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是糙人一个,才不在乎那些!柳婶,你来帮我打下手呗?”
“但你这肚子……”许艾瑜的肚子已经凸起来了,甚至看上去格外的大一点,如果不是检查单显示是单胎,她真的以为是双胞胎。
“没事,我们三个人的饭菜很快的!”
沈予浅瞧柳婶和许艾瑜都在厨房忙碌,自己也无所事事的样子,索性也加入了战局,三个人分工合作,不到四十分钟就弄好了三菜一汤,家常的味道,但是色香味俱全。
许艾瑜的爸爸是大厨,所以她的菜即便家常,也很有特色。
三人大快朵颐。
项靳祁和项晋尧就是这时候回来的。
项晋尧看了眼坐在餐桌上,毫无形象吃着晚餐的女人,蹙了蹙眉:“你果然在这里,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你给我打电话了?”许艾瑜蹬蹬蹬去沙发上拿过手袋,划过手机一看,里面果然有一个未接来电,她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和弟妹在厨房做饭,可能没有听到,你和二弟吃过饭了么?来尝尝我们的手艺……”
项靳祁却瞬间冷了脸,视线落向柳婶:“谁让你允许沈予浅去厨房的?”
油烟味那么重,熏着他女儿怎么办?
柳婶战战兢兢,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好了,你别生气了,是我主动和大嫂做饭的。”沈予浅起身去拉项靳祁,最近经常看到他冷脸,眉峰也一直敛着,她特别想给他抚平。
然而,她刚起身的瞬间,脸色陡然煞白。
她一只手紧紧揪着心脏的位置。
之前是浑身疼,而现在只有心脏,好像有一把尖锐的钢刀扎进她的心脏,是那种带着倒钩刺的,扎进去又拔出来,拔出来又扎进去,搅弄得她痛不欲生。
直不起腰,脚下趔趄着,沈予浅摔倒在项靳祁怀里。
呼吸不顺,她甚至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死亡。
但她并没有死亡。
而是深刻而又清醒的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好难受,疼……”她紧攥着项靳祁的手,指甲抠入他的手背,可她浑然不觉,只艰难地吐出一句:“真的很疼,二少,打晕我,让我晕过去!”
项靳祁脸色再度晦暗,担忧地将她抱在怀里:“怎么回事?哪里疼?”
沈予浅还想再说什么,可心脏和五脏六腑都开始剧痛,那痛感让她喉咙发干,喃喃的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连喘息都变得困难。
啪嗒。
豆粒大小的冷汗从额头滑落,砸在地上。
“忍着。”项靳祁落下一句,手起掌落,一记手刀劈向沈予浅的后颈,沈予浅身体歪斜,昏倒在了项靳祁的怀里,项靳祁眉眼中的戾气恍若熊熊烈火,谁靠近他就会将谁燃烧成为灰烬!
他再度送沈予浅去医院。
临走前,凶狠地瞪了一眼许艾瑜。
即便项靳祁什么都没说,可许艾瑜就是能看懂他眼底的意思,他分明是说,每次她来都没好事,沈予浅一看到她就会不舒服!
气得许艾瑜在原地跺了跺脚,双手叉腰:“气死我了!明明不关我的事,这么多饭菜,我也都吃了,我怎么不疼?二弟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