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在看到苏小北出现在门口的那一瞬间,一直呆呆的眼神瞬间就亮了。
立马跑到门口,抓着铁门小北姐姐,小北姐姐的叫个不停,好像生怕苏小北忽然消失了一样。
卓琴丝院长实在是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苏小北,立刻把苏小北和夜寒请了进来,孩子们见到苏小北后,都开心的围着苏小北,苏小北把买来的东西给院长,便让院长领着孩子们去分东西了。
然后苏小北蹲下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墨,一把抱住,小墨在苏小北怀里抽泣。
苏小北带着哭兮兮的声音,问道:“小墨,有没有想姐姐啊?”
小墨脸上挂着泪珠,道:“想,很想。”
苏小北摸了摸小墨的脑袋,然后拉着小墨的手,眼神祈求的看着夜寒道:“小寒,我们带他走吧,好不好。”
夜寒点头,道:“好。”夜寒知道苏小北和这个孩子的感情很深,而且这个孩子也很懂事,值得小姑娘这么做,他来之前便想到了这种情景,所以已经提早让人准备领养手续了。
小墨看着小北姐姐身边这个大哥哥,是之前那个哥哥,但却又有些不一样了。
苏小北带着小墨走的时候,剩下的那群孩子都露出羡慕的眼神,还有的孩子直接道:“小北姐姐也带我走吧。”
苏小北只是安慰道:“我以后也许还会来看你们的。”然后便走了。
卓琴丝院长拉着孩子们,看着苏小北牵着小墨走远,她知道其实苏小姐不会再来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牵挂她的了。
什么都不能强求,每一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命运,小墨注定不是这里的孩子。
卓琴丝院长到现在还记得,小墨被送来时候的场景。
那天下着很大的雨,有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跳进了孤儿院,刚开始卓琴丝还以为是遇到小偷了呢,不过,后来那人从怀里抱出来一个孩子,塞给了她,那个孩子也就是刚出生三四个月,很弱小。
孩子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东西,除了脖子上挂着一块通透的玉佩,上面一个“墨”字,于是这个孩子便叫小墨。
那人放下孩子之后便走了,卓琴丝连那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人应该不是一般人,更像是传说中的神秘家族的人。
因为他没有借助任何工具,直接越到了墙头,然后便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苏小北牵着小墨走了一会后,便发现小墨实在是太小了,小步子根本跟不上,而且累的还不轻,虽然小墨什么都没有说,也没用说过一句走不动之类的话。
然后苏小北停下,伸手把小墨抱了起来。
夜寒看着小姑娘抱着小墨,迟疑了一下,对着苏小北道:“我来吧。”
苏小北:“欸???”
夜寒咳咳了两声道:“不过,你要教给我怎么抱。”
苏小北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小墨放到了夜寒怀里,然后苏小北给夜寒调整好姿势,夜寒神色紧张的抱着小墨。
苏小北看着抱着孩子的夜寒,扑哧一笑,不错不错,她家小寒这样看着好有爱哦!
小墨睁着眼睛,懵懂的看着苏小北和夜寒,小声道:“小墨可以自己走。”
夜寒看了一眼小墨,声音淡淡道:“抱紧。”
小墨立刻噤声了。
苏小北哈哈哈大笑,伸手握着小墨的小手道:“小墨不用怕他。”
小墨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夜寒,对着苏小北道:“小北姐姐,大哥哥是你什么人啊?”
苏小北看了一眼夜寒,对着小墨道:“他啊,现在是小北姐姐男朋友了。”
她还记得之前小墨问她夜寒是不是她男朋友时,她吓得可是瑟瑟发抖啊,那个时候,夜寒还是总裁大人,是她打死都不敢玷污的人,没想到啊,她最终还是对高冷的总裁大人下了手。
傍晚琼纳斯一个人在别墅抱着小蓝,一边浇着花,一边在那叨叨,“小蓝啊,你以后可要离小二货那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远一点。”
还不是苏小北昨天带回来的一堆花花草草,扔给他之后,便不知道和恩人跑到哪去浪了,还特意嘱咐他,让他看好,她回来后,死一棵都跟他没完。
谁让他对不起小二货呢,只乖乖忍下,琼纳斯看了一眼怀里的小蓝,搞得他现在又是带孩子,又是浇花的。
苏小北回来后,就站在琼纳斯身后听他在那叨叨,听他是如何教坏自己的小猫咪的。
等到琼纳斯一回头,看到苏小北站在自己身后,直接吓出了啊啊啊!!!的表情包,而且把小蓝都给扔了,幸好小蓝身手敏捷。
琼纳斯:“小二货,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啊?”
苏小北斜眼瞅琼纳斯,“二货琼我早就回来了啊,一直站在这,你心虚啥!”
琼纳斯拿着喷壶就走,他才没有心虚!才没有!
琼纳斯回到大厅看到站在那里的小墨,回头朝着紧随其后抱着小猫咪进来的苏小北说道:“小二货,才一天不见,你就又捡回来一个孩子,速度够快的啊。”
苏小北抬手就是给琼纳斯一个爆栗,“一天天的,你去给我捡一个这么好看,乖巧又懂事的孩子去。”
琼纳斯挠头,这么优秀的孩子,不是捡的,怕不是偷的吧。
苏小北一看琼纳斯的眼神就知道这二货脑子里在想什么,直接道:“想什么呢,这是我跟宝宝……”领养的孩子几个字还未说出。
琼纳斯已经惊呼道:“什么!!你什么时候跟恩人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了。”
“小二货,你说,你是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跟恩人生的孩子。”
苏小北一脚踹向琼纳斯,“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这孩子是脑子不好使嘛!
夜寒自A市和苏小北回来后,安顿好小墨,便回了夜氏家族。
他昨天没去夜氏的家族会议,听说老爷子直接被气的晕了过去。
夜家老爷子的房间,夜寒站在老爷子门外,听着屋里一道苍老的声音,虚弱道:“老叶啊,以前的时候,他不参加也就罢了,因为根本找不到他,而现在他就在昌黎还不来参加,他是有多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