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这里有酒吗?”姜小白问道。
“小子,说什么呢,军营里怎么会有酒,要是喝酒的话会触犯军法的!”刘挺厉声说道。
“唉,真没意思……”姜小白说道。
“小子,你又不是没有再军营里呆过,这个是最基本的规矩!”刘挺说道。
“唉,那我喝点什么比较提神呢?”姜小白躺在椅子上说道。
“这里有粗茶,喝点吧。”刘挺这时拿出一个大碗对姜小白说道。
“好吧好吧,只要是喝的就行了。”姜小白说道。
“你这小子,你让我这个将军给你倒茶,你算是比我还牛!”刘挺给他倒了一碗茶说道。
“那又怎么样,我本来就比你地位高你不承认?”姜小白说道。
“承认承认,小子,我承认,你比我地位高,行了吧!”刘挺白了他一眼说道。
“这还差不多……”姜小白笑着说道,随后他便开始喝起茶来。
“这茶的味道还行啊。”姜小白放下茶碗说道。
“粗茶,什么行不行的,解渴就行了。”刘挺说道。
“呵呵……”刘挺走回到桌子旁边,看着桌子上的月羊国城防地图。
“我说二哥,看你愁眉紧锁的,在想什么呢?”姜小白笑着说道。
“这个平襄城还真是不好打啊,虽然地方不大,但是易守难攻。”刘挺说道。
“平襄城是一座坚称,城内除了一万六千的日余国士兵,还有一万投降地月羊国的军队,差不多也就是两万六千多人。”姜小白说道。
“兵法有云,五则攻之,十则围之,我们的兵力不到他们的两倍,不知道怎么打才能攻下来。”刘挺说道。
“这个就不是你我所需要想的问题了,二哥,这个是统帅需要想的问题,你只需要按照统帅的策略打就行了。”姜小白一边喝茶一边说道。
“说的轻巧,这个李松,我早就看不上这个人,一向自大,目中无人,他来指挥这场战斗,我真的很不服气,我的军队一点都不比他的辽东铁骑差,凭什么我要听他的?”刘挺不满地说道。
“好了,说句实话吧,二哥,如果让你领一个几千人的部队,可是训练个几千人的战斗力的话,你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如果做统帅的话,你还不行。”小白直接说道。
“怎么不行啊,只不过是上面没给我机会,如果给我个十万二十万的大军来指挥,我不见得比他们差。”刘挺说道。
“你得了吧,大哥,你的风格注定做不了统帅,做个先锋君不是挺好的吗?”姜小白说道,“难道你想一直坐在中军帐里面,看着自己的手下打仗吗?”
“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不能冲锋在前的话有什么意思?”刘挺想了想说道。
“就是说啊,二哥,单凭你个人来说的话,你可以以一当百当千,但是统帅你要一边杀敌一边指挥,所以你完全放不开手脚,倒不如做现在的先锋官痛快。”姜小白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刘挺的部下王为卫民白振远还有黄浙走了进来,此时的他们已经变成了一副中年人的模样。
“将军,外面似乎又有骚动了。”王卫民说道。
“咦,怎么这里还有人?”黄浙这个时候看着姜小白说道。
“黄浙啊,你看这个人熟悉吗?”刘挺笑着说道。
“您是?您是姜先生?”黄浙惊讶地说道。
“哈哈哈哈,你可以叫我白衣大道。”小白这个时候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哈……”听到白衣大道这四个字,其他人全都笑了,因为他们都想起了十几年前黄浙在这街上被白衣大道戏耍的事情。
“你们都在笑什么?都不许笑!”黄浙瞪着所有人说道。
“黄浙,你多幸运啊,还有机会和姜先生交手,虽然被江先生洗刷了一番,但是也是很值得珍惜的回忆。”王卫民笑着说道。
“没错,没错,黄浙,想起你当时的蠢样子,现在想起来都想笑。”白振远也笑着说道。
“你们这两个家伙都不许笑了,再笑的话,我要跟你们拼命。”黄浙不满地说道。
“为什么要跟我们拼命啊?我们是在嫉妒你啊,哈哈哈哈……”
“就是啊,当年你那么勇敢,竟然敢挑战江先生,你这种勇气,我实在是佩服得很啊。”
……
两个人继续有一种嘲讽的语气说道。
“他娘的,要是现在不在军帐之内,老子早揍上你们两个了。”黄浙不满地说道。
“也得打得过我们俩啊,让你一只手。”王卫民笑道。
“对啊,我可以让你十招。”白振远也说道。
“将军,你看这两个家伙嘲笑同僚,请将军依照军法处置,每人赏他们二十大板!”黄浙大声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闹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刘挺问道。
“有一件很不好的事情,这种惧敌的情绪已经传染到我们的军营里来了,现在咱们的士兵,每个人也都人心惶惶的。”白振远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刘挺问道。
“唉,大家长时间生活在一起,离得这么近,当然是从隔壁军营里面传过来的,祖长训经过上一次惨败遗留来下来的那些人,四处跟人说敌人多么多么可怕,多么多么吓人,本来咱们警告过自己的士兵,不要相信这些流言,但是这种流言说的多了,想不相信也是很难的事情。”王卫民说道。
“未战怯敌,可是不是一件好的事情。”姜小白点了点头说道。
“哼!”刘挺这个时候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将桌子上的茶碗都震飞了出去,“这个混账祖长训,自己没能耐,吃了败仗,到处宣扬对手的威风,简直是扰乱军心!不杀他的话,不足以平定军心,你们跟我来!”
刘挺说完,拿着刀就往外走。
“二哥,你去干什么?”姜小白问道。
“干什么?当然是宰了那个祖长训,有他在这里,霍乱军心,不但军心不稳,战场上怯敌的话会死很多人,最终我们会惨败!”刘挺厉声说道。
“我说二哥,那个人可不是你的人,他可是李松的嫡系,你要是杀了他的话,李松会放过你吗?”姜小白说道。
“管他李松放不放我,这种扰乱军心的货色,杀十个都不嫌多,走吧!”刘挺说道。
“二哥,你听我的,你得手下留点儿钱,把他揍个半死就可以了,这样还可以给你送留点儿面子,切不可下手太过重了。”姜小白说道。
“那可不一定,刘挺如果真的痛恨这种人的话,下手都是狠的,有时候三拳两脚就能把他给打死。”王卫民笑着说道。
“是啊,是啊,到时候真的打起来了,拳脚收不住那谁能控制得好。”白振远说道。
“你们两个是在嘲笑我吗?我现在就去把他好好教训一顿,让你们看看我能不能收住我的拳脚,刚好把他打个半死。”刘挺说完,走了出去,白振远他们也急忙跟着走了出去。
“唉……”姜小白叹了口气,然后跟着走着出去。
“喂,哥儿几个,你们听说了吗?听说日余国那些士兵打仗很诡异啊。”
“怎么个诡异法?”
“你说这些人呐,浑身插鸡毛,然后戴着一个牛头的面具,有的人头上还长着俩犄角,有的人穿的像个红毛鬼,那样子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这不成了妖怪了吗?”
“听说这些人啊,其实每个人都会要妖法,你比方说飞天遁地啊,引申法啊,这些东西都会!”
“不是吧,那我们怎么能打的赢啊?”
“就是啊,这也太吓人了吧,我们该不会是在和一群妖怪打仗吧?”
“唉,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隔壁军营里面的人说的,说的我这心里特别没有底呀。”
……
在外面围着篝火吃饭的士兵们,此时正在讨论这个问题,然而他们倒霉的是,这些话刚巧被刘挺听到。
“混账东西!”刘婷这个时候直接走过去,将火堆上的锅子一脚踢翻,下了那几个正在吃饭的士兵一跳。
“将军恕罪,将军恕罪啊!”
“将军饶命,我们刚才也是听别的军营里面胡说的!”
“将军,您饶了我们吧!”
……
这几个士兵跪在地上急忙求饶道。
“你们这几个混账东西,谁告诉你们日余国的士兵是妖怪了,是谁说他们能够呼风唤雨了?你们是亲眼看到了不成?”刘挺喝道。
“将军饶命啊,我们也是听隔壁的军营里面的兄弟说的!”
“请将军恕罪,我们以后不敢了。”
“将军,您饶了我们吧。”
……
士兵们这个时候全都吓坏了,因为他们知道刘挺最讨厌什么,也知道刘挺这个人管理军纪非常的严格,说不定他们就会……
“扰乱军心者,一律当斩,振远,把这几个扰乱军训的士兵给我推下去砍了!”刘挺大声说道。
“啊?将军饶命吧,饶命吧,求您饶了我吧,我们以后不敢了!”
“同年的将军,我们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您饶了我们吧!”
“将就啊,我们只不过,是口误,求您放过我们吧!”
……
这几个士兵拼命的把自己的额头往地上磕,希望刘挺能够饶他们一命。
“你们这几个蠢货,知道刘将军最讨厌什么,你们就偏来什么,这不是找死吗?”王卫民大声说道。
“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们吧。”
“将军啊,我真的错了,我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想这么窝囊的去死啊!”
“请将军给我们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吧!”
……
“将军,我看他们也是口误,还是着他们这一次吧,下不为例,等打仗的时候,让他们几个做先锋,戴罪立功。”王卫民说道。
“这是啊,将军,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愿意打头阵,做先锋。”
“将军,我愿意戴罪立功!”
“放过我们吧,您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
“你们几个给我听着,现在每个人各自领二十军棍,如果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谁要是求情,我连他一块儿砍了。”刘挺厉声说道,“我的军营里面不允许有懦夫的出现。”
“是是是,将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多谢将军……”
几个士兵拼命的磕头感谢道。
“不赶紧去领处罚!”王卫民说道。
“是是是……走走走。”说完,几个士兵急忙跑了下去。
周围的那些吃饭的士兵看到这一幕全都被吓到了,本来谈论这些话的人,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吱声了。
“都给我听着,谁要是再敢谈论这种事,一律格杀勿论!”刘挺瞪着他所有的手下面说道。
“是!”周围的士兵们全都大声回应道。
“有,去李松的军营!”刘挺说道,说完便带着黄浙王卫民他们一同向李松那边的军营走去。
此时的祖长训正在和李松的亲弟弟李柏一同吃饭。
“我说祖大叔,你怎么老是愁眉苦脸的,打起点儿精神来,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肯定会为弟兄们报仇的。”李柏说道。
“唉,想要报仇太难了,我们只有区区4万,人人家有十来万,我们怎么打?”祖长训叹了口气说道。
“不是我说你啊,祖大叔,以后这种话你千万不要再说了,兄长对你这番话已经极不耐烦,如果要是再说这种话的话,说不定我兄长饶不了你。”李柏提醒祖长训说道。
“唉,松儿这个人平时骄傲,这个我明白,可是这一次我们面对的敌人跟以往的不一样,这些个人行动如鬼魅,而且手段极为残忍,心思特别的缜密,和这样的人交手,我们输的概率很大。”祖长训说道。
“这可不像您平时的风格。”李柏说道,“你以前在北部打仗的时候可是一员猛将。”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是看到那些人就感到特别的恐惧,每天晚上睡觉,那些人狰狞的面孔总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实在是太可怕了。”祖长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