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战飞来到她面前,伸手拧她的脸:“你以为几个人?”
他看见叶玫的头发颜色变了,还烫成了波浪,但在昏黄的路灯照耀下,她的头发颜色有些失真,不像金黄色,更像棕色,他以为是拍摄需要,也没多想。
南宫叶玫翻白眼:“你们每天不是形影不离么?”
“除了媳妇儿,谁还敢跟我形影不离。”
南宫叶玫冷哼:“原来跟你形影不离的才是你媳妇儿,那你把我叫上来做什么?”
“爱!”厉战飞吐出一个字。
“什么?”南宫叶玫的眼睛直眨巴。
厉战飞笑起来,这媳妇儿原本情商就低,身边又没有比较污的朋友,所以不明白他这单独一个字是什么意思。
她眼睛不断眨巴的样子看起来傻傻的,而他却爱极了这样的她,心神一荡,低头就吻。
南宫叶玫一把推开他的脸,说:“你干什么……”
隔壁住的是姚千千,万一把她惊动了跑出来,叶玫的心情会大受影响。
厉战飞哪容她挣扎,将她压在门上,扣住她的后脑勺,冰冷的嘴唇直接压了下来。
他刚从杀手手里险险地捡回一条命,虽然不怕死,但此刻看到南宫叶玫,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他无法想像,如果不是他反应够快,不死也会重伤,那这小媳妇儿知道了,会急成什么样?
想着她的担心和着急,他就心疼,所以他迫不及待吻住她,就想好好疼她,给她更多的爱。
他也很庆幸叶玫签约当演员了,不然今天晚上很可能她也会跟他一起遇险。
南宫叶玫刚从被窝里起来,脸上暖暖的,嘴唇更暖,厉战飞吻上,只觉得酣畅无比,将她拥紧,不断攻城掠地。
南宫叶玫的感觉恰恰相反,厉战飞从云歌市开了两个小时车过来,他不习惯开暖气,导致下车后整张脸都是冰冷的,嘴唇也冰凉。
这样的冰冷贴上南宫叶玫温暖的嘴唇,冰火两重天的感觉酸爽得无法形容,所以她总想把他推开。
只是她倒底没有厉战飞力气大,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索性不再动了,由着他闹腾。吻了一会儿,或许是冷热的相互传导作用,两个人的嘴唇温度差不多一致了,厉战飞放开叶玫,说:“你刚才问爷把你叫上来做什么,爷回答了,但你似乎没有听懂,那爷
再说明白一点:我叫你上来是为了做啊爱……”
他还没有说完,南宫叶玫就明白了,脸顿时爆红,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于是他的两个字变成了三个字。
“流氓!”南宫叶玫骂。
厉战飞哈哈大笑:“对自个儿媳妇儿都不流氓,那老公岂不是很无能?”
“哼!”南宫叶玫冷哼:“只怕不是只对你媳妇儿流氓!”
“又瞎说是不是?”
这媳妇儿的醋劲越来越大了。
他的手揽上她的肩膀,拿出房卡刷开门,另一只手拖过行李箱,带着她进屋。
进去后,他马上就发现叶玫的头发颜色和莫丽莲发的视频差不多,皱眉问:“你什么时候染的头发?”
在没有弄清楚事实前,他不会发火批评叶玫,因为他相信叶玫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仅凭这一小段视频也不能说明真相。
“今天,”南宫叶玫回头问:“好看吗?”
“为什么要染头发?为了拍戏?”
“对啊,”南宫叶玫嘟着嘴说:“你还没有说好不好看。”
厉战飞拧了拧她的脸,说:“你不管什么样,在爷眼里都好看。”
“真的?”南宫叶玫一把揭下假发,问:“好不好看?”
厉战飞看着在灯光下亮得明晃晃的脑袋,诧异地问:“为了拍戏,你还剃光头?”
“对啊,我演的是男人嘛,大家都说我光头更帅。”如果其他男人看见妻子剃成光头,估计会吃惊得瞠目结舌,厉战飞倒没有表现得多吃惊,毕竟在特战队呆了那么多年,见过化妆成各种各样形象的战友,他自己也曾经因
为执行任务而剃成光头扮和尚。
不过这小媳妇为了演戏而牺牲一头长发,还真出乎他的意料。
厉战飞伸手摸了摸她的光头,那扎手的感觉跟他的胡髭差不多。
他暗想,媳妇儿还真是不在乎形象,如果换了别的女人,一定不会剃光头,就算剃了,也会遮遮掩掩,生怕男人看到,她可倒好,直接就把假发拽下来了。
这样真性情的她更让他喜欢,只是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恶趣味,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深遂了。
南宫叶玫见他的眼神怪怪的,问:“是不是觉得我像你的兄弟?”
厉战飞好笑地把她揽进怀里,在她的光头上吻了吻,说:“你理成光头也是我媳妇儿,变不成我兄弟。”
南宫叶玫得意地抬头望着他,说:“他们都叫我七爷了。”
“为什么叫你七爷?”
“因为我的艺名是七枝玫瑰。”
“我媳妇儿是七爷,那我是什么?”
“你是厉爷。”
厉战飞哈哈大笑:“我只是你一个人的爷,不管有多少人叫你七爷,你也是我媳妇儿。”
南宫叶玫翻白眼:“哼!就会欺负我。”
“欺负?”厉战飞把她抱起来放床上:“那就名副其实好了。”
南宫叶玫欲拒还迎地挣扎:“昨天才做了……”
“谁规定昨天做了今天就不能做了?”
“爷规定的……”南宫叶玫咯咯笑。
她在岑海面前自称爷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调戏厉战飞,却不知道这人是不受她调戏的。
“嗯?给爷当爷?”厉战飞脸一沉:“看爷怎么收拾你。”
南宫叶玫急忙挣扎,却已经晚了。
厉战飞快速除去她的衣衫,擒着她的手压在枕头上,一个俯冲。
南宫叶玫啊地叫了一声,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事情,吃吃笑起来。
厉战飞抬头问:“笑什么?”
她笑容满脸地说:“如果姚千千进来,会不会以为你在和一个男人做。”厉战飞也不由好笑,他刚才心里升起的恶趣味,就是觉得和剃成光头的南宫叶玫做这事就像和男人做似的,这感觉又怪异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