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了一块令牌,递了过去,“拿着吧,以后有事就直接进宫找朕。”明晃晃金灿灿。
无问念浅接过,在手里颠了颠,分量还挺足,估计能换不少银子。
信帝都没眼看,可是转头一想又有些心疼,“你缺银子我回头叫人给你送来,这个别融了。”
无问念浅思索着,不能融了……要不直接捏碎?
信帝再次提醒,“好好留着不行吗,你不想要就给勿离。”
勿离看着金块令牌眼睛发亮。
信帝无奈,“朕说了会给你们送银子。”果然是仓芜的孩子,喜好都一模一样。
代国公感觉脸疼,跪在地上,“陛下,臣有罪,因公务繁忙,对孩子们稍有疏忽。”
信帝说:“后宅的事,你管得了吗?”后宫也是一团乱,升起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代国公抹着眼泪,“陛下,您仁厚,臣从今日起,定会管好这个家,不会让离儿和念儿再受一点委屈。”
好像有点困了,无问念浅说:“陛下,也不用去宫里了,我现在就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信帝闻言,心情大好,“说说看。”
无问念浅也没打算啰嗦,“我家离儿已经大了,不用等三年之后了,现在就把国公之位还给他吧。”
咳咳……又呛着了,以为就是要些银子要些漂亮衣裳,这丫头,怎么把国公之位说的像大白菜一样,信帝有些犹豫了,“勿念啊,朕说过勿离在十八岁的时候继承国公之位,不能出尔反尔啊。”
无问念浅也不纠结,“行,那就等三年。”好饭不怕晚,“勿念恭送陛下。”
信帝张了张嘴想解释,勿念这是生他的气了?“那朕先走了,回头就给你送银子过来。”也要想想了,现在继位和三年后好像没什么差别,要不就遂了孩子的心愿?回去找人商量一下先,毕竟是大事。
代国公胆战心惊地跟在信帝后面,眼中闪过寒光,有些事不能再拖了。
无问念浅瘫坐在椅子上,“你们都出去吧。”
二夫人听着脚步声,然后就没了?到底出门了没有?
无问念浅说:“您不走?”
二夫人站了起来,虽有些不敬,但是这么久了信帝就算爬也爬出去了。
“把这两个作死的东西给我拿下。”
勿离眼睛一闪,“二婶何意?”
二夫人笑了,“你们的靠山走了,怎么?以为你们能逃过一劫吗?”弄死了又能如何?她背后是温家,信帝还能真把她怎么样?倒是仓家有些麻烦……
勿念说:“是你的靠山走了,二婶,何必呢,好好活着不行吗?”脑袋晕了一下,似乎有什么在提醒她。站稳了身子,杏花和梨花瞬间躲了老远。她看向二人,也不怪她们这么害怕,她的确给她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因为体型庞大,很笨重,她常常摔倒,这俩姑娘经常被压断骨头。后来勿念实在是太愧疚了,就严禁她们搀扶,她觉得自己肉厚摔一下没什么,但两个丫头实在瘦弱了些。梨花和杏花本来是拒绝的,但勿念说了,如果她们敢碰她,她就把她们赶回仓家。
犹记得第一眼的恐惧,没想起来的时候,还以为原主虐待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