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蛇问:“十倍是多少?”
兽母说:“五十道。”
灰蛇说:“哦。”
无问念浅说:“我挡了。”
兽母看着她,“念浅姑娘,你是不是在深闺里待久了?”
无问念浅说:“您是在担心我吗?”
兽母说:“呸,我才不会担心你。”
无问念浅说:“那我说我能挡,您就让我挡了呗,被劈死了也好给您的狐儿让位置。”
兽母说:“不至于的,你就做小吧,我可不想为了个女子跟我好不容易团聚的儿子反目。”
无问念浅说:“这么说白战比狐公主重要了?”
兽母说:“那是自然。”
无问念浅说:“白战只想娶我,您逼着他娶别人,他一定会跟您反目。”
说的这么肯定?怎么办?“我还不信了,媳妇能比娘重要?”
无问念浅说:“本来是没有的,但白战失忆了,他记得我,但是不记得你们。”
兽母气呼呼地指着她,“你个臭丫头,露出你的本来面目了,我绝对不会让我儿娶你这么个没大没小的东西。”
无问念浅问:“我哪不好?”
兽母看着她,想了一下,哦,“狐儿身份尊贵,以后是要继承狐族的,你就一人族,如何跟狐儿比?”
灰蛇冲着她眨了眨眼,示意她说出来。
无问念浅冲着她笑了笑,“只是这样吗?”
兽母问:“这样还不够吗?”
无问念浅说:“我是沐神阁灵武殿殿主,今年仙门大会个人比试第一,我们沐神阁是团体比试第一,我师弟是灵医比试第一,这样的背景够吗?”
沐神阁?她听说过,说她们家战儿就是沐神阁的弟子,可是仙门大会比试第一?当日去参赛的兽族是由虎族族长带领,整个参赛队只有他知道战儿长什么样,然后就回来禀告了,后来?得了第一?她还哪有空关注。
但这时候说的不是这些,兽母正了正神色,“我说的是血脉,你就是个人族吧?人族的血脉最是弱,而狐儿则是九尾狐族血脉,先祖是涂山一脉。”
灰蛇问:“哦,她的血脉之力觉醒了吗?”
兽母说:“并未,但那只是早晚的事。”不对,“你怎么知道血脉之力?”
灰蛇说:“话本上看的。”
兽母说:“蛇妖,你出去领赏吧,我还有话和念浅姑娘说。”
灰蛇二话没说就滑向门口。
怎么这么不按套路出牌?不是应该要留下来保护她朋友吗?“你就这么放心?”枉她还在想说些什么能把小蛇妖支走。“
灰蛇说:“您是念浅的婆婆,我放心的很。”欺负念浅的生灵?估计还没出生。
灰蛇滑出了屋子,用尾巴把门关上了,思索着最近是不是太膨胀了。
等在门口许久的狐公主问道:“带她下去。”
灰蛇往后挪了挪,“兽母让我出来领赏。”
狐公主怒斥道:“小小蛇妖大言不惭,就凭你还领赏?”
灰蛇扬着头,“就凭我,治好了兽母的眼睛,我还知道她被谁所伤。”
她都知道了?狐公主大喊,“快把这小蛇妖拉下去砍死。”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呢。
五只兽族,三只妖族奔着灰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