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杀大翎帝王的事,肯定也没骗她,就是真的!
不过,她爹和二叔今儿一早进宫,直到快午时才出宫回来,想必今天她那狼心狗肺的薛琰表哥是不会去军营了。
那什么时候会去军营,她是不是该打探打探?
怎么说,她都是国公府嫡女,肯定比逃亡的孙碍容易打听到这些事情。
再说,她也想知道她那狼心狗肺的表哥除了去军营,会不会有更落单,让孙碍更可能杀掉他的机会……
这些,也是要打探的。
可跟谁打探呢?
照理说,现在她二叔邵仲溪最近因为北呈有使团来,总是进宫,应该会更清楚大翎帝王最近的动向,可她二叔冷冰冰的,从小她就怕这个二叔,她哪敢跟这个二叔打探?
还是跟她爹打探吧。
一般有什么,他二叔也会告诉她爹的,两人互通消息,还有她三叔邵叔亭,兄弟三人一向都是消息互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不过她三叔邵叔亭长年都在镇南军营,现在根本不在家。
那就跟她爹打探吧,左右她对她爹也熟悉。
只是,这都晚上了,估计她爹都睡了,就算打探也得明天了,
于是,次日,吃过早饭,见她爹在院子里舞刀,邵雨岑便走过去,一副乖巧的样子问道:“爹,皇帝表哥什么时候回槐树村啊,我给姑姑做了件披风,想请表哥到时候帮着带去。”
怎么说,她姑姑邵有月都是太后,就算没良心,她也得讨好,至少表面上得这样,所以,一直,她都会经常做些东西,让人送去给这个姑姑,或者有人来帝京,就让那人回去的时候帮着带去。
此刻,正好拿这个当借口。
邵伯期道:“得等北呈使团走了。”
邵雨岑:“哦,我知道了。”随即,才又问:“那表哥最近事情多么,不多的话,我就找个日子,去拜托他这个事,免得打扰到他。”
若是平时,这是自己女儿,说这些话,他也不会往什么不好的事上想,可前儿夜里,他二弟邵仲溪就与他说了这个女儿可能有问题,而他仔细想了想,的确也觉得有问题,甚至都禀告给了皇上知晓,所以此刻,邵伯期不由地就觉得他这个女儿似乎在跟他打听皇上薛琰,想知道皇上薛琰最近其实都有些什么事。
邵伯期心中悲痛,面上不显,一边不舞刀了,将刀给旁边的手下拿着,接过帕子擦脸上的汗,一边笑道:“已经接见了北呈女帝和使臣了,皇上最近事情不多,本来打算昨儿去军营看看的,不过昨儿我和你二叔不是去宫里跟他禀告事情了吗,就有些耽误他了,他就没去,打算过两天去,就是后天。这两天他就好好处理一下折子。你要是拜托他这个,就尽量在后天过后吧。你要是觉得自己亲自去拜托麻烦,就将东西给我,我哪天进宫,顺便带给他,让他帮着给你姑姑也是一样。”
后天?
邵雨岑心里暗喜,面上却依旧乖巧:“行,那女儿便将披风包好,给爹你哪天进宫,带给表给,拜托他转交给姑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