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听郑旭很笃定地说这种菊花、只生长在那个长满树林的、山坡周围时,我们所有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丝怀疑——张大军刚问那位姑娘这种菊花的情况时,那位姑娘也从没说这些花只围着那个山坡生长、而城中其他地方则没有之类的话,她只是提到,这种菊花是这里的特产,如果是特产的话,至少在方圆几十公里的范围内都有种植,怎么可能只在那个山坡周围呢?
郑旭见我们都不相信,她便很有自信地微微一笑说:“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再找个当地人问问。”
这倒是一个好方法,于是,秦晴马上出了亭子,走到不远处几个正在锻炼的当地人面前,开始询问起来,因为离得比较远,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内容,只能等秦晴回来告诉我们了。
大概过了四五分钟后,秦晴转身往回走,等再次回到亭子后,我便迫不及待地低声问:“怎么样?”,秦晴没有回答我,而是先向郑旭挑了挑大拇指,大家立刻明白,这次郑旭又猜对了。
“刚才那几个当地人说,这种菊花确实只在这个山坡附近才有,而沿着河边的这些菊花,也并不是人工栽种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直就有,但离离那座山坡稍远一些的河边上,就没这种菊花了。他们还说,在山坡的另外一侧,还有很多这种菊花,但生长分布,都是呈圆形围着这个山坡。他们这里也一直想扩大这种菊花的种植面积,但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离开那个山坡周围,这些菊花都种植不活。”
听完秦晴说完后,郑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情反而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果不其然,这种菊花和那个山坡之间,确实有着某种神秘的关系。也许那个山坡真就是秦晴说的那种中亚古墓。”
但不知为什么,郑旭好像点到为止,说完这些后,就不再多说了。
接下来,我们又在那个公园里转了转,才发现这个公园真的太大了,尤其是转到山坡的那一侧时,果然看到了那一片花的海洋,至少有几十亩,围着那个山坡呈圆形分布,看起来很壮观。
我们刚进公园时,之所以没觉得这个公园特别大,可能是因为那个最高的山坡阻挡了我们的视线。转到山坡另一面时,我们才真正看到了公园的实际大小。
这个公园实在是太大了!因此,在公园里闲逛的时候,郑旭提醒我们,要保存体力,因为我们晚上还有行动。
这样一来,我们在公园里走走停停,并没去太多的地方,刚到四点,郑旭就提议大家该回宾馆了。今天我们来这个公园,原本是为了放松,可没想到,竟然有那么多意外发现。
可谁也没预料到的是,接下来,更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当我们一回到宾馆,经过宾馆的大堂,刚要走进电梯时,就听身后有人喊:“你们先别上去”,是王教授的声音!我们吃了一惊,连忙扭头往后看,大家这才发现,王教授正坐在大堂角落的一个沙发上,他向我们摆了摆手,示意让我们过去。
等我们走到王教授面前,还没等我们说话,就见王教授递给我们一个纸袋,并压低声音说:“这里是专家团队刚发来的分析报告,你们上楼后,仔细看一下,另外,计划有变,我们今天傍晚的行动取消,我现在还要出去一趟,可能晚上不回来了。不过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你们先上去安心看报告吧,我要走了。”
说完后,几乎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王教授就急匆匆地出去了,留下我们几个,呆站在那里直发楞,这事发生的也太突然了,直到王教授走出宾馆,我还都没缓过神来。
“咱们上去吧”,郑旭提醒我们说,除此之外,她并没多说什么,我们也心领神会——在大堂里说话毕竟不方便,还是等回到房间里再说吧。
不过听王教授说今天傍晚行动取消,让我有点淡淡地失落,但又有种如释重负地感觉。看看那个纸袋里,是厚厚的一叠纸,那应该就是专家们提供的报告了,不知这次报告中,专家们对我们遇到这些情况,做出了怎样的分析?又给出了什么建议?
可我总是觉得,王教授的行为太反常了,如果说之前看到他和那个漂亮女人在一起,我还可以相信那可能是工作的一部分,但今晚又突然说不回来了,这就难免不让我做过多的联想了。“英雄难过美人关”,难道王教授和那个女人,真的有暧昧关系?
直到走到郑旭房间里,我还在胡思『乱』想。等郑旭拿出那份报告,我才回过神来。
这份报告一式两份,每份有几十页的内容,好像一本书那么厚,但两份都可以一页页单独拆开,这显然是为了方便我们同时阅读,这么装订也确实够用心的了。
只是两份报告的首页,都用红字赫然写着“绝密文件,读后即焚”,下面还有王教授写的一行小字:“你们要连夜读完,然后立即焚毁,切记切记”。这种提醒让我们更感到这份报告的重要『性』。
文字在传达信息方面,有时确实比语言更有优势——文字表达更加精密而准确,尤其是在描述复杂事物方面;我们虽然不知道这种报告最后是谁执笔完成,但每份这种专家报告都写的深入浅出,毫不晦涩,读起来引人入胜,真要感谢最后转化成文字的那个人了,但能把专家的意见,如此迅速转化成文字的,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队。
而当我开始读这份报告时,便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冲击!对我来说,这恐怕是我识字以来,读到的最匪夷所思、最光怪陆离的内容。好像完全把我带进了另外一个世界似的。虽然上两份报告里的内容,也都足够让我们感到震撼,但与这份报告相比,真有点小巫见大巫了。
我们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份报告里竟然引用了那个史官的记载——也就是驼背老头提到的、战国时期独自去森林中生活、并且和会变形的古猿有过接触的那位史官。
驼背老头曾经提到,那个史官不但和古猿有了接触,而且还学会了古猿的语言和文字,并且史官把自己所有见闻,都记录了下来,说实话,当时听那个驼背老头说这些时,我对他这些信息的准确度,还是很怀疑的,因为毕竟年代太久远了,很多信息难免被扭曲了,而那个史官的记录,更没可能流传下来,可让我吃惊的是,专家们不但有那位史官的全部记录,并且还在报告里用生动的现代语言,把这些内容向我们进行了转述。
但关于是如何得到这份史官记载的,报告里并没说。
史官记载里说,那个古猿的内部,已经形成了复杂的社会结构,有国王、贵族、也有平民,但与人类不同的是,那种古猿的身份贵贱,不是靠出身,而是依靠自己的天赋能力。
因为每个古猿个体,其身体和智力上,有极大的差异。
比如,有的古猿既可以生活在水中、也能生活在陆地上,和今天的两栖动物有点类似,这种古猿可能既有鱼一样的腮,能让其在水中呼吸,也应该有哺『乳』动物的肺,让其在陆地上正常呼吸。但有些古猿,却能只能生活在陆地上,到水中就会被淹死;
还有些古猿是雌雄同体,而有些则是单一『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