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舵主,不好了,.......”
漕帮总舵,东方舵主,正在院子里习武,有弟子,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
东方舵主不悦,冷冷的道:“慌什么?”
“报,报告舵主,漕帮货栈的周狐与朱坤被人给杀了,.......”漕帮弟子,结结巴巴的道。
“周狐与朱坤死了?也是叶修文动的手?哼,这下我看那叶修文还不死?”东方舵主冷笑。原来周狐与朱坤,也仅是他准备的弃子而已。
他让周狐与朱坤与叶修文做对,其实就是为了让叶修文一怒之下,将两个人也杀了。
你叶修文不要杀人立威吗?那么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你杀了一个三河码头的舵头,你找到了理由,帮主不杀你。
你杀了一个婢女虞姬,那贱人地位底下,帮主护着你。
你又废掉了聚义厅护卫队长彪子,也有情可原。但是再一再二,可没有再三再四。你在漕帮内杀的人多了,即便有理,也变作没理了。
所以想到此处,东方舵主却乐了。
“不,不,杀死周狐与朱坤两位掌柜的,并非是五舵主,而是三合会的’马卉’。”正在这时,却是那弟子,紧着道。
“什么?”
东方舵主转晴的脸上,再度浮现出了一抹怒容。心道:这两个笨蛋,怎么被马卉给杀了呢?
“哼,这样也正好,周狐与朱坤两人,已经将货栈掏空了,死了更是一了百了。”
想到此处,东方舵主冷笑,然后冲着那弟子道:“去,将这件事,报给帮主,就说三合会,杀了我们的人,还抢了我们的货,让他老人家,看着办吧!”
“喏!........”
漕帮弟子应诺,然后倒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自打院子的一角,走出了一个老者。
但见这老者,大概有五十岁往上,圆脸,头发浓密,眉『毛』也很粗,几乎连成了一片,正是血月斋的外堂长老‘孙士茂’。
刚才漕帮弟子的禀报,他都听到了,询问道:“东方舵主?三合会的人,为什么会下手杀死周狐与朱坤呢?”
“这,我哪知道?恐怕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想要两帮开战吧?”
东方舵主不屑的道。显然这样的摩擦,之前也不是没有过。
两个帮派大战一场,便会安份上好一阵子。时隔不久,又会有新的摩擦,他早已习以为常了。
“不,我看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你还记得叶修文回漕帮,车子上挂的那些人头吗?
我找了几个人去查,说是叶修文在回来的路上遇袭了。就是三合会的外三堂堂主做的。
那个堂主,好像叫做‘黑风煞’,人死了,脑袋被割下来,至今还没有找到,........”孙士茂面『色』凝重的道。
因为那个黑风煞,武功可是不低啊!
凝血中期的实力,外加三合刀法,在同境界,理应无敌的存在,但却被叶修文给杀了,这其中难免不耐人寻味。
“你是说,黑风煞,是被叶修文给杀的?这怎么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即便他回来的时候,有些变化,但也仅是一名炼体六段的武者罢了。怎么能杀了黑风煞?”
东方舵主,是一百个不信。因为这两者之间的实力太大了。
就如同一个幼儿园的小童,去挑战成年壮汉一样,即便让你打上一百拳,也根本无关痛痒。
“他或许没有这个本事,但他的身边,却徒然多出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很奇怪呀,徒然就出现了,而且没有人知道她的底细,.......”孙士茂又道。
“难道连血月斋,也查不出来吗?”东方舵主反问。
“血月斋是江湖门派,又不是什么情报机构,想要查出一个人的底细,只要她不是江湖人,是查不到的。
而且,我觉得,你可能忽略了一个人-西方舵主。
这个人,表面顺从,但却是两面三刀。恐怕刺杀叶修文这件事,就是他找人做的,.......”
“你是说,西方舵主,也有意与我争夺帮主之位?
但是他买凶,杀叶修文又是为什么呢?”东方舵主,依旧不解的道。
“猜不出,但我却觉得,这个西方舵主,一定没有那么简单,我们不仅要断了叶修文的竞选之路。这个西方舵主、北方舵主、南方舵主,也不能小觑,他们其实,比叶修文更具竞争力。”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敲打,敲打他们,.......”
东方舵主说罢,穿上衣服,他要以绝对的实力,去敲打一下西方舵主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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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老帮主已经收到了叶修文的密信。
叶修文让侯三,送回四名漕帮弟子,可不仅仅是因为要与东方舵主送信,说你的人死了,而是他,要将漕帮货栈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呈给帮主刘洪。
刘洪与漕帮两位长老看了,在痛斥了一顿周狐与朱坤两人一顿以后,竟然什么也没多说。
也没说从漕帮拿钱出来,为叶修文去赌窟窿。也没有任何话要侯三转告给叶修文。
侯三甚至认为,自己白来了一趟,竟然什么话都没有要到。
他回到燕州城,已经是第二天了。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叶修文,叶修文却在平平淡淡的饮茶。
“叶修文?那个老帮主,也不知道想得是什么,面对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连问也不问,.......”
坐在叶修文对面的月儿,气道。
“你知道老帮主,什么最在行吗?”叶修文徒然笑道。
“什么?”月儿反问。
“装聋作哑。他不想听的话,他就听不见,他不想看的事情,也看不见。
就如同在漕帮聚义厅的时候,东方舵主说了一堆,他只是用了三个字来回答:你说啥?
呵呵,这就是老帮主的做事风格。
这件事,他已经记下了,要准备秋后算账,........”叶修文再度笑道,然后拿起茶碗,轻饮了一口。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货栈欠钱庄近三万两银子,人死了,货物又丢了?”月儿气道。
“五爷?钱庄的老板来了,恐怕来者不善,.......”
正当月儿生气,门外跑来了侯三,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