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厉北辰冷声呵斥,揉紧她的腰阻止。
“我没疯,很清醒。”一字一顿,施雨轩说的那么坚定。
唇上,昨夜结疤的伤口裂了开来,她痛,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只是,用纤细的手,揪住了他浓密的黑发。
疼得脸色苍白,却含泪继续动着。
她下面是那么jin.涩,绞的他额上沁这一层薄汗。
“闹够了吗?”厉北辰猛然搂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放倒在座椅上,让她不至于因为一点一点的下坠,而疼的厉害。
雨轩抬起双眸,目光涣散地望着他,“厉北辰,给我好不好?”
“施雨轩,你!”
他危险地眯着丹凤眼,阴鸷冷沉地斜睨她。
“你的廉耻心呢,嗯?”
语气里的嘲讽和不屑,深深地戳痛了她。
“你觉得,我犯贱?”
她啜泣,抖地厉害,就像是被囚禁在笼里的小兔。
屏息,定定地看着身下,可怜无助的女人。
那一瞬的不知所措,令他没有来的烦躁。
薄纱裙的肩带,顺着她啜泣而颤抖的肩膀褪下,胸前白皙的饱满,一览无余。
臂膀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厉北辰强忍着疯狂侵占她的冲动,抽身而出。
“那么晚了,回房休息吧。”
她哭着,下了车,上楼,将自己锁在了侧卧里。
————
颀长伟岸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眸色深深。
他身上披了件黑色的浴袍,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间,燃着一根烟。
并没有抽,有细碎的烟灰顺着凉凉的夜风,飘荡开来。
轻拂的夜风里,隐隐传来,她开门的声音。
接着,走廊上叩响了不浅不重的脚步声。
他以为,她是来敲他门的,矜贵兀傲地倚在墙上,垂下眸光,嘴角的弧线渐渐柔和。
可那道纤细娇弱的身影,却是迟迟没有出现,直到传来了低沉的引擎声。
他蹙眉,迈开修长笔直的腿,恍惚暗淡的灯光照射在阳台上,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楼下,身段娉婷的女人倚在法拉利旁,打着电话。
她下巴微抬,姿态倨傲,美眸微微眯着,骨子里的野性与纨绔,淋漓尽致。
似乎是没有看到倚在栏杆上,颀长伟岸的身影,雨轩挂断电话后,驶动敞篷法拉利,疾驰而去。
深夜的风,荡开了她的长发。
该死!
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竟然一声不吭,就敢深夜离家?到底将厉太太的矜贵,放哪儿了?!
骚红的法拉利停在了凯撒俱乐部,下车,入眼就是盛逸伦那辆狷狂、霸气的迈凯轮P1。
真是的,打他电话也不接,还好在这里找到了他。
甩上车门,雨轩慵懒、随性地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长发,随后,上楼。
她径直去了桌球会所,一大帮男人,烟味弥漫。
蹙眉,寻找着他的身影。
却是看到沙发上,高大挺拔的男人,慵懒地往那里一靠,凉薄的唇,邪肆阴鸷地叼着烟。
他下颔削尖,敛着危险却妖孽的丹凤眼,邪肆魅惑的容颜,像是能令无数女人为之尖叫。
“我说看着眼熟,原来是厉太太。”
指尖夹的烟,闪烁着明灭昏黄的亮光。
在一片乌烟瘴气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能感受到,他的危险和鬼魅。
“这里全是男人,厉太太,来找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