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叶玫窃笑:“我们从明天开始,封闭式拍摄两个月。”
哼哼,还想天天运动,从明天开始,她就跑得远远的了,看他怎么运动!
“对,你提醒我了,”厉战飞将她放床上,将浴巾一解,又压了下来,说:“我今天晚上得把这两个月的提前运动了……”
“啊!你……”南宫叶玫顿时后悔得想咬自己舌头,干吗要在这时候说要封闭式拍摄?
应该明天出发后再说啊!
今天晚上非得被他榨干不可,真是欲哭无泪。
被榨干的不只有南宫叶玫,还有秦朵儿。
中午她在警察局陪秦子峰吃了午饭,有人来找秦子峰,她便自个儿回去了。
秦子峰下午加了会儿班,回到家里先问秦朵儿吃了药没有,朵儿说吃过了。
然后两个人吃饭。
没吃几口,秦朵儿抬头说:“边山市比云歌市冷得多。”
“是,”秦子峰点头:“那边靠近北方了。”
“那个老中医九十多岁了。”
“是吗?”秦子峰诧异:“这么大年纪,他还能看病?”
“能,他身体可好呢,红光满脸的,头发和胡子全白了,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秦子峰笑起来:“老中医大概很懂养生之道。”
“应该是,”秦朵儿眉眼弯弯地笑:“我觉得老中医年轻的时候一定很帅。”
“哈哈。”秦子峰大笑起来,虽然不喜欢自家媳妇儿夸别的男人帅,但他总不能和一个九十多岁的老爷爷吃醋吧。
秦朵儿也笑起来。
然后秦朵儿又聊厉雷霆和厉传奇:“雷雷很安静,他没事的时候,总是静静地看着周围,就像在观察周围人的动静一样。”
秦子峰笑起来:“才三岁的孩子,哪懂得观察。”“是啊,我也以为他不懂,但是我们走过的地方,再走第二遍他都知道,比如我们从酒店到老中医的诊所,再回去的时候,他一声不响走前面,都没有问我们一声,路一点
都没有走错。”
秦子峰说:“这孩子这么小就这么长心,太懂事了。”
“嗯,”秦朵儿点头:“我觉得他像厉大哥吧,爱操心。”
“那传传像嫂子?”“对,传传像嫂子一样活跃,话特别多,一路上都在看什么好玩,什么好吃,看到了就想要,苏哥给他买,嫂子就要训他。不过他不记仇,训哭了,他又跑到嫂子面前讨好
地喊妈妈。”
秦子峰笑起来:“有传传在一路很吵吧。”
“倒没有多吵,我觉得很热闹。雷雷是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传传相反,他总是在问我们问题。”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闲聊,秦子峰的心里又生出了许多感触。
以前他们吃饭很安静,秦朵儿整天呆在家里,没什么可聊的话题,秦子峰如果聊也就是警局和抓嫌犯的事,这些他又不想跟秦朵儿说,怕吓着她。
再加上他们这一两年都在冷战,所以吃饭的时候除了吃喝的声音,一句话都没有。
从秦朵儿跟南宫叶玫上班后,吃饭就要聊天了,而今天又是她聊得最多的一次,饭都吃完了,她还没有讲完。
她最爱说的是那两个孩子,他们有什么可爱的动作,闹过什么笑话,她都印象深刻,不管是哭还是笑,她都觉得他们很可爱。
秦子峰听得心痛,他知道朵儿有多喜欢孩子,可孩子总是与他们无缘。
他也希望这一次老中医的药,能彻底根治朵儿滑胎的毛病。
他不敢期望生几个,只要一个能平平安安生下来,他也心满意足。
佣人收拾碗筷,秦子峰拉着秦朵儿在外面散步消食,她又讲了许久,才把这两天的所有趣事讲完。
回来就洗澡上床亲热,秦朵儿谨记医生的话,现在还不能怀孩子,所以主动要求秦子峰采取防护措施。
秦子峰笑着说:“我每次都防护了,你没发现?”
“发现了,”秦朵儿的脸红红的,说:“我怕你一激动忘记了。”
秦子峰笑起来:“谢谢老婆提醒。”
秦朵儿的脸更红了。
做好了防护措施,两个人正式开始行床第之欢,这样温馨的气氛,本来是夫妻亲热的好时机,但没亲热多久,秦朵儿就累得满脸通红,气喘不已。
秦朵儿身体不好,秦子峰的身体又倍儿棒,精力超极旺盛,每一次过夫妻生活,秦子峰还没过足瘾,朵儿就累得气喘吁吁。
今晚也不例外,秦子峰又心疼又没办法停下来,好不容易才结束,他躺下来抱着她歇息。
见她累得呼吸都困难,秦子峰不停帮她抹胸口,过了好一会儿,她喘气才均匀了。
然后她开口说:“峰哥,明天嫂子的剧就要开拍了。”
“是吗?那你也要忙了?”
“嗯,”秦朵儿犹豫地说:“导演说,这是飞叶传媒的第一部剧,全公司上下都很重视。”
“应该的,第一炮打响了,后面才能提高知名度。”
“是的,所以,导演说,要封闭式拍摄……”
“封闭式?”秦子峰讶然打断她:“多久?”
“两个月。”
“两个月!”秦子峰的嗓门一下抬高:“这么长时间我们都不能见面?”
秦朵儿有点胆怯的点头:“导演说,是这样的。”
看见她脸上的胆怯,秦子峰忽然又心疼了,好不容易才看到她快乐起来,他不希望自己又吓坏她,让她再次变得忧郁。
他低头安抚地吻吻她,说:“朵儿,你舍得离开我这么久吗?”
“舍不得,”秦朵儿摇头:“可是这是我的工作。”
秦子峰叹息地抱住她,说:“我也舍不得你,但我不能拖你的后腿,正如这么多年,你从没有拖过我的后腿一样。你好不容易有一个喜欢的工作,我会一直支持你。”
秦朵儿的眼里忽然聚满了眼泪,看着他说:“我以为……你不会让我去……”
从前天张重楼说了要封闭式拍摄两个月后,秦朵儿的心里就开始焦虑,她不知道怎么跟秦子峰说,怕他生气,怕他不让她去,甚至怕他逼她放弃这份工作。她不敢说,昨天心烦意乱,干脆跟南宫叶玫跑到边山市看医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