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脚伤很严重,明天要不要我帮你请假?”凌月住的民房就在胡斐小区后面。胡斐的卧室近二十平米,房间干净整洁,墙壁布置的很漂亮,完全就是粉红少女心,简直不敢想象,原来高冷女神私下是这么闷骚,凌月有些小邪恶。
他将胡斐放在床上,看了下她扭伤的脚踝,已经肿成了猪蹄,可以想象如果轻轻一按,简直爽歪歪。
“我请假谁来照顾我啊?”胡斐那大大的眼睛被水雾笼罩,显得娇滴滴的,别说,快三十的阿姨撒起娇,还真有一番韵味。
胡斐坐在床上,弯下腰,低头看向凌月。
那一对傲人的双峰几乎要撑爆她那白色T恤,纽扣之间的缝隙中漏出白花花的一片,离凌月不足二十公分。
“咕噜~”凌月一抬头,眼神瞬间直了,不争气的咽了口水。
胡斐浑然不觉,挪了挪身体,慢慢躺在床上,双腿交叉,短裙包裹下,那雪白的美腿近乎一览无遗,中间好似隐藏着什么。
凌月脸色羞红,他纯洁小处男一枚,从来未经历这种场合,虽然偶尔看一眼岛国教育片,但那毕竟隔着屏幕,这......这......
“就你一人住吗?”凌月艰难的问道。
“当然不是了。”胡斐笑嘻嘻的看着他。
“哦。”凌月松了口气,不知为什么心里居然有些小失落。
“还有你啊。”看着凌月,胡斐感觉很有意思,开始调戏他。
他明白自己被调戏了,自己什么样心里还有点比数的,不然还至于单身二十多年?
他还是有点羞涩。
“嘻嘻嘻嘻~”胡斐在装嫩。
“大姐,咱好好说话行吗?”凌月深呼一口气,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衣服,看着躺在床上的胡斐,下面不争气的挺了起来,调侃道。
胡斐面色一僵。
你是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
胡斐努力倚在床上,心里早已万马奔腾,会不会说话?活该单身一辈子。
她脸色发黑。
凌月嘿嘿一笑,又说错话了。
本来想说话风趣些的,好了,不用风趣了,直接风寒了。
他想给自己一巴掌,都不经过大脑考虑的。
“那我先回去了,有时间再来看你。”凌月已经待不下去了,准备开溜。
“等一下。”胡斐看着凌月,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从她的眼神里,凌月看的出一丝崇拜,更多的是回忆。
有故事。
凌月判断。
“我原本来不信鬼神,现在我相信了。”胡斐看向窗外。
四周突然安静。
“你知道诅咒吗?”半响,胡斐转过脸,妩媚已从脸上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期待与伤感。
她看着凌月。
凌月摇了摇头。
他看到胡斐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你听过巫术吗?”
“不太了解”
“自古以来流传着四大巫术,有蛊术、降头术、预言术和咒魂术。”胡斐解释。
“前三大巫术我不知是否还存在,但咒魂术还未失传。”她脸上神情不停变幻,看的出她心中很乱。
凌月有些好奇,但也疑惑。
这都什么跟什么?为什么一得到鬼系统,周边的人一个个都变成业内人士了呢?
“超级电话系统不叫鬼系统,宿主侮辱,警告第二次。”凌月脑中突然回响一段声音。
“......”凌月。
呵呵~
他懒得搭理它。
“你怎么知道未失传?“凌月拉过一把椅子,坐在胡斐床头边。
胡斐看着凌月,笑了。
很温柔,凌月头皮发麻。
老大姐虽然韵味十足,但他不喜欢小牛吃老草啊。
“谢谢你。”她一句感谢让凌月一头雾水。
“谢谢你听我说话。”可以看出胡斐是真心的。
凌月没有接话,静静地看着她。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单身吗?”胡斐看着凌月。
凌月语塞,这么白痴的话也能问出来,我要是知道你为什么单身,还了得?
胡斐看出了凌月的想法,没有介意,继续说道。
“因为我被诅咒了。”他顿了顿,“确切的说我是中了咒魂术。”
“这种巫术会遗传给下一代,我这是从我祖父那辈遗传下来的。”胡斐一脸无奈。
“被诅咒了什么?这么厉害。”凌月心里发寒,能遗传的诅咒是有多厉害,那趁你不注意给你一下,这还了得?
“感情。”胡斐有些失落。
“感情?”凌月有些疑惑。
“凡是被诅咒之人不能与异性发生关系,一旦发生关系,则活不过三十岁。”胡斐很痛苦,她艰难的说了出来。
“那要是不发生关系呢?”凌月脑回路有些奇特。
“那就能活到三十五岁。”
“......”凌月。
也就多活五年?诅咒之人真狠,凌月心里发凉。
“无缘无故怎么会被诅咒呢?”凌月靠在椅上,跟听故事似的。
看到凌月的态度胡斐瞬间生气,前方两座山峰都直发抖,凌月意识到自己的不对,赶忙道歉。胡斐叹了口气,不再去计较。
“小时候听我爸说,我祖父年轻的时候是一个风流少年,长相帅气,很招女孩子喜欢,一次偶然机会认识了一个苗族女子,她很漂亮,我祖父被吸引了,很快就有了感情。
当时社会动荡,这段感情同样很快到头,不久,祖父和一个元帅的女儿好上了,最终结婚生子。苗族女子不甘心,她一直深爱着他,来找过他很多次,都被赶了出去,甚至被殴打。一怒之下,苗族女子请来一位咒魂术高手,向祖父诅咒。
当时祖父已经过了三十,第二天就暴毙,苗族女子紧跟着也自杀了。”胡斐一口气说完了整个故事。
凌月看着胡斐有些发呆。
真够痴情的。
她叹了口气:“我之前一直不相信,现在连鬼都见到了,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呢?”
她想逃避,她不愿意面对失去父亲的痛苦,她一直觉得父亲只是去了远方。
胡斐眼角流下了一滴泪。
她接着说道:“我之所以单身,是因为我之前受过伤。”
“我大学的时候谈过一次恋爱,当时我感觉找到了全部,可他妈的那个畜生差点轮奸了我。”胡斐几乎嘶吼出来,她脚踝跟着动了下,瞬间痛到面部扭曲。
“从此我发誓绝不碰男人,全都不是好东西。”
凌月有些尴尬,他就在旁边呢!你这样说真的好吗?
“对不起,刚才有点激动了。”胡胡斐很快就平静了心情,理了理发丝,面露歉意。
这叫有点激动?凌月也就心里想想。
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他站起身,微微一笑:“谢谢你这么信任我,将心事说给我听。”
凌月不想追问下去了,毕竟这么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干了什么呢。
“我回去查查,等你养好脚伤有时间去一趟苗族说不准有解决的方法。”
“嗯。”胡斐点了点头,“不早了,明天你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吧。”
她眨了眨眼睛。
刚打开门,胡斐突然说了一句:“真好了我就嫁给你。”
胡斐一个踉跄,夺门而逃。
他远远听见里面传出一声无奈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