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媚说的没错,那三个月,姜帆真的很重视,从云海到燕京,甚至没有等到自己回酒店,他就到了长城下自己的拍摄地外。
那时候,自己一直觉得,姜帆是一个治愈系男朋友,他把陈舟带给自己的伤口一点点弥合。
可是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想过,任何一个治愈系男孩,他们的内心也需要呵护。
当一个女孩接受他们的好时,是不是也该关心一下他们?
可是自己当初竟然只是享受了那种治愈的安宁,想得多的不是怎么反馈来自姜帆的关心,而是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他?
自己当初真的有想过姜帆的感受?
“知道一个人吗?名字叫织雪情爱。”姬媚突然出声。
“织雪情爱?”林爱如的心猛地震了一下,想起那个雪夜,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或许一切都会改写,林爱如怎么会忘记这个名字。
“我从日笨回来之前,背着姜帆和这个日笨女人说过一些关于你,亦或者是关于姜帆的话。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恨她,因为是她骗了你,让你在那个雪夜没有见到姜帆。
她这样做的原因,是想促成另一个女孩和姜帆,那个女孩名字叫安月盈,我想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谅她,但是这不是我关心的,我只是要告诉你一点,那一晚或许你过的不好,但是姜帆也过的不好。
你和姜帆分手,应该就是那一次婚礼上吧?你知道姜帆出来后,是什么心情吗?
他杀了人,用很残忍的方式,那是一种发泄。织雪情爱说,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一次姜帆脸上的笑容,那是一种很狰狞很绝望的笑。
怎么样?你没想过姜帆这种傻不愣登的人也会有这种表情吧?而且。他还是因为你,你能想象一个人脸上可以笑出泪水的样子么?
织雪情爱告诉我。是从那时起,她很反感你这个女人,因为是你让这样一个重感情的受到伤害。
所以她就是要破坏你的事,在她心里,安月盈,比你好得多,至少,安月盈柔婉的性格。不会伤害姜帆。”
姬媚说着笑了一下:“但是毕竟织雪情爱只有十五岁,还是个没长大的女孩,她不明白感情是什么,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很幼稚的举动。
我和她不一样,而且我是一个过来人,我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有过一个一生的挚爱。
只是,我和他没有任何结果,到如今,一切已经是过往云烟。”
姬媚轻轻擦掉滑落脸颊的泪水。静静地道:“通过他,我明白一个道理,缘分是一种很脆弱的东西。一次没有握紧手中红线,就可能失去一辈子。”
林爱如疑惑地看向姬媚,“你还爱他吗?那为什么不找他复合?”
“呵呵。”姬媚低声笑了一下:“我倒想,可是我刚才说过,缘分是一种很脆弱的东西,有些东西失去了还能找回来,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
所以,我很羡慕你。”姬媚看了林爱如一眼,带着有些凄然的笑:“既然你和姜帆都还在。一个未嫁,一个未娶。距离不超过两百米,为什么不能在一起?难道真要像我一样。直到永远失去,才懂得珍惜吗?”
林爱如沉默着,过了好一会,突然幽幽道:“你刚才是故意让我撞见你们的?”
姬媚看向林爱如,娇媚的脸蛋绽放笑容:“你真聪明,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的目的。”
姬媚才不会因为一个戴非凡,跑去冒充姜帆的女朋友,她是先从窗口看到林爱如进来,而姜帆的注意力全部被戴非凡吸引,才走上前去的。
“我知道,谢谢你,只是,我现在自己已经不确定了。”林爱如低着头说道。
姬媚那样做,不就是想让姜帆确认他内心的感情吗?结果还算好,姜帆看到自己误会他,心里还是紧张的。
可是,这是爱吗?当初姜帆听说那个叫秦雪爱的女孩被林家的抓走,他也很着急,那又代表什么?
没错,自己现在已经可以确认自己的感情,但是自己能确认姜帆的感情吗?和自己一样的女人,安月盈,凌晓霜,织雪情爱,很多,凭什么是自己来找他?
何况比起这些女人,自己是唯一一个伤害过他的,自己现在堂而皇之来要求复合,是不是有些太自以为是?
“你还在犹豫什么?”姬媚静声道,她想,自己的任务应该完成了。只是想到如果林爱如真的和姜帆复合了,那栋别墅,还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吗?
想到这里,姬媚有些莫名的焦躁。
“我在想,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林爱如道。
姬媚一下子明白了林爱如的意思,笑着道:“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不过我我也能打消你的疑虑。”
看到姬媚拉开车门出来,刘小菲松了一口气,自己都给这年轻男孩签了一页纸了,再这样下去,自己手腕都要脱臼了。
“怎么样?谁pk赢了?”刘小菲迎上从车里走出来的林爱如,林爱如笑笑:“我们都赢了。”
……
姜帆真不知道生日宴会是给自己庆生,还是给自己找罪受,一天下来,差点累趴在地,精力全用来喝酒和说废话了。
不过好在终于结束,姜帆回到房间,洗了澡一下子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正要拉过被子睡觉,忽然房门“嘭”的一声被踢开,姬媚从外面冲进来。
“大小姐,拜托进来之前先敲门,万一我什么都没穿怎么办?”穿着睡衣的姜帆不满地说道。
“姜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给你说。”姬媚急切地道。
“什么事,快说。”姜帆不耐烦道。
姬媚正要说话,忽然抬头看了姜帆一眼:“你今天喝了多少酒?”
你大半夜的踢门,不会就问这个问题吧?姜帆无语,随口道:“很多啊。现在脑袋还晕晕的,你快出去,小心我酒后乱性。让你这有夫之妇名节不保。”
“去死啦。”姬媚打了姜帆一拳,突然急道:“那不好了。林姑娘好像生了重病,你快去看看吧。”
“重病?找医生啊。”姜帆道,只要不会死,明天再去看也没什么嘛。
“不行的,来参加宴会的张神医也治不好,说估计挨不到明早了,你快去看看。”姬媚不由分说,拉起姜帆就走。
“白天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的这么严重。”姜帆嘟哝道。
被姬媚推进林爱如的房门,姬媚没跟进来,反而拉上了门,姜帆看了门框一眼:“搞什么飞机?”
“姜帆,你进来干什么?”同样穿着睡衣,准备睡觉的林爱如疑惑地看着突然进来的姜帆。
“靠,难道姬媚耍我?这玩笑也开的太没趣味了吧?”
可是就在这时,林爱如突然眉头一皱,一下子软倒在床上,脸色痛苦。
“你怎么了?”姜帆走到床前。林爱如倒真的像生病了,就在伸手想看一下林爱如手腕时,林爱如突然一把抓住了姜帆的手。
“啊……姜帆……怎么回事……我怕……我好难受……”
林爱如突然脸色通红。整个人散发出灼热的气息,身体不受克制地慢慢上移,抱住了姜帆。
“姜帆……我受不了了……今晚……别走好吗……爱我……”林爱如一边说着,一边拉下睡衣的带着,哪怕咬着嘴唇,也无法停止手上的动作,只是减缓了一点而已。
“靠,这什么节奏。”
林爱如是一个带着成熟韵味的女人,要说到床上伴侣。比姬媚还适合,和这种知性的美女上床。是所有有品位的男人最渴望的事。
何况这时的林爱如的确好诱惑,睡衣是连体的。只拉开扣子就整个滑下来了,露出肩膀的肌肤,随着林爱如激烈的动作,睡衣不断下移。
蚀骨的呻吟,丝滑的肌肤,灼热的女体,姜帆感觉自己快把持不住了。
“啪啪啪。”
姜帆连点了林爱如几个穴道,林爱如一下子不能动弹,在睡衣下滑到要露出那一个关键点时,姜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帮林爱如把睡衣拉了上去。
神识扫到旁边桌上有一个玻璃杯,玻璃杯里是喝到剩下一半的花果茶,姜帆微微皱眉,这尼玛是谁这么缺德,给林爱如下了烈性chun药。
而且这分量也太大了,一般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如果林爱如不是碰到自己,不献身就只能等死。
难道又是谁想打林爱如的主意?
仇恨值快速输入,慢慢解除了林爱如体内的毒性。
林爱如意识慢慢恢复清醒,俏脸通红一片,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拉过被子把自己全身上下包裹起来,不敢面对姜帆。
刚才真是好丢脸,竟然在姜帆面前那样无耻下流,自己还是个女孩家,这可怎么面对姜帆?林爱如只好做鸵鸟了。
可是心里没来由的却有些失落,如果刚才姜帆将错就错,省多少麻烦……“呸,林爱如你在想什么,就算你想和他在一起,也应该堂堂正正,就算被下药,也是他被下药好一点嘛。”
“爱如,这花果茶是谁送进来的?”姜帆知道这时林爱如不好意思,由得她盖住被子。
“是一个佣人送进来的。”林爱如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道,她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应该有人在自己花果茶里下了那种药?可是那是谁呢?
难道又是哪个打自己主意的男人吗?
“岂有此理,敢在我姜家做这种龌龊事,别让我查出来。”姜帆气愤道,看林爱如反应,就知道她也不知情,没想到自己昨天才宣布要保护林爱如,今天还能遇到这种事,让自己知道是谁干的,一定饶不了他。
姬媚站在门外,拍了拍胸口,这下应该大功告成了,给林爱如下的药,是古武界的奇毒,来自落花宫,专门给男人催情的,解药只有落花宫有。
当然姬媚手里也有一份,却是不会交出来的。
姬媚下药下了极重的分量,如果不上床,林爱如就得死,姬媚才不信姜帆会眼睁睁看着林爱如死,或者把这机会让给其他男人。
如果姜帆真的这么做了,那只能说明林爱如真的没戏了,自己也只好拿出解药了。
就在姬媚准备听听里面发生什么好事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姜帆从里面走出来。
“你怎么出来了?你不管林姑娘的病了?”姬媚皱眉问道,心里觉得林爱如好可怜,姜帆竟然能眼睁睁看着她死,也不和她上床。
“我已经给她治好了。”姜帆说道,走向自己的房间。
“什么?治好了?”姬媚张圆了小嘴。
“恩?”姜帆奇怪地看着姬媚:“你好像知道那毒药很难治好?”
“没有没有,我是为林姑娘感到高兴。”姬媚忙说道,心下不满,她知道姜帆医术高,可是没想到高到这地步,按这格式,任何毒药对姜帆来说都没任何威慑力嘛。
看来这个计划失败了,自己要想下一个办法,一定要一举成功。
跟着姜帆走了两步,姬媚又道:“林姑娘中的什么毒?”
“chun药。”姜帆直截了当。
“哦,那岂不是会主动投怀送抱?你怎么不趁机……”姬媚小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
“你把我姜帆当成什么人?就算想女人,也不会用下药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姜帆回头怒视姬媚,姬媚脖子一缩,姜帆又道:“我会直接强暴,比如你。”
姜帆突然向姬媚逼近一步,不知不觉两人都进了姜帆房间,姬媚再次被逼到靠着墙壁,看着姜帆不断靠近自己,笑的淫荡,姬媚心砰砰跳起来。
“你别乱来,我可是有夫之妇。”
“有夫之妇才有味道。”
“我喊人了。”
“我的功法可以用法术隔音,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你……”姬媚没辙了,像一只羔羊,恐惧地看着姜帆。
“说,是不是你下的药。”姜帆突然姬媚狠狠说道。
姬媚心一跳,可是哪里会承认,脖子一抬,理直气壮地道:“我有病啊,没事给女孩子下那种药,还傻不拉几的跑来通知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