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关了门,烫伤脸的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凶狠地连抽她几个耳光,骂道:“贱女人!敢烫老子,老子现在就干死你!”
胎记男人扒扯迟小童的衣服,迟小童拼命挣扎尖叫。
光头说:“把她的嘴巴堵上!”
两个人抓住她的胳膊反剪着,一个人拿来她洗脸的毛巾,用力塞进她嘴里。
迟小童叫不出来,被他们压跪在地上,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烫伤脸的男人一脸恶意地说:“来!我们先把她扒光好好欣赏欣赏,一会儿再一起弄她,让她爽个够。”
迟小童惊恐地挣扎,却如何挣扎得过几个男人?
脸烫红了的男人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羽绒服的拉链拉开了,他又刷地撕开她身上薄薄的内衣,露出了黑色的罩衣。
迟小童挣扎不掉,又愤怒又恐惧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淫笑着,将魔爪伸向她的胸前……
“砰!”
门轰然打开,南宫叶玫出现在门口。
一眼看见迟小童屈辱的姿势和被撕得只剩下罩衣的上身,她勃然大怒,二话不说,冲进来扬手一拳,砸在脸烫伤的男人太阳穴上,那男人咚地倒在了地上。她又一拳砸在余如烟的男朋友脸上,同时一脚踢向抓着迟小童胳膊的一个男人,这两个男人被踢打得踉踉跄跄退开,南宫叶玫的拳头和长腿再出击,把最后两个男人也打
滚在了墙边。
她扶起迟小童,帮她把羽绒服拉好,检查她身上的伤:“小童,你有没有事?”
迟小童瑟瑟发抖,抱着她大哭:“姐姐!我差一点就见不着你了!”
南宫叶玫抱着她安慰:“没事了,小童,有姐姐在,别怕。”
趁她们没注意,胎记男人拿出手机悄悄拨打他表哥的电话:“表哥,救命……”
说了地址,他挂断电话,看见门角下面有一把刀,是迟小童在厨房扔东西打砸他们的时候扔出来的,他阴阴一笑,伸手捡了起来。
迟小童哭了一会儿,睁开泪眼,忽然看见那个烫伤脸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拿着一把刀向南宫叶玫后背刺来。
“姐姐小心!”她大喊。
南宫叶玫听见了身后的动静,脚向后重重一踢,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端端踢在那人的手腕上,他的手腕一疼,手里的刀飞出去,砰地飞出了门外。
余如烟的男朋友提着凳子说:“这女人很厉害,大家一齐上!”
于是几个男人一涌而上,有的拿着茶杯,有的抓着晾衣杆,还有一个提着扫帚,一起向南宫叶玫头上打来。
迟小童吓得大喊:“姐姐快跑!”
南宫叶玫说:“别怕!”
她把迟小童护在身后,一把抓住光头男人手里的凳子,稍一用力夺过来,一凳子砸在他胳膊上。
咔嚓一声,光头一声惨叫,捂住胳膊急忙往后退。
南宫叶玫对光头最愤怒,因为是他带这几个人来害迟小童的,所以冲过去又狠狠一脚踢在光头的腿上。
光头嗵地跪倒在地上。
另一个男人手里的晾衣杆要打在叶玫头上了,她反手一挥,凳子砸在晾衣杆上,那人只觉一股大力,承受不住,晾衣杆脱手掉在了地上。
她又向那人冲去,那人吓得转身跑,却哪有她快,她一凳子敲在那人的背上,那人也扑地跌倒了。
叶玫抓着凳子几挥几砸,几个男人手里的东西全飞了,他们也被她打得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她不想把他们弄残废,更不想弄出人命。
可她的手下留情并没有让那几个混混死心,他们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爬起来想继续打她。
南宫叶玫火冒三丈,扔了凳子,捡起扫帚向几个男人的腿上啪啪啪地抽,一人打了几扫帚,打得他们站立不住跪在了地上,再也不敢反抗。
好在这扫帚是最便宜的竹杆扫帚,如果是铁杆的,南宫叶玫打这几下,只怕他们的腿都会被打断。
她指着他们说:“还打不打?又起来打啊!姐奉陪到底!”
几个男人都不作声。
南宫叶玫继续骂:“以为有几个人了不起?这只能证明你们是一群废物、人渣、无能之辈!除了欺负小姑娘,没别的本事!”
那几个老老实实跪在那里不作声。
南宫叶玫骂得差不多了,拿出手机打算报警,门口突然传来声音:“什么人在这里闹事?”
她抬头一看,几个警察走进门来,忙说:“警官,你们来得正好,我正要报案。”
为首那人说:“我们已经接到报警了,说有人在这里打架……”
“不是打架,”南宫叶玫说:“是他们想要强暴女孩子……”
门边那个烫伤脸的胎记男人喊道:“我报的警,就是这个女人,仗着她有功夫,把我们几个人全打伤了。”
迟小童慌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抢先报警,这真是恶人先告状。
现在这屋里,五个男人都跪在地上,而且个个伤痕累累,南宫叶玫手里又拿着扫帚,如果人家真的要告她挑事,她很可能会被冤枉。
苏小童忙解释:“不是的,警察叔叔,我姐姐是来救我的……”
为首的警察将手一挥:“全部带回局里调查!”
迟小童很担心,南宫叶玫拍着她的手说:“别怕,只要我们讲清楚就没事了。”
于是她们和那五个男人一起被带到了城南警察局。
警方把他们七个人分开询问,南宫叶玫以为她说清楚事情经过就没事了,但最后那五个男人放了,她和迟小童却被留了下来,还对她进行单独提审。
她很不解,问:“怎么回事?”
提审她的警察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打人?幕后主使是谁?”
南宫叶玫一脸诧异:“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以前南宫叶玫年纪小不长心,后来又在部队几年,很少和外界的人打交道,思想一直比较单纯,不知道社会上的人心有多复杂,也不知道各行各业总会出一些败类,就像
黑川原本是优秀的特种兵,最后却沦为黑道首领一样。现在她也不知道,这个来提审她的警察,就是那个被迟小童烫伤脸的胎记男人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