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一出现,魂体们的战斗力弱了不少,没有怨气,他们只是普通魂体而已,甚至有些都维持不住身体了,渐渐消失透明。
烈婶子简直跟开了挂一样,“念浅,你对菜刀做了什么?真好用啊。”
无问念浅看向她,“婶子,您真勇敢。”
烈婶子笑答:“没给我家君儿丢脸吧。”
无问念浅鼻子有些酸酸的,行君哥一直想接他们去皇城,可是烈婶子拒绝了,说这样的爹会拖累他,让他安心在皇城行医救人,不用担心家里。
行君哥本来是个没娘,爹又混账的可怜娃,自从有了这个后娘,人生硬生生的被扭转了,整个人也变得开朗乐观了。
凤浅随意地挥着剑,本姑娘可是有阳灵根的,魑魅魍魉速速受死。
无问念浅被她姐的样子弄乐了,“姐,你就是魂体的克星,以后我就在灵武殿贴上你的画像,镇宅。”
凤浅笑了笑,“我觉得我有做道姑的天赋。”
没一会魂体被消灭了个干净,月隐捂着胸口,疼,特别疼。
凤浅笑了笑,“别心疼你的银子了,等我改天送你几瓶丹药。”
月隐的眼睛立马亮了,白花花的银子又回来了,上天待我不薄。
无问念浅喘了口气,“不知道还会有多少。”
月隐凑了过去,“念浅姐,要不我们直接去把冥界一窝端了吧?”
无问念浅给了他一个脑壳,“桓城这些人都护不住呢,还端了冥界,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心里却在思索着可行性,可是冥界的魂体未必都和冥王同流合污啊。
月隐哼哼着,“女人啊,总是口是心非。”
无问念浅和凤浅同时看向他,月隐立马缩着脖子想要跑,直接被无问念浅揪了回来。
“念浅。”
无问念浅回头,“烈婶子,怎么了?”
烈家婶子说道:“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无问念浅提着月隐走了过去,“是不是被阴气伤到了?”
凤浅握着她的手,感知了一下,“没有伤到,而且还因祸得福了。”
烈家婶子感觉身体里有股力量,憋得慌,被凤浅一碰舒服多了。
“怎么说?”
凤浅笑答:“婶子是要觉醒了,如果我感知的没错,应该是阴灵根。”
无问念浅推了推凤浅,“姐,你离远点。”然后她扶着烈家婶子坐下了。
凤浅笑着退后,她的阳灵根专克阴灵根,想着又退远了一点,万一被她一压制觉醒不了,就乐极生悲了,想着继续退。
干脆去找辰寂他们了,李家实在惨,先是李芙现在是满门,一个男人而已,楚江溪比干娘还蠢。
不远处的寒落和皇城中的某人同时打了个喷嚏。
无问念浅干脆坐下了,“烈叔,我们忙了半天了,您也不给倒口水喝。”
烈行君他爹颤抖地站了起来,慢慢往厨房走,哎妈呀,刚才不是幻觉?这世上真的有鬼?鬼不都是无形的吗?怎么还能杀人了呢?
看他这速度天黑之前也喝不上水了,寒落跟去了厨房。
楚江妙坐在小凳子上,整个人安静的可怕。
无问念浅轻声说:“打消你的想法吧,你死了也没用,只会让她越来越有恃无恐,与其想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弄死她。”
楚江妙看向她,“起码能救回小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