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叶玫驾机飞到公海的时间原本比较早,是中午到的。
但林萝再次戏耍她,在电话里指挥竹叶青,让她一会儿往东飞,一会儿往西飞,在公海上来来去去很多圈都没有找到有信号的岛屿。
她猜测林萝是想耗尽她飞机上的油才让她降落,所以指挥她飞的地方,根本就不是黑暗圣手的大本营附近。
她也不作声,按照林萝在电话上所说,就在天空转来转去。
一直捱到下午,林萝让她往南飞,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看见有一座岛上飘着一面黄色的旗帜。
南宫叶玫在心里冷笑,看来这就是黑暗圣手占据的岛屿了。
林萝在电话里说:“竹叶青!看见没有?就是插有黄旗的这座岛,让她马上降下来!”
她因为要和南宫叶玫保持通话,玛丽.琼给了她一部海事电话。
竹叶青跟南宫叶玫说了,叫她降落。
叶玫不理她,依然在上空盘旋。
林萝看见直升机在空中飞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往下落,着急地催竹叶青:“你干什么呢?快叫她降落!”
然后她听见竹叶青吼:“喊你降下去……”
那边忽然没了声音。
林萝喊:“竹叶青!你在干吗?说话!”
“林萝!”那边换成了南宫叶玫的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对我设下了陷阱,我是不会上当的,你一个人慢慢玩吧,我走了!”
林萝看见直升机果然在拉升,着急地喊:“喂!南宫叶玫!你有种别跑啊!”
叶玫完全不理她,继续拉高。
她又喊:“南宫叶玫!你已经飞了十多个小时,飞机上快没油了!你要死在海里吗?”
南宫叶玫挂断电话,径直把飞机拉高飞走了。
林萝眼睁睁看着直升机远去,气得大骂。
她马上打给玛丽.琼。
玛丽.琼这时候还在女王岛上等候杀手们抓到或者打死深秋蝴蝶的消息,接了电话问:“萝萝,什么事?”。
“妈咪!”林萝着急地报告说:“南宫叶玫逃走了,她已经知道了无名岛的位置,z国的军队很可能就要攻打来了!”
玛丽.琼冷笑着说:“他们来了更好,就不需要我花费力气引诱他们了。”
林萝不明白:“既然妈咪希望他们来,为什么又这么隐蔽?”
“因为以前我还没有做好准备,现在我的手里已经有了两张王牌,一个南宫叶玫没有引来,倒也不算什么。”
林萝忙问:“妈咪手里有哪两张王牌?”
“你以后就知道了。”
林萝嘟嘴,不满地说:“妈咪对我还保密!”
“不是对你保密!”玛丽.琼慈祥地说:“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少,要小心隔墙有耳,一旦走漏风声,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好吧,”林萝扫兴地说:“那我不问了。”
玛丽.琼挂断电话后,对小k说:“我们立刻回少主岛。”
躺在货舱里的厉战飞不知道什么时间了,突然听见有人喊:“胖子在没有?赶紧开船送爵爷回少主岛。”
随后厉战飞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匆匆上了船,并一直上了二层,估计就是玛丽.琼和暗夜鹰王。
船离开了女王岛,厉战飞暗想,玛丽.琼居然不守在这边抓捕深秋蝴蝶,而是急匆匆去少主岛,难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那边有事,趁玛丽.琼和暗夜鹰王不在这边,倒是他救深秋蝴蝶的好机会,可惜他现在出不来,只能听着甲板上二十个保镖的动静在心里着急。
船上二层,小k问:“为什么突然回少主岛?发生什么事了?”玛丽.琼简单讲了情况,说:“南宫叶玫找到了无名岛的位置,她一定会引来z国的军队,但军队不可能大规模来,g国军方也不会同意z国大量的军队借道过境,所以现在一
定会有小股z国军人化妆成便衣潜入无名岛。”
小k忙说:“我马上布置人手防御……”
“不用防御,”玛丽.琼说:“就是要让他们进来,我们才能利用他们引来祁玉成。”
小k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现在,”玛丽.琼说:“马上启动二级计划。”
“是!”小k应道。
“记住,不要用快艇!”
“明白!”
所谓二级计划,就是把无名岛上的重要人物进行转移。
不用快艇只用船,是为了不让z国秘密潜入的军方人员察觉她的意图。
二层上面很隔音,货舱里的厉战飞没有听到玛丽.琼和小k的交谈。
四十多分钟后,船停下来,玛丽.琼带所有保镖下了船,小k又命令胖子:“你继续开到无名岛去。”
“是!”胖子马上开往无名岛。
厉战飞暗暗奇怪,为什么让胖子一个人开船去无名岛?难道要运什么人过来?
这时,他感到外面已经黑了,这船上除了他只有胖子,他寻思可以杀了胖子,把船开回去救深秋蝴蝶。
想到就做,厉战飞轻轻打开了舱板……
*
玛丽.琼和小k到少主岛后,小k用她的海事电话通知无名岛上的林萝,要她马上安排苏胜男和苏缓母子到少主岛来,林萝也必须一起过来。
林萝说:“我不走,南宫叶玫要是敢来,我就杀了她!”
“她不是一个人来,来的是z国军方一支部队。”
“一支部队又怎么了?我们黑暗圣手这么多人,难道怕他们吗?”“不是怕他们,”小k说:“你不了解z国的军队,这种情况下,他们不会大规模地进来,而是派小股人员跟着南宫叶玫前来,潜伏在岛上搞刺杀行动,你和爵爷是他们首要的
刺杀对象,所以你必须马上走。这是爵爷的命令。”
林萝没有办法,只好说:“好吧,好吧,走就走,那我收拾一下东西。”
“你别收拾了,赶紧离开,让下人收拾。”
林萝被催促着离开房间,又命人把苏缓和苏胜男带出来。
苏缓突然接到保安通知,要他去船上,觉得莫名其妙,问:“去船上做什么?”没人回答他,几个保安不由分说把“他”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