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不明白傅柏川为什么愤怒,但看着那要吃人一般的眼神,苏半夏心里明白有麻烦找上自己了。
缓慢的步伐带着无尽的愤怒在苏半夏面前停下。
苏半夏镇定自若的抬眸平静的看着傅柏川:“姐夫这么晚了有事吗?”
看着面前平静无波的眸子,傅柏川黑眸中有阴霾弥漫开来。
一句诛心的话犹如惊天炸雷一般响在苏半夏耳边:“那个孩子是他的是不是。”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苏半夏一愣,瞪大了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这时候了你还要这样和我装聋作哑吗?”傅柏川扶额冷笑。
苏半夏凝眉怒视,想到自己在妇科手术室遭受的那些痛苦,气得手脚冰凉,直呼傅柏川名讳怒斥:“傅柏川,我知道你为人冷血,但没想到你还如此泯灭人性,黑白颠倒!”
“你这是被拆穿了恼羞成怒吗?”面对苏半夏的怒呵,傅柏川冷冷反问。
压倒性的话语几乎让苏半夏差点失去理智:“傅柏川!你可以侮辱我,但是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你心知肚明!”
“我不明白!”傅柏川冷声反驳,大步上前,周身阴沉的气势逼得苏半夏忍不住绷紧了身体默默后退,生怕傅柏川发狂。
大手强势无比的拉过苏半夏,双眸阴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苏半夏,傅柏川面目冷静而可怕。
“我告诉你,我绝不允许有人在我头上戴绿帽子,你最好如实交代你和他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你放手,放开我!”苏半夏剧烈挣扎着反抗:“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你不能这样污蔑我!”
“污蔑?呵呵呵~”傅柏川声音猛的一沉,冷笑着收紧了手,阴鸷的双眼紧紧锁住了苏半夏。
“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都这个时候了还袒护着他是吗?”
“你可以不爱我,也可以欺骗我,更可以侮辱我,但你绝不能侮辱一个无辜枉死的孩子。”
冷冷的直视着傅柏川,苏半夏的声音和脸色都冷得可怕。
同时也激怒了傅柏川隐忍了一天的怒火,一把扼住苏半夏的喉咙将她按倒在床上,困难呼吸。
傅柏川逼近苏半夏,眸子里的冰冷似要把人冰冻一般。
两人近在咫尺,鼻尖只差毫厘,苏半夏毫不畏惧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冷笑:“你就是杀了我,那个孩子也是你的。”
紧紧盯着苏半夏,女人眸子中的坚定不移让傅柏川忍不住皱眉。
如果孩子不是傅珩川的,傅珩川为什么要来医院看苏半夏,这根本说不通。
眸子震动,傅柏川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傅珩川事先知道了苏半夏怀孕的消息,为的就是带走苏半夏让他失去第一个骨血。
不得不说这个想法顿出距离真相只差一步,但很快傅柏川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傅珩川心狠手辣如果真的要那么做,苏半夏的孩子早就没了。
所以唯一的解释还是这个孩子是傅珩川的。
傅柏川眸中的变化并没有逃过苏半夏的眼睛,她锐利而聪慧的双眼一眼便看出了傅柏川的挣扎怀疑。
呼~幸好。
正当苏半夏松了一口气时,却见傅柏川眸子锐利如剑冰冷无比的看向她:“贱人,差点就被你骗了!”
又是这个充满了侮辱的词语,苏半夏浑身紧绷,怒视傅柏川:“我和你究竟是谁骗谁,你心里清楚。”
傅柏川充耳不闻,以一种厌恶至极的目光看着苏半夏:“你就是这样勾引他的是吗?”
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苏半夏眼神充满了愤懑,一瞬间又消失了,以一种极为轻蔑而嘲讽以及平静的姿态看着傅柏川。
“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样的姿态落在傅柏川眼里充满了挑衅,又加上那句话无疑是在挑衅傅柏川的底线。
高高在上的傅柏川哪里能容得下这样的挑衅,当即便怒了,嘴角扯出一丝嘲讽而厌恶的冷笑,大手欺上,大力撕扯起苏半夏的衣服。
本就轻薄的衣服哪里能承受这样的蛮力,当即便被撕成了两半,将苏半夏的身体肆无忌惮的裸露在了傅柏川眼前。
两人之前本就亲密无间,虽然现在身份有着天壤之别,但苏半夏内心除了被侮辱的愤怒之外再没有其它的情绪。
也深深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傅柏川,纵使反抗也只会引来傅柏川的滔天怒火和更多的侮辱。
所以,苏半夏便一动不动犹如死尸般躺着,一双本来生动妩媚的眸子冷冷的看了傅柏川一眼,便偏过头去,彻底无视傅柏川对自己的凌辱。
平静如一滩死水般任由傅柏川摆弄。
不得不说,苏半夏这种举动让傅柏川顿感一种无力的愤怒,大手蛮狠毫不怜惜的大力扳过苏半夏的脸。
傅柏川报复性的咬了下去。
没错,不是吻而是咬。
发狠的一咬让苏半夏顿感刺痛,甜腥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口唇之间,苏半夏剧烈的挣扎起来,无力大骂:“傅柏川你混蛋!”
看到苏半夏终于不再无视自己,只用一只手和腿压制住女人,傅柏川伸手摸了摸唇边属于苏半夏独有的温暖和血腥放在口中,一丝报复的快感在心田弥漫开来。
看着傅柏川如此变态的举动,苏半夏浑身一哆嗦,鸡皮疙瘩顿时遍布全身,震惊得忘记了挣扎。
傅柏川则胜利的邪魅一笑,逞此机会埋头在了苏半夏白皙的脖颈上。
一股恶心的酥麻感袭来,男人的鼻息充斥在脖颈上,苏半夏张口正想咬下去。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成功阻止了傅柏川的举动,男人凝眉不耐烦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脸色突然变得十分温柔,先是给了苏半夏一个警告的眼神,而后便毫不犹豫的抛开苏半夏,利落的起身来到了窗边,接起了电话。
“小颖。”
温柔到极致的声音让苏半夏一愣,捏紧了拳头。
再看那抹越加深邃温柔的笑容,苏半夏内心再也无法平静。
那抹温柔是曾经和她在一起时都不曾有过的真心实意的温柔与怜爱。
她不明白她凭什么要遭受这些,同时苏家的女儿,凭什么她要忍受这些。
孟梦说得对,她投了好胎却没有好命。
愤怒席卷了大脑,苏半夏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起身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傅柏川的身后,玉手灵活的从傅柏川腰身穿过去抱住了傅柏川。
而后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