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探听到了什么没有?”
禁地外的林子里,两个小老头偷偷的碰面。
但见这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那高的瘦,矮的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个人,都是白头发,白胡子,而倘若叶修文在此的话,一定能认出这两个人来。
这其中一个,正是将叶修文这一行人,护送到极盛之地的中圣神通。
而另外一个,便是在极盛之地的林子里,偷听叶修文等人讲话的那位。
这位又矮又胖的小老头,也绝非等闲之辈。乃是凌云剑宗的另外一个长老中圣博通。
之前曾经提到过,在凌云剑宗有两个人,辅佐凌云子,共同创建了凌云剑宗。而这位中恒博通,就是其中之一。
而另外一个,自然是中圣神通。而此时,两个人在这林中碰面,也并非是偶然,而是原本中圣博通,就是去偷听叶修文等人谈话的。
试想一下,叶修文外来弟子,而凌云子又给了他们这么高的待遇,凌云剑宗能不查吗?
除了派出弟子去少林调查以外,燕州也有弟子前去调查。而且,中圣博通还在暗中观察。而且偷听了叶修文等人的谈话。
“这几个孩子,有一个霸道,有一个难缠,有一个阴暗,一个光明,还有一个浑身是毒。但最不好对付的,就是那个小子。这小子,就是一个猴精,他的话,不可信。”
中圣博通频频摇头道,而他所说的那个猴精,正是叶修文。
叶修文的谈话被他给听到了,叶修文说出了一二三。
叶修文说,凌云剑宗为什么接纳我们,第一:凌云剑宗欠了我一个人情。第二:我救了少林的玄苦大师。而第三:就是七杀的出现,......
这是叶修文总结出来的三点,而凌云剑宗也的确是因为这三点,把叶修文给留下的。
听闻此处,中圣神通点头,也认为中圣博通说的是对的。这个叶修文的确是一个奸猾之人。
“这个少年善于分析,而且善于将一些人,聚拢在自己的身边。竟然连万毒窟的独女,都被他个笼络了。”中圣神通为难的道。
“是啊,现如今那个叶修文还好说,只是那毒女在我们凌云剑宗,这可怎么办?不如选一个地方,将此人给杀了?”中圣博通咂嘴道。
“诶!”
中圣神通先是阻止道,然后又道:“掌门将叶修文留下,也有爱财之心。此子智慧过人,可谓也是一个天才。连天伤剑那么难以理解的旷世武功都掌握的炉火纯青,还可以借助她人的力量催发出来。而这样的弟子,在我凌云剑宗又有几人?”
“话虽然如此说,但我就怕这个叶修文动机不纯啊,借助我们凌云剑宗的资源修炼,反而再掉过头来对付我们。”中圣博通有些怀疑的道。
“所以,我们才要调查这个人,知道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再下判断。
不过,就凭他冒死去救少林玄苦大师来看,一定不是什么坏人就是了。”
中圣神通又道,然后与中圣博通两人,一同向掌门凌云子去复命了。
而他们之所以这么做,也正是凌云子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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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凌云剑宗的两位长老离去暂且不提,却说在京师,巫蛊案件,已经有了一个结果。
‘忠烈’带着人,自打天珠阁搜出了巫蛊人偶,呈现给了皇上。
皇上但见那桃木人偶上的长公主的生辰八字,勃然大怒,喝问道:“这人偶,究竟是在哪里搜出来的。”
圣德皇帝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碗都跳起来老高。
于公公,‘忠烈’见了,连忙跪地。因为龙颜一怒,那就是要杀人了。
“我说‘忠烈’啊?这事情一定要调查了清楚在说。这后宫内,可都是主子。”
于公公小声的提醒‘忠烈’,他原本是好心,但他殊不知,‘忠烈’早已打定了主意,跪伏在地道:“回禀皇上,奴才不敢撒谎,这人偶,是自打天珠阁内搜出来的。”
“什么?”
圣德皇帝听闻回禀,先是怔了一下,然后一挥手,桌子上的茶碗与奏折统统扫在了地上,震怒道:“你是想告诉朕,是两位公主,要咒杀长公主吗?”
“奴才不敢,奴才未曾说是两位公主,咒杀长公主。奴才只是说,这人偶是在天珠阁搜查出来的。”
‘忠烈’再度跪伏,冷汗自打两鬓,滴滴嗒嗒的往下流。显然此时,他无疑是在掠虎须。圣德皇帝最喜欢这两位公主,而结果此时他却在陷害这两个人,这无疑是在火中取栗。
但他也没有办法,他与叶修文已经交恶了,而倘若不搬到这两位公主的话,那么叶修文就会高枕无忧。
所以他再度跪伏道:“皇上,奴才所说,句句属实,有随行的锦衣卫,可以为奴才作证。”
“哼!两位公主生性单纯,我看一定是那些奴才从中作梗。你去,把那些奴才拉出去砍了,以儆效尤。”圣德皇帝一摆手道。
“奴才?”
‘忠烈’听闻这两个字,呢喃了一句,但圣德皇帝还是听到了。申斥道:“怎么?你是在质疑朕的圣旨吗?”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在想,那些奴才哪有这个胆量?做这种事情?”‘忠烈’跪伏道。
“哼,真是一个没用的东西,我说你啊?一点也不如魏忠贤。”
圣德皇帝嗔怒道,而‘忠烈’听闻此言,则不敢再多问了。连忙再度跪伏道:“奴才这就去办!”
‘忠烈’躬身,倒退出了上书房。而此时于公公却小声陪话道:“皇上,这事有蹊跷啊?两位公主您是再知道不过了。她们不可能做这些事情啊?”
“恩,朕也是怀疑这件事,是栽赃陷害。不过没有证据,而长公主那边朕也要有个交代啊?
那些奴才,就算他们命不好吧,等他们死后,你多给她们家人一些钱财。也算朕对得起她们了。”圣德皇帝说罢,摆了摆手。而于公公则不敢多说什么。
他的这位主子,那是天下之主,别说还有一个原因了,即便没有原因,也是说让谁死,谁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