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叶玫真的给陆青荷介绍男朋友了,见了几个,留了联系方式,然后就让她自己发展去了。
她也热心地帮欧阳鸿飞介绍,把他的电话告诉了神话的几个姑娘,让她们自己去发展。
然后她美滋滋地对陆青荷说:“好啦,现在我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不知道你们俩谁先脱单。”
陆青荷笑着说:“当然是欧阳处长了。”
“为什么?”
“因为他这样的高级军官,想嫁的人很多啊。”
“可你这样的大美女,想娶的男人也不少吧?”
“我哪是什么美女,你就会开我的玩笑。”陆青荷嗔怪地说。
“你本来就是,”南宫叶玫一脸邪笑地说:“我一看见你就爱上了你。”
“去去去!色女!”陆青荷推了她一把,南宫叶玫哈哈大笑。
陆青荷也笑了,只是笑容不是发自内心的,因为她的心里很苦涩,如果她真的有南宫叶玫说的那么好,为什么欧阳处长对她没感觉呢?
九月的时候,部队召开表彰大会,邹靖羽和久儿、厉战飞接到命令,一起到京城开会。
南宫叶玫没有去,因为这次表彰大会主要是对胜利完成猎杀计划的战士进行表彰,厉战飞的名字也在列。
开会的当天,各部队指战员都守在电脑前看大会直播,这是内网,部队以外的网络是看不到的,毕竟这是军事机密,不可以外传。
南宫叶玫和陆青荷跟情报处的战士们围在电脑前看表彰大会的盛况,各个领导讲完话后,主持人宣布:“下面是颁奖环节,请下列战士上台……”
他念了十几个名字,南宫叶玫听到了邹靖羽和厉战飞的名字,但没有听到久儿。
她不解地说:“怎么没有久儿?她应该获奖啊!”
陆青荷指着说:“久儿在台上呢,但主持人不是念的久儿,好象是念的祁志眉。”
“祁志眉?”南宫叶玫想起,以前厉战飞说过,久儿是化名,那她的真名是祁志眉了。
主持人一一介绍大家的英雄事迹,一边介绍,一边请首长颁奖。最后介绍到了南宫叶玫熟悉的几个人面前:“这是敌营孤狼邹靖羽,他和军中美人鱼祁志眉搭档,潜伏敌营数十年,为我们传回大量情报,为剿灭倚天贱和圣皇立下了汗马
功劳。“这是孤胆英雄厉战飞,大家都知道他是传奇特战队的队长,也是他亲自带队剿灭的倚天贱和暗夜,最传奇的是,他在沙漠里潜伏长达十八个月,杀了圣皇无数人,搅得整
个圣皇不得安宁,并配合邹靖羽和祁志眉救出了联盟国的人质。
“现在我们请祁玉峰首长给这三位英雄颁奖!”
“哇!祁首长亲自给他们颁奖!”南宫叶玫激动地说。
“是啊!”陆青荷看着电视屏幕,激动得说话的声音都在抖:“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军官。”
两个人眼睛都不眨,看着那个虽然年已半百,却依然高大挺拔的身影从第一排站起来,健步走上主席台。
他转过身,面向镜头,那一脸饱经风霜的面容严峻又和蔼。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电脑前的战士们也拍起掌来。
南宫叶玫几乎要屏住呼吸了,过了片刻才急促地喘气,拍着手说:“好激动!”
“我也是!”陆青荷的手掌都要拍红了。
待掌声平息下来,首长祁玉峰说了一句话:“我们的军队,英雄辈出!”
他的话音刚落,掌声又响起来。
在掌声中,他拿起军工章来到邹靖羽面前,帮他别在胸口,又把奖状送到他手里。
邹靖羽敬了个军礼,祁玉峰还礼后,又来到久儿面前,同样给她别上军工章,也发了奖奖。
南宫叶玫看着他们,心里忽然一动,祁玉峰、祁志眉……
天!久儿不会是祁首长的女儿吧?
她只知道祁玉峰是级别极高的军官,并不了解他的家庭情况,所以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父女,不过她觉得厉战飞一定知道。
给厉战飞颁完奖后,祁玉峰下去了,获奖者也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主持人宣布还有最后一个奖:“这个奖是集体一等功,颁给剿灭黑暗圣手的雷霆战胜队。但雷霆战神队不来领奖,所以我们把这枚奖牌放在部队博物馆保存。”
大家又拍掌。
“现在,”主持人说:“请祁志眉代表获奖者发表获奖感言。”
祁志眉重新走到台上站定,说:“各位首长、各位战友好!
“每一次任务的成功,都离不开所有战友的努力,所以我们领的奖,其实不是我们个人的,而是集体的。
“但我现在要说一个人,我觉得,他的荣誉可以当之无愧地属于他一个人。
“他就是厉战飞。
“大家可能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但我和邹靖羽知道。
“我们知道他在沙漠里呆了十八个月,十八个月独自一个人面对数千的敌人,白天要躲避圣皇的人搜索,晚上要潜伏进来杀人。
“他杀圣皇的人是为了保护我,如果不是他每天晚上在沙漠之心杀人分散圣皇十大当家的注意力,可能我早就被他们害死了。
“大家都知道,沙漠里没有粮食,也没有水,他吃的喝的全靠邹靖羽送,当圣皇看管极严的时候,邹靖羽送不出去粮食,他就只能挨饿。
“后来他腹部受了伤,沙漠中没有条件医治,他忍着伤、忍着渴、忍着饿,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苦,依然坚持战斗。“十八个月,五百多个日日夜夜,他没有洗过脸,没有洗过澡,没有刮过胡髭,没有理过发,也没有衣服换,他长发披肩,在黑夜中冲进沙漠之心杀了人又马上跑进沙漠,
圣皇的人把他称为沙漠中的怪兽。
“除了生活条件差,他还要忍受精神上的寂寞,你们现在能想像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电视,连书和报纸都没有的生活是什么样吗?
“在沙漠里,他还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连吵架说话都找不着一个人,也没有宠物,一只鸟都看不见,整个沙漠,就是他孤独的一个人。“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他坚持了十八个月,十八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