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喜庆的一天,结果两件意外不止导致宴席不欢而散,更是横生了其他的意外。
白日里不止莫可可遇刺,赫连铭失踪,半夜大家都已然安寝,王府里却是再次热闹了起来。
大皇子的院子,只丫鬟就死了两个,大皇子妃不知所踪,大皇子亦是重伤,只有一丝意识尚还清醒。
而主院那边,看着被抬回来昏迷不醒的夏书,莫可可简直就是直接楞在当场,不敢相信那躺在担架上,满脸煞白,嘴角还带着血迹的人就是她熟悉的夏书!
往日她悉心照顾自己,又因为信任她,派她去照顾卫瑾瑜,结果她真的为了卫瑾瑜的孩子,被人重伤至此。
“夏书?”过了会儿,莫可可猛的吸了口气,眼泪顿时就止不住了,扑过去流哭着喊到,“夏书,你醒醒,醒醒,别吓我啊!”
“可可。”莫璟渊一把将她拉回,锁在怀里,她这反应他已然是料到了,可是夏书出事不可能不告诉她!
“哥哥,哥哥,救夏书,救她,鬼风呢?让他救人啊!”莫可可哭着喊到,她简直不能想象她身边的人就这般死去。
当初秋棋背叛,那么短的时间她都心里难过,何况夏书也是侍候了很长时间了。
“画春,去把琴冬和锦玉调回来照顾风夫人。”莫璟渊将人按进怀里,沉声吩咐着一旁也正在哭着的画春。
最初四个丫鬟,这会儿出事的就有两个,还是把另外两个调回来好了。
“是,王爷,奴婢这就去。”画春福身行礼,哽咽的走了。
“我已经让青一给她吃了药,一会儿鬼风就会来了。”抚着她单薄的肩头,莫璟渊叹口气,眼下,鬼风只能先去大皇子那里。
“到底怎么会突然出事的?一下子都出了事?”在他怀里哭了一会儿,莫可可抽噎着问到,这会儿想到风涧夫妻他们遇袭,她我是阵阵后怕,毕竟卫瑾瑜不会武功,孩子还那么小。
“如无意外,应该是他白天带进来的人。”莫璟渊沉声回到,“他的目的应该不止是来试探咱们,很可能也是为了分散咱们的注意力,再加上你遇刺,所以便让人钻了空子。”
“那找到混进府里的人了?”莫可可抬手直接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恨意浓烈的问到。
“已经安排人在找了。”莫璟渊抬手帮她擦着脸上的泪水,眸色也是异常的冰冷。
损失的人并不止夏书,还有几个属下受伤,只是并未带来这里而已。
“大皇子也不知道如何了?”莫可可叹口气,眼泪还是有些止不住,她是做不到将下人不当人看,照顾自己的人如今这般,她心里真是觉得窒息的很。
“应该救得回来。”莫璟渊也是有些无奈,小姑娘不说去看,他也不能放任她自己待在这里守着夏书。
“哥哥,你说大皇子既然给大皇子妃下了蛊,那大皇子妃有异常,他会察觉不到么?”揉了揉闷痛的太阳穴,莫可可重重的喘了两口气,才有所缓和的问到。
“不知道。”莫璟渊回的也是干脆,近来大皇子夫妻出现的少,只靠属下汇报的情况,他理不出什么头绪。
“白天都是针对我的,晚上却是针对了他们。”莫可可喝了他端过来的茶,眼眶依旧湿润,哽咽的再次开口。
“阿隐兄长和四皇子,还是六皇子他们倒是没有遇到什么事情。”
“都会查出来的,一会儿鬼风就来了,夏书应该不会有事。”莫璟渊无奈的继续安抚,自然是不会死,不然他们也不敢抬到主院来。
“嗯,等鬼风来过,夏书要是没有大事,一会儿我去看看姐姐。”莫可可应了声,心里已然是很难过。
“他们都没事,嫂子有师兄在,你明天再去。”莫璟渊越发无奈了,这种情况下哄人实在是挠头。
“哥哥,这王府里真的不能保证安全了!”莫可可闻言,看着他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到,“那些人想进来就进的来,实在是恼人的很,这次还让他们得了逞,只在府里就被伤过好几个人了,咱们得想想办法。”
“想。”莫璟渊低应,心里却是苦笑,有人比他们阵法高明,催眠术高明,还有他们不明白的傀儡术,甚至蛊术都比他们强,他们抗衡到现在也是很不容易了。
“我也知道很难!”见他脸色有些僵,莫可可也是泄了气。
“主子,鬼风过来了。”门外,影一的声音响起。
“让他直接进来。”莫璟渊暗自微松一口气,再说下去,他真的要词穷。
“大皇子情况如何?”看着行礼的鬼风,莫璟渊问到。
“回主子,没有性命之忧,只是短时间动不得武,便是以后,修为亦是恢复不到以前。”鬼风回到。
“这么严重?”莫可可有些意外的惊呼到,“那你赶紧看看夏书!”
“是。”鬼风应声就附身给夏书诊治。
“回主子、小姐,夏书的伤主在腰腹,以后怕是生儿育女没有希望了,而且身体也需要调理很长时间,不然她会很难过,离不得药罐了!”鬼风叹息一声,回到
“是么?”听了这话,莫可可又忍不住开始流泪,“我还说过要把她们嫁出去,给她们主婚呢!现在……现在怎么办啊?”
“鬼风,安置好夏书,好好医治,不管结果如何,一定要尽力。”莫璟渊看着她这样,忍着心疼,先将人打发了再说。
“属下明白。”鬼风低应一声,看了哭的伤心的人,他也是无可奈何啊,刚刚他还是说的稍微委婉些了,其实夏书的情况真是很糟。
“可可!”抬手重新擦去她不断的落下的泪珠,莫璟渊低唤一声。
“他们看来是下死手了,若是没有影卫,夏书现在估计都已经在阎王殿了!”莫可可咬牙切齿的哭到。
“……”哪次也没有留手啊!莫璟渊头疼的想着,小姑娘彻底恼了就更加不好哄了。
另一边,卫瑾瑜也紧紧抱着孩子,直抹眼泪。
“阿瑾,别哭了,伤了身子,你也枉费了夏书一番苦心。”风涧苦恼的柔声劝到,这会儿就连他抱儿子,她都不放心了。
“风涧,她是为了救儿子才伤的那么重的,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卫瑾瑜心里清楚,虽然夏书是丫鬟,可是莫可可待她们极好,况且自己也是真的很难过。
“有人这就已经开始对儿子下手了!”这才是让她最为惊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