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海云远来是客,苏黎晥要为他接风洗尘,地点定在了景予琛新开的会所。
一个豪华的包房里,一个漂亮的女生拿着麦克风,正在唱着一首温柔的曲子,几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在乐曲下交杯换盏着。
“小池,你再讲讲刚刚那个项目。”李书记略有意动的说道。
池九州笑着举杯,又讲了刚刚说的那个大有可为的项目,池九州口才不错,是个天生的优级演说家,滔滔不绝之间,这个项目的前景,描绘得让人心动不已。
看着几人四下交换的眼神,池九州就知道成了大半,不可急于一时,再次敬了杯酒,找了个理由离开,给几人遐想的空间。
走出包房,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凑近池九州的耳边轻轻说道:“九哥,琛哥来了,在四楼白鹭洲。”
池九州面露欣喜,挥退服务生,准备去白鹭洲打个招呼。
刚刚上到四楼,阿哲已经远远走了过来。
“琛哥怎么来了?这是宴客?”池九州笑着向阿哲问道,脚步不停的朝前走着:“我去打个招呼。”
池九州是会所名义上的老板,出面打招呼无可厚非。
阿哲快走两步,拦在池九州面前,朝他摇了摇头:“琛哥让我在这拦着你。”
池九州闻言,面露不解,琛哥之前也在这宴过客,却从来没有拦过他。
“好吧,那我走了,晚上见吧。”池九州没有多想,也许是私人会客。
转身回办公室的门口,池九州越想越不对劲,私人会客又怎么会带到会所。
怕景予琛有什么危险,池九州没有进办公室,转身去了监控室,调出来今天景予琛进门的监控。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个人,那个虽然四年不见,却依然在他噩梦中出现的男人。
池九州再也不能平静了,在监控室里来回走着,脸色由白转青,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满腔的怒火无处喷射,攥紧的双手微微颤抖。
他的失态太过于明显,身上仿佛带了一层寒霜,监控室的保安们都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说。
白鹭洲里灯光通明,申海云轻声哼着一首泰国民谣,苏黎晥坐在一旁笑着为他打着节拍。
景予琛面带微笑的看着申海云,在申海云看过来对视之时,笑意更深。
如果是景予琛身边的几个人,看到这一幕,就会明白,笑意越深,死的越惨。
接风宴结束,景予琛送苏黎晥和申海云离开,几人一路出门,苏黎晥隐晦的递给景予琛一个眼神,随后和申海云并着肩闲聊,虽然都是生意场上无关痛痒的闲话。
景予琛听着俩人谈笑风生,心里又为申海云想了几个不同的归宿。
身后传来脚步声,景予琛不露声色的落后二人几步,突然回身紧紧抓住身后服务生的手腕。
“怎么了予琛。”苏黎晥注意到异动,回头询问道。
“没事,楼上来了熟人。”景予琛没有回头,直直的盯着服务生的眼睛。
服务生面上带着口罩,只露出微红的眼睛,带着无尽的恨意。
景予琛盯着他,眼中带着威慑,服务生对视了几秒,还是败下阵了,收回手腕低下了头。
景予琛面无表情的转身,若无其事的将苏黎晥和申海云送走,看着二人的车越来越远,景予琛回过头来,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身后服务生的脸上。
力道之大,直接将服务生打了一个踉跄,口罩也被打落,露出了池九州不甘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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