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放他走了?”
东方不败面色复杂的问苏恒道。
对左冷禅有一定了解的她,显然认为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要是单论心机城府,恐怕就连她,也难以与左冷禅相提并论。
这样的一个人,她真的很难相信会遵守承诺。
“呵呵,左冷禅是个聪明人,他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你们日月神教以三尸脑神丹控制属下,而我则是以这身实力,东方姑娘的担心倒是多余了。”
“左右不过是可以随手碾死的蚂蚁,又何必放在心上?”
东方不败猛地醒悟过来。
是啊!
苏恒跟她可不一样,实力带来的绝对自信正是目前的她无法体会的。
左冷禅若是不识抬举,也不过是动动手指就能解决的事情而已,又何必太过在意?
“如此看来,我日月神教的三尸脑神丹,到头来不过是一个笑话!”
东方不败苦笑一声,有些自嘲。
苏恒摆了摆手,“这倒也不是,人各有不同,做事方法自然也大相径庭。”
东方不败也是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笑着调侃道:“我倒是没有发现,你居然还会如此精妙的医术,恐怕就连我们日月神教的第一神医平一指,也是不及万一。”
越了解苏恒,越是感觉深不可测,让她难以望其项背的同时,又有一种情不自禁被吸引的感觉。
这让她愈发的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天赋才情,才能让苏恒如此的趋于完美。
“平一指的医术,的确可以称得上可圈可点。”
还是那句话,不良帅三百多年的积累,堪称医武双绝,这句评价,已经算是高看了平一指。
东方不败很喜欢苏恒这种自信的气质,只感觉苏恒洒脱不做作。
她忽然问道:“你们要去兴云庄?”
苏恒点了点头,日月神教耳目众多,他们也没刻意隐瞒行程,东方不败知道这一点倒不算奇怪。
“据我所知,此时的兴云庄,已然是龙潭虎穴,龙啸云做了许多准备,你此行务必小心。”
东方不败郑重的说出了这番话。
尽管对苏恒的实力很有信心,不过她还是没来由的有些担心。
这无关实力,只是一种情绪的体现罢了。
“多谢东方姑娘提醒了。”
苏恒也知道东方不败这是好意提醒,也真心实意的道了一句谢。
“我本名东方白,你叫我东方便好。”
东方不败大大方方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这也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报出自己的姓名。
“东方白,虽然少了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霸气,但是却多了一股女儿家的婉柔气质,反倒让我觉得亲切,不错。”
说起来,女版东方不败,一直都是苏恒的意难平之一,所以本身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
倒是东方不败,在苏恒说出这番话之后,霎时间红了脸庞。
绝美的俏脸之上含羞带嗔,一时之间呈现出一种别有韵味的美,美得惊心动魄。
饶是以苏恒此时的心境,眼中也是划过一抹惊艳之色。
“你会去京城吗?”
“会。”
“那我们京城见,到时候,我再请你喝酒!”
东方不败走了,走得十分的突兀,正如她出现时一般。
或许她是想表现的洒脱一点,可苏恒怎么看,都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看来这位大名鼎鼎的东方教主,也是害羞了。
这个样子的她,恐怕不常见啊!
苏恒不免觉得有些莞尔。
“你又招惹上情债了?”
“什么叫又?”
“嘁,我陆小凤识人无数,你敢说你对柳姑娘没感觉?”
“不敢。”
陆小凤撇了撇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等下次见到柳姑娘,你打算怎么说?”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就怕到时候你把握不住,这妥妥的修罗场啊!”
“不要以己度人。”
“……”
陆小凤被呛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就换上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嘿嘿,东方不败也好,柳姑娘也罢,都是世间绝色,到时候看你怎么选!”
“我这辈子最讨厌做选择,所以我的人生从不存在选择题!”
陆小凤瞪大了眼睛,“不是吧?实力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苏恒很是果断的点了点头,“客观来讲,实力强确实可以为所欲为。”
陆小凤当即对着苏恒竖起了一根中指。
……
黑木崖。
作为日月神教的总部所在,如今却是一片狼藉,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的尸体。
“东方不败当初犯上作乱,致使我神教内乱不止,如今本座归来,重掌教主之位,只要愿意洗心革面,过往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
“本座知道,这些年来,你们都是受到了东方不败的胁迫,此时弃暗投明,倒也为时不晚!”
时隔多年,任我行终于又回到了黑木崖,重新坐到了教主宝座之上,端的是一个意气风发。
如今的他,已经完全解决了吸星大法的弊端,一身实力提升不少,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台下站着一众高层,看向任我行的目光多是复杂。
当初,东方不败犯上作乱倒是真的,但是内乱什么的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这些年来,因为有东方不败的存在,日月神教不断的发展壮大,已然超越了任我行时期。
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任我行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稳定人心罢了。
不过他们此时也没有别的选择,谁能想到,任我行居然能够找到金钱帮的上官金虹作为盟友呢?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们只能表示臣服,重新拥护任我行。
任我行自然也是清楚这一点,不过对他来说,这些人是不是真心归顺根本就不重要。
等到他彻底的稳固地位之后,肯定是要一一清算的,什么一笔勾销只不过是鬼话罢了。
这些人既然能背叛他一次,那就能背叛第二次,对于这种人,他是绝对无法容忍的。
至于这些人是不是形势所迫,他完全不关心。
现在的他,唯一相信的人,只有站在身旁的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