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话乍听上去好像是很有道理,但我怎么就觉得他像是在诉说自己做的事情一样?
虽然对他抱有怀疑,但我却并没有表『露』出来,“现在事情还不明朗,等待会看看再说吧,兴许能在第四场比赛看到什么端倪也说不定。”
听了我这话后,*就不说了,转头开始和其他舵主议论了起来。
在郭霸天让人把尸体抬下去后不久,第四场比赛的选手们就相继进场上到了擂台之上。
还是和之前一样,这场对决唐门的选手有十二人,而对面的,则仍旧是二十余人的死囚。
只不过在看到一个脸罩黑纱的人后,我和*都不由同时都是一愣。
“你看到了没?那个头上罩着黑纱的人?”
“嗯,看到了,虽然他头上罩着黑纱遮住了面容,但从他那一身的阴柔之气来看,八成是你害怕的事情出现了。”
“那怎么办?你的木毒能不能防御住蛊物?”
闻言,我当即皱起了眉头。
这是在试探我的虚实吗?还是想知道我的弱点在哪儿?
虽然心中冷笑,但我仍旧是装作了若无其事的样子,“虽然没有木毒,但我却不惧他。”
我不管*怎么想,我说的就是事实。
蛊虫虽然较之毒物更难对付,但那是对于常人而言,对于我来说,蛊虫根本就不可能近我的身!有谁见过用火烧不死的虫子吗?我只要把梵风遍布在体表,钢铁都能被瞬间融化成蒸汽,又何况是血肉之躯?
听了我的话,*当即就追着问东问西了起来,但我,却是以沉默代替了回答。
在一声铃响后,擂台上就响起了喊杀声。但那罩着黑纱的人,却并未理会旁人,照着缩在众死囚身后的一个光头就冲了过去!
那人的身法极为了得,只不过转瞬,就冲至了众囚徒的身后,一把抱住了那个光头,之后就开始抽泣了起来!
见状,观众席上看到这一幕的人当即就是一懵。
“江凡,你见着了吗?那是怎么回事?”
我是越来越觉着*有些烦人了,特么我又不认识他们,我哪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特么要看就老老实实看!哪儿特么那么多废话?
就在我皱起眉头想吼*一顿的档口,几个死囚已经转头朝着那黑纱男扑了上去。而那黑纱男却只是一扬手,那几个囚徒就倒在了地上死命的抠抓起了自己的脖子和胸膛!看上去似乎是痛苦不堪!
接着,那几个倒地的人就那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的脖子和胸膛给抓了个血肉模糊!即便这样,几个人仍是死命的抠抓着!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在几个人彻底的失去生机后,一条条白『色』的蠕虫,才从几个人那模糊的血肉里钻了出来。
一见到这种软哒哒到处蠕动的东西,我立马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些尾指一半粗细的白『色』蠕虫在暴『露』在空气中后,当即就变成了黑『色』,之后蜕变成了飞虫漂浮到了空中,在那黑纱男才再次一挥手后,通通消失在了他的袖口之中。
在见到这一幕后,周围又哪里还有人敢近前?
而那光头的死囚,也在看到这一幕后不敢相信的掀开了那黑纱男……不对,不是男人!在那光头掀开那人的黑纱后,『露』出来的分明就是一张女人的脸!
“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滚!我史不从就算死也不要你来救!”
黑纱一掀开,那光头就大声咆哮了起来!而那女的,则是死死的搂住了对方的腰身,无论怎么都不肯放手。
“史哥哥,玲儿知道错了!你就原谅玲儿吧!玲儿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害死我兄弟,又害我身陷囹圄,还好意思说爱我?你的爱那么自私,你怎么不把我杀了吃进肚子里去?那样我就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不,不!史哥哥,玲儿知错了,玲儿知错了!玲儿现在什么都不想了,一心只想你能原谅我!”
那女子已经声泪俱下,但那光头却仍是死命的想挣脱那女子的束缚。
“原谅你?要原谅了你我怎么有脸去见我那些死去的兄弟?好!要我原谅你是吧?那你现在就以死谢罪啊!只要你肯用自己的鲜血来祭奠我那些冤死的兄弟,我二话不说立马原谅你!”
在说完这一句后,那光头终于挣脱了那女子的怀抱,一脸愤恨的转过了头去!
由于那光头在转过头后是面向我们这边,所以他的表情我看得很是清楚。
虽然口口声声说无法原谅,但那光头在转过身来后,脸上还是现出了纠结的眼神。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叫玲儿的女子,竟然真的就抽出了一把匕首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上官铃一生纵横江湖,唯独对你一见钟情。若我的死真的能换来你的原谅的话,我愿以死谢罪!”
说罢,不等那光头回头阻止,那女子竟然真的把那匕首往脖子上抹了下去!
呲!
一声脆响响起,紧接着,是如喷泉般的鲜血狂『射』而出!
而在那光头回头的时候,已经无法阻止这一切,就只能用手压住那女子脖子上的伤口,声嘶力竭的哭喊了起来!
等到那女子眼含慰藉的咽下最后一口气,那光头当即就捡起了掉落地上的匕首,二话不说就朝着自己心窝捅了下去!
就这样,一对苦命鸳鸯双双殒命在了擂台之上。
这种煽情的片段,估计也就只有我才在认真的看,其余人要么会觉得无聊,要么会觉得两个人都太傻。
但我却在扪心自问,如果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该要如何抉择?
一边是自己的兄弟,一边是自己的爱人,难不成真要像那光头一样,才算得上既对得起兄弟又不辜负爱人?
不!如果我的兄弟因为我的女人而死,那我会用自己的『性』命来偿还!因为是我看错了人!既然是自己的爱人,那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事,我都会替她去背负!这才算得上一个男人!
虽然台上那位兄弟的举措也算得上一个男人,但却不是我心中的那种!
想明白这一点后,我当即转头望向了正在激烈交战的众人。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吓了一跳!
因为在我分神的档口,那边已经出现了好几个惊艳的角『色』!
一个跟胖子差不多臃肿的人,只要他指谁,立马就有五六个人朝着被指那人冲上去砍杀!就好像那胖子是个赶尸匠,那五六个人都是被他『操』纵的尸体一般。只不过这五六个人,分明都是活生生的。
如果不出所料,那应该是一个傀儡师,而那五六个人,应该是被那胖子给变成了自己的傀儡!
还一个,似乎是精通阵法,一上台就在台上到处『乱』窜。但说也奇怪,那些想追击他的人,却始终拿他没办法!
分明人就在眼前,但那些追击他的人,却就是无法砍中!而且在追逐了一番后,那几个人竟然开始疯狂嚎叫的胡『乱』砍杀了起来!
见到这种情况,其他人自然是不敢再近前,就一直围着一个巨大的铁蛋转着圈儿,时不时用自己手里的武器或敲或砸一下那铁蛋!
“这特么是个什么东西?”
我记得上台的时候没人带着这么个庞然大物的,就算有,也应该早就被收走了才对。不然那些有钱的,大可以开一辆坦克上去,只要锁好盖门,仍你有惊天的能耐,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怎么?你没见着?”
“没,刚才在想其他的事情,没注意看台上的变化。”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被那光头和那黑纱罩头的女子给吸引住了,否则就是在告诉他我的短板在哪儿。
听了我的话,*也没大在意,“哦,是这样的,刚才上台之后,躲那铁蛋里的家伙,就拿出了一个一尺见方的盒子。我原本以为那是什么法器之类的武器,却没成想,那人只是稍微摆弄了几下,那盒子就变成了现在的那铁蛋,把那人给包裹在了里边儿。而且那鬼东西严丝合缝的,毒粉竟然都撒不进去!”
不用说,那人一定是个机关师了。
机关和阵法属于同一类别,懂的人,运用起来得心应手,不懂的人,就只有一脸懵『逼』的份儿。
虽然机关只是运用了普通的物理,而阵法是运用天地间万物之间的联系,但机关用好了,也不比阵法差。
就如同现在的飞机坦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比较复杂的机关。有谁敢说飞机坦克就不如阵法的?
而且机关一类的东西,比起那必须要在固定场所摆弄的阵法来,更具机动灵活『性』。
砰!
就在我仔细观察着那巨蛋的时候,一声枪响忽然自那巨蛋之中传出,紧接着,就有一个人应声倒地!
“犯规!这明显是犯规!要是能带枪上来,谁特么还带冷兵器啊?”
“就是!要是能带*上台,老子早捆上一身的*上来了!看谁特么敢动老子!”
一个人提出抗议,立马就有不少人附和了起来。就连观众席上的人,也觉得带火器上台有失公允,纷纷转头望向了郭霸天的方向。
但那郭霸天,却当即就站了起来咆哮道:“谁说老夫的人犯规了?继续比赛!等到比赛结束后,老夫自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段安,速速结束比赛,好亮出你的机关!让这群孤陋寡闻之辈好好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