐。”那名弟子说道。
“自从秋水派上一派的掌门人故去以后,我以前根本就看不上后来的秋水派的弟子,包括李云栖,没听到她们当中竟然出了这么一位如此厉害的年轻弟子。”游星图心里惊讶地说道。
“你是这个人的师姐,看样子你们是同门。”云景生看着傻妞说道。
“我说松浦云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里啰嗦,该不会是怕了吧。”傻妞笑着说道。
“你是在嘲笑我吗小丫头?”云景生瞪着傻妞说道。
“当然不是,说句实话,你的九州奔雷剑很厉害,依我看,比当年的燕青云有过之而无不及。”傻妞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我是不是该感谢感谢你。”云景生说道。
“不过,虽然你已经超过了燕青云,但是很可惜,你依旧没有领略到九州奔雷剑这种顶级剑法的的精髓,而且你的实力比裴卢要差得多。”傻妞说道。
“裴卢?你说我不如裴卢?你认识裴卢?”云景生大声说道,“你该不会是……”
“不,我并不是,其实我是秋水派的一名弟子,多年以前,我跟我的师姐一起围攻裴卢的时候,见识过他的八荒六合剑。”傻妞说道。
“哈哈哈哈,小姑娘,你是秋水派的?恕我直言,你们秋水派的功夫是在是不值一提,就算是你们的掌门李云栖,我一只手就能轻松灭掉她!你说你是秋水派的弟子谁信啊?”云景生冷笑一声说道。
“哦?你不信,那好吧,我就让你看看我们秋水派的秋水剑法!”傻妞说完,直接用出一招“望穿秋水”这时就见剑气凝结成一点直接刺向了云景生。
云景生也不躲闪,直接用苍云剑向挡住这一招,对于这一招秋水派的基础入门招式,云景生根本就不屑于顾。
这时就听到“当”的一声,傻妞的剑气打到了云景生的剑上。
云景生这时就感到手臂一麻。
“什么,这一招力道这么强?”云景生心里惊讶地说道,他刚想提剑反击,这时就见傻妞的第二招“望穿秋水”便到了。
云景生急忙抵挡,随后傻妞第二招第三招第四招望穿秋水接踵而至。
“什么!”云景生惊讶地说道。
随后就听到“当”“当”“当”“当”……连续地几声,望穿秋水产生的剑气不停地打到了云景生的剑上,由于“望穿秋水”这一招是简单的入门功夫,基本上需要的内力很少,而且又是傻妞最擅长的武功,所以傻妞用的得心用手,一下就能连续发出五次攻击。
“果然是秋水派的望穿秋水,但是为什么感觉这么怪?”云景生心里说道。
在所有人的常识里,秋水派的“望穿秋水”,是秋水派最没有用的招数,对付一般的武林人士还可以,但是对付稍微厉害一点的二流高手,根本就伤不到对方分毫。更重要的是,大部分的秋水派弟子,和对方比剑的时候,基本上都用这招来打头阵做佯攻,因为她们大多数人都认为这一招的威力实在是太小,而且套路太简单,是个武林人士都能够躲开,基本上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在傻妞这里就不一样了。
只见傻妞的进攻速度越来越快,“望穿秋水”接着“望穿秋水”不断地打了过来,云景生从一开始从容的招架,变得有些紧张然后便开始显吃力。
然而傻妞并没有降下自己用这一招的速度,而是不停地发出“望穿秋水”。
“师姐这是搞什么?”刘挺心里说道。
“难道你就只有这一招吗?简直是笑死人了!”云景生一边格挡一边冷笑道。
本来傻妞只想用这几招打个前站,没有想到,自己打着打着好像感觉有点儿奇怪,自己好像对这一招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自己以前最擅长用的就是这一招,为什么现在对它会有这种感觉?而且这种陌生感好像是在吸引自己进一步去探索它。
傻妞的攻击又加快了,甚至现在逐渐由点连成了片。
“这招是……”游星图脸上不由的流出了惊讶的神色,因为傻妞现在用的这一招是以前自己师傅给自己描述过的秋水派历代以来最强的一招“秋水连天”很像。
只见此时傻妞只见跳起来,跟着自己甩出去的无数招“秋水连天”融为一体,直接刺向了云景生。
这时就听霍明大喊了一声:“你们看,那是什么?”
只见傻妞的身体幻化成了凤凰的形状,然后直接冲向了云景生。
“什么!这……”游星图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因为他知道,这是一种人剑合一的状态,这是一名剑客一生所要追求的境界,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姑娘悟了出来,然而刚才这种景象,这里的大部分人是看不到的,只有武功修为到达了一定的程度,还能看到刚才那种人化为剑形的情景。
此时的云景生已经难以抵抗傻妞越来越快的进攻,他在九州奔雷剑里所学的招式似乎没有克制傻妞这种低级剑招的方法,就在他琢磨着如何是好的时候,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胸膛一热,随后便是一阵剧痛,只见这是一把红色的剑插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什么!”看到这一幕,云景生和周围的人全都吓了一跳。
“你……你……”云景生瞪着不断喘气的傻妞,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最终会死在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手里。
“云景生,你作恶多端,今就算是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偿还你欠下的血债!”傻妞看着他说道。
“没想到,没想到啊,我堂堂中原的武林盟主,竟然会栽在你这个小姑娘的剑下,你说我作恶多端,翻开你们自己的实数多看看吧,一些历史上有名的大人物,哪个人身上不是血债累累,大事做成了的受万人敬仰,千古传诵,失败者则是遗臭万年,万人唾弃,你又能说得准谁对谁错?”云景生看着傻妞说道。
“我不懂你说的这些大道理,但是我相信,侵略者是主动的,而保卫者是被动的,双方开战,侵略者的罪过永远大于保卫者,而我就是保卫者。”傻妞说道。
“你懂什么?说的好听,如果你的国家去侵略其他的国家,你身为江湖侠客你帮助谁?”云景生冷笑一声说道。
“这……我……”傻妞顿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哼,这个天下永远都是强者说了算,弱者根本就没有资格说话,你和我都有各自的私心,我们两个人又有什么区别?”云景生说道?
“你……或许你说的也有道理。”傻妞低声说道。
“哼,小姑娘,我看你根本就不适合在江湖上混,你这么高的武功如果被一些小人利用,说不定造成的破坏力比我还大。游星图,你赢了,只怨我运气不好,没有能杀了你!”云景生瞪着游星图说道。
“云景生,你坏事做尽,这就是你的报应。”游星图说道。
“报应……报应……哈哈哈哈哈……云景生这时突然狂笑了起来“……报应……哼!你们以为我完了,这一场计划就会停止吗?我告诉你们,日余国只要存在,和中原的冲突就永远不会停止……永远都不会……哈哈……哈哈哈……”他的笑声由小变大再由大变急最终由急变缓,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没有了任何的声音,他的人依旧在那里站着,但是只剩下了一副躯壳,他的眼睛没有闭上,就算傻妞用手想帮他合上都不行,看样子他是输得不甘心。
傻妞静静地站在那里,心里面想着刚才云景生的那番话,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绝对的正义?她的心里打上了一个大大的疑问。
刘挺抱着黄浙,看着周围这一片的狼藉,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想法:“如果云景生不是日余国人,那这些悲剧是不是都不会发生,不会有这么多人死去,这里也不会破坏成这样,再或者师傅现在依旧是武林盟主,七大派的那些人也都还在,中原现在还是一片安定,现在发生的一切的一切,只不过就是因为眼前倒下的这个人不是中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