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行君笑了,说着:“那几位请进吧。”
凤浅说:“这里吃饭很贵吧,你请?”
烈行君笑答:“这是我沐神阁的产业。”
月隐啧啧两声,“义父还不让我进青楼,他自己竟然开青楼,简直是……”脸憋得有些红,那句话他说不出来。
无问念浅揉着他的脑袋,“又当又立。”
月隐笑了,“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念浅姐,你真了解我,我觉得我们才像母子。”
无问念浅没好气地说:“你在我床边絮絮叨叨了十年,我比你自己都了解你。还有我只比你大五岁,别把我叫老了。”
月隐眼神飘远,“我是看在白战哥的面子上,这些年我跟在他身边的时间最长,我觉得他比义父更像我爹。”
几人闲聊着进了销金窟,宽敞的大堂,舞台上有几名美人在翩翩起舞,周身围绕着雾气,脚步轻盈,仙女一般。
无问念浅说:“我觉得还是舅舅比较像你爹,一直扮演着个严父的角色。”
月隐笑着说:“白战哥就是慈父,我的童年很圆满。”
无问念浅掐了他的脸一把,“小子,你占便宜了,他们都是第一次当人家爹,看来你还挺满意。”
月隐笑答:“那是自然。”揉了揉脸。
烈行君说:“关于爹的话题你们聊完了吗?”
月隐咳了一声,“行君哥,对不起啊,不该在你面前聊关于爹的话题。”
烈行君实在忍不住了,这皮孩子,不接他的话,“先带你们吃顿好的。”
大白天的没客人,台上练舞的十几名姑娘,曲了,从台上走了下来。
“君公子,您来了?”粉衣姑娘长的很讨喜,大眼睛圆圆,有些婴儿肥。
“君公子,这几位是?”绿衣裳的姑娘眼睛闪了闪,“不会是新来的姑娘吧?”
紫衣姑娘皱了皱眉,“君公子,您过分了啊,这两个美人一来,哪还会有人理我们啊。”
粉衣姑娘笑着接道:“对面的莲阁想要挖我们,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了。”
烈行君感觉气氛被她们烘托的差不多了,他说:“这位是灵医殿主凤浅,这位是灵武殿主念浅,这是月隐。”
简略的介绍过后,姑娘们立刻换上了郑重的神情。
齐声说道:“见过灵医殿主,见过灵武殿主,见过月隐公子。”
凤浅笑着说:“几位姑娘多礼了。”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呢,一个妖艳的都没有,如今流行小清新了吗?
无问念浅回答:“见过几位姑娘,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属下,鱼初。”紫衣姑娘。
“属下,鱼华。”红衣姑娘。
“属下,鱼璇。”绿衣姑娘。
“属下,鱼儿。”粉衣姑娘。
烈行君介绍道:“她们是销金窟的四大台柱。”
无问念浅感叹,“真是厉害。”
“君公子,带了贵客来啊。”一浑身写满了妖娆二字的女子,缓缓从楼梯走了下来,举手投足都那么诱人。
“属下鱼兮月见过两位殿主,见过月隐公子。”
烈行君笑答:”兮月姑娘好久不见。”
凤浅已经长大了嘴巴,“原来这是传说中的风情万种。”
鱼兮月掩嘴轻笑,“凤浅殿主有眼光。”
“几位随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