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数万大军迅速溃败,石达开率领众人边退边战,周边将士死伤无数,孙策眼看着大势已去,紧追石达开,他势必要问个纠结,否则他死不瞑目。
“石达开休走”孙策催马追上石达开,面色凝重。
石达开虎目盯着撤回来的孙策,面色严峻,从怀中掏出一块金令,大喝道:“奉大王之令,如若不敌韩军,本将可统帅全军,大将军!对不住了,交出兵权吧!”
孙策脸色一阵愕然,虎目盯着石达开,勃然大怒道:“这都什么时候来!孙亮竟然还想着夺我的兵权!我可是他的亲叔叔啊!”
孙策面色涨红,怒目圆睁的质问着石达开,捏着手中的白虎枪,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慑人心魂的威严,孙策手捏的咯咯作响。
石达开看着有些不甘的孙策,面色纠结,迟疑半晌这才开口道:“大王有令!负隅顽抗者………杀!”
石达开此话一处,原本溃败混乱的战场上涌现出数十个彪悍的将士,手持利刃,也不管孙策是否投降,持刀便砍,那动作要多迅速就有多迅速,孙策面色一阵变换,怒目道盯着石达开,怒喝道:“你真的以为本将会束手就擒吗?策卫何在!”
“嗖嗖……嗖嗖!“一连数道箭弩声音响起,原本跟随石达开的众多将士开始不断被射杀,石达开面色阴冷,看向左右的士兵,怒喝道:“韦孝宽、林仁肇、孽世雄、甘辉、鄂焕、州泰、陈元达、孙云瓘你们还不动手!“
石达开数声怒喝,顿时数十个武将窜了出来,对着孙策面露刚毅道:“大将军对不住了……!”
“嗖嗖嗖………”
“混账……”孙策上下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将其一一打翻,肩膀上还得不慎中箭,一旁的侍卫急忙护住孙策周边,大喝道:“保护主公!快走!快!”
一众士兵悍不畏死的保护孙策在人群中撤离此地,后面的林仁肇催马来到石达开身侧,面色凝重道:“将军……就这样放虎归山吗?”
“放心!”韦孝宽面色淡漠的骑着战马,来到石达开身侧,收起手中的宝剑,面色阴沉道:”箭上涂抹了剧毒,没得救了!”
“不一定!韩军中多有神医,万一………!”林仁肇面色凝重道。
“不用担心!这箭上涂了天毒,传闻华佗在山国,孙策没得救了!”韦孝宽思索良久,半晌调转马头,面色凝重道:“眼下还是想想如何拒守甬东吧”
“唉!可惜啊!“石达开暗叫可惜,但自己也毫无办法,只能认命了。
“嗯!“
茂密的小林间,孙策依偎在树角,整个人凄惨无比,看着肩膀上的冷箭,孙策咬着牙,两齿咯咯作响……啊。
一声厚重的惨叫传出,孙策拔出臂膀上的血箭,只见上面全是黑色的血液,孙策的唇角更是发紫,一旁的侍卫看到,面色一变,怒喝道:“不好!箭矢上有毒!”
“呼……呼……呼!”孙策喘息着重气,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颊,孙策像是如释重负的仰着头,后脑勺触碰着树木,面色显得疲惫,悲愤欲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没有死在敌军手里!反倒是被自己的亲侄子插了刀子啊…哈哈哈”
孙策的的声音有些凄凉,整个人都颇为癫狂,仰着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孙策喃喃自语道:“父亲!小权!这千里江山,策保护不住了………怕是无颜面见两代先王了……哈哈哈哈哈!“
“找医将啊!快啊!”一旁的策卫长神色凝重的招呼着两边的士兵。
“不用了!”孙策艰难的喘息着重气,随即招呼着宗卫长道:“等我死后!你们将我的尸体送回都城,并告诉城内百姓,吾被韩军所射杀!激发国人卫国之血性,护卫家国基业!”
“将军!大王如此对你,你怎可……!”一旁的侍卫长面色铁青,十分不解孙策的做法。
孙策却是微微一笑,他这样做的目的虽是顾着家国大义,但更为重要的是保护自己的妻儿,如若他们知晓自己是被孙亮所杀,于公而言,朝野动荡,于私而言,孙亮难保不会斩草除根。
“你们照做便是了,哈哈哈”孙策万分凄凉的开怀大笑,喃喃自语道:“孙亮啊!叔叔真是小看你了,不曾想你的帝王权术既然练到如今的境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时间的流逝,孙策的呼吸也越来越小,双眼显得愈发的沉重,浑身就像是火煎一样,异常的难受和痛苦,终于孙策像是再也坚持不住,双目瞪如铜铃,双手紧紧抓着剑柄,半晌孙策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张口吐出一口黑色的瘀血,面色疲惫的闭上眼睛,仰天长叹道:“百战沙场犹未死,觊觎之箭灭忠魂!”
“大越!万岁!”
“啪嗒!”孙策手中的兵刃应声落地,一代名将死于此地,后世人扩大了孙策这种大公无私的行为,将他让位于弟,以国家大义的己任的光辉形象记录史册,孙策战死之地被更名为策林,百姓将其搭建庙宇,香火不断,日后倒也成为忠君爱国的显着代表。
孙策一死,孙越痛失一臂,众多策卫将孙策的尸体运往越都,百姓无不对这位忠君爱国的大将军痛哭流涕,孙亮更是在众人面前作秀,号啕大哭了一场,实际上明眼人都看得出孙亮这是在逢场作戏罢了。
张昭瞩目着孙策的尸体,两个粗矿的手掌不停的抖动,似乎连想到什么,随后在之后的三天连写十二封辞表,带领家小归隐山岭。
张昭一走,一直在越都安插的天机开始浮出水面,大肆宣扬孙亮为了夺权迫害孙策,避走张昭,令得整个越都都人人自危,孙亮为控制谣言,在越城内禁止谈论此事,违者杀无赦。
这一套命令下来,直接坐实了孙亮的罪名,这些百姓不信都不行,虽然明面上不敢说,但心中早已唾骂不止。
孙策一死,石达开率领六万败兵拒守甬东,诸葛亮十万兵马围而不攻,霍去病率领五万虎豹骑沿路清扫周边的县城,兵锋所向直指越都,看霍去病的行军路程撑死三天的时间,就可以打上越都。
而周瑜正在和蓝玉较着劲,吕蒙的五万悍卒正面对抗曹操的十万精锐,可谓是节节败退,如若援军还不到,恐怕吕蒙的兵马将会全军覆没。
三日后
霍去病的五万虎豹骑杀到越都,看着老老实实的孙越兵卒,霍去病骑着战马,怒喝道:“城墙上的守将乃是何人!报上名来!”
“韩军……!”守将一看黑压压的虎豹骑,面色顿时一变,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色显得难堪,极速下了城墙,怒喝道:“速速防御!快!快告诉大王……大事不妙了!”
“何时慌慌张张的!”孙亮近日来突感心神不宁,孙亮身穿白色王袍,头带日月冕,手持青铜剑,身后一众大臣跟随其后,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王寅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这般慌慌张张!”孙亮怒目圆睁的盯着王寅,虽然孙亮只有二十五岁,显得有些青涩,但该的帝王威仪还是不少的。
“大王!外面全是韩军,请大王速速离开王都,臣在这里死守!”王寅拱手禀报,神色显得凝重。
“什么!”孙亮似乎颇为不敢相信,仓皇登上城墙,当他登上城墙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战旗猎猎的韩军战旗,兵马黑压压的,像孙亮这样的王宫子弟,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面色煞白,后面的徐世休急忙扶住孙亮,扫了一眼四周将士那鄙夷的眼神,急忙扶起孙亮,神色凝重道:“大王……!”
孙亮额头上满是冷汗,猛然抓住徐世休道:“韩军这是大军压境了,周瑜!石达开,吕蒙的士兵全败了吗?”
“大王!你先起来!”徐世休神色显得纠结,生拉硬拽将孙亮给搀扶起来,对着两边的将士怒喝道:“把守城门,大王重重有赏!“
许多士兵皆是闷不吭声,徐世休也没有过多的废话,看着王寅身后的石雄、平先,徐世休无奈的对着三人诚恳道:“一切都拜托三位将军了!”
“嗯!”王寅重重点头,随即目送徐世休带着孙亮离开,此刻的孙亮已经六神无主,回到王宫坐立不安,拿着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往嘴里送,拿着酒杯的左手不停的在抖动这,徐世休看着孙亮,叹息一口长气道:“大王!还未到山穷水尽的时候!韩军必然是孤军深入,粮草后继无力,只要我军守住城墙,一切都还有机会!”
“对!还有机会!”孙亮眼中多了一丝希望,放下手中的杯盏,对着徐世休面露狰狞道:“只要孤不死,越国就不会灭,孤还有希望!对!孤还有希望!来人啊……打开密道”
“大王!你怎可弃万千将士余不顾啊!城内粮草充足,更是有一万精锐,坚守半月都绰绰有余,大王现在派兵告诉各位将军,你的难处,难道各位将军还会袖手旁观不成!”徐世休看着孙亮这个胆小如鼠的样子,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乱窜。
“不!”孙亮推手阻止了徐世休的言语,抚摸着胡须,随即道:“速速打开密道!”
“大王……!”徐世休正欲继续劝阻,孙亮却是面露阴狠之色,怒喝道:”你继续妖言惑众,孤就杀了你!”
“大王……”徐世休正欲继续劝阻,但孙亮已经挥袖离去,徐世休手掌紧紧攥在衣袖中,怒骂道:”竖子不足与谋啊!”
“唉!”徐世休负手而立,最终身披麻衣,向着孙氏宗庙跪地。
城墙下
霍去病眯着一双眼睛盯着城墙,怒喝道:“城墙上的守将乃是何人!“
“吾乃大将王寅,霍去病你休要猖狂,速速退去,否则我数万援兵追止此地,必然让尔饮恨此地!”王寅假装淡然,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其实他内心虚弱无比。
“哈哈哈哈哈哈哈!援军!你孙越还有援军吗?即便是孙策死而复生,率领百万大军追赶本将,怕也只有在本将后面吃土的份!”霍去病扬鞭长笑,身后的众多将士也是哈哈大笑,似乎对霍去病之言赞同。
“哼!”王寅冷哼一声,怒喝道:”弓箭手准备”
“有点意思!”霍去病虎目盯着城墙上的王寅,眼中多了一丝诡异的笑声,随即怒喝道:“破门!”
“诺!”白文豹应了一声,随后怒喝道:“上重弩!“
“邦邦邦!“四个大型重弩在众人眼前快速组建,白文豹见时机差不多了,怒喝:”放!”
“轰轰轰……轰轰!“巨大的声音在城下响起,这越都的城门就是个装饰件物,防御力不强,唯一的优点就是彰显国家的威仪,毕竟所有大臣都认为好刚要花在刀刃上,没必要为了一个几百年都不打仗的城门修缮,故而这个城门面对重弩,脆的就像是纸张一样。
射入城门,每一个重弩都有四个回钩,死死的卡住城门,霍去病骑着战马,眼中多了一丝冷笑,怒喝道:”钩马链!”
“诺…”
城墙上的王寅看着城下每个士兵抽出腰间的铁链,连在一起,军人的直觉让他举得大事不妙,当下怒喝道:”速速在城下集结重兵!快!”
“拉!”霍去病怒喝一声,数千匹战马猛然催动战马,原本看似顽强的城门在这一刻开始咯咯作响,有一个重弩松动,铁链掉落,顿时数百人四散开来,人仰马翻,但随后又调整状态,而城门也是被扣掉了一个人头大小的木块,众人调整状态继续破城墙。
城墙上的士兵也就干看着,他们用火油泼过,但敌人用的是铁链,他们毫无办法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破开城门。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