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看我?
啪,又一巴掌!
左晴情不停打着青蛙抱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啪嚓!一地羽毛!
“啊!”左晴情大喊。
吴深深使劲敲门,不会是想不开了吧?
左晴情一身羽毛开门。
噗,哈哈哈!吴深深乐的直不起腰。
“笑什么!”
“没事没事,鸡毛公主!”
“什么?”左晴情气的肝都要炸了,眼睛一转,“明天,带我去买!我要一模一样的!”
“大姐,你那个都是10年前的了,现在哪有!”吴深深收起笑容,一副挨欺负的样子,“要不是你用它打我,能坏这么快么?”
“吴深深!我还没说你的卑劣手段,你好意思说我!买不买?”
“买,去哪买?”
“我不管!就是把D市翻遍也要买到一样的!”
吴深深摇摇头,冲去卫生间。
“你干嘛!”
他拎着搓子笤帚和塑料袋走进去,“不管买不买,先得清理下现场吧?啊?杀蛙犯!”
“吴深深,我跟你说,那个青蛙对我很重要!”
吴深深在努力扫地,装袋子。
“快点儿说,你愿意带我去买!”
他还是在劳作,这个青蛙抱枕怎么这么多羽毛,我的天!
“吴深深,你不要装作听不到!”
可算装完了,腰要折了,吴深深猛的站起来回身。
却不想位置太巧,撞上她的唇。
男人瞬间爆炸,那温软传来,每一个爱她的神经瞬间爆发,手上的东西滑落,他的双手从耳边穿过她黑黑的长发,加重这个吻的温柔。
左晴情瞪大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转瞬,吴深深,你还真演上了是不是?好啊,我陪你演!不就是吻么,谁不会!况且还是被这么好看的人吻?
左晴情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应他。
从未想过她会回应,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一路推着她,直到抵在墙边。
香香的味道意乱情迷,吴深深陷入其中,已经不能思考。
左晴情想摆脱,可根本动弹不得,甚至她还感觉到小腹那里好像有点疼。她忽然害怕,不会玩大了吧?他不会?
想到这里她拼命挣扎!
吴深深在她的挣扎间反应过来。赶紧放开她,胡乱拎着塑料袋和扫帚啥的跑出去。
嗙一声,关上房门。
左晴情也迅速关门,顺着门滑落身体,坐在那里。
刚刚,刚刚他吻了自己?那个吻好甜。左晴情摸着发烫的脸。刚刚的故事如果能重来一次多好呀?想到这她甜甜笑了下,轻轻咬唇。
吴深深则冲进浴室,水开到最冷。低头看着高昂的自己,左晴情,你这个小野猫,为什么不一开始反抗!冬天的浴室,没有开任何保暖措施,水又那么冰,依然让他感觉燥热。想着刚刚的故事,心情久久不能平息。某处居高不下,要怎么办?
吴深深无奈站在那,冲了2个小时,才熄灭那把火。窝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小丫头,早晚要了你!
那夜左晴情做了梦。
她穿上了白色大拖尾婚纱,手捧着一束玫瑰花,身边的爸爸微笑挽着她,礼堂的大门缓缓打开,她看见一个高大无比的人现在那里,浑身散发着光芒。红毯在脚下步步怯退,她步步靠近幸福。父亲把她的手交给男人,她抬头看,陆一行的脸笑得灿烂。她被带到他身边。
仪式进行的很顺利,最后是交换戒指。但是陆一行拿不出戒指。她并没有埋怨,只是轻轻提醒。陆一行着急,明明带来了,怎么会?
不远处吴深深走进殿堂,一身黑色西服,满脸血红。
这吓坏了一屋子的人,当然也包括她。
左晴情还在惊慌中,吴深深将戒指递给他们,那满是鲜血的手沾染了戒指盒子。她颤抖着手去接,触碰到的一刹那吴深深倒地。
来不及想那么多,她冲下去,血色染满白色落纱,再也唤不起的人。瞬间屋子里的人全部消失,只剩下他们两个。左晴情大喊着,没有人应答。恐惧感和焦灼感传遍身体每个部位,哆嗦着摸向吴深深颈动脉,已经没有了跳动。
左晴情心中似万只蚂蚁啃咬,站起身,无助环顾四周,她的新郎也不见了。
正当她跌坐在台子上时,大门突然打开,卷携着一股黑气。左晴情本能就是躲,可是她怎么起都起不来,只能大喊。
“你们是谁?”
那团黑色暗不做声,只是掳走吴深深的尸体。
“不要,不要带走他!求你们不要!”左晴情伸着手,张开五指,她依然起不来,也阻止不了这一切。求饶显得那么苍白。
最后吴深深也被带走了。
她望着洁白的婚纱,血渍已被除去,就像什么都没来过,什么都没经历过一样。
她试着站起来,轻松就起来了。往前走,走出大门,外面的空气很清新,人来人往,行色匆匆,谁也不知道也不会关心她究竟发生过什么。
她打车回家。
等红绿灯的时候,司机笑着问:“小姑娘,你没事穿着婚纱干嘛?”
她很想回答一切,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突然注意到那声音,再抬头,男人专心开着车。
“吴深深,你?”她喜悦,因为他活着。
“小姑娘,你是失恋了吧?”
好奇怪,他不记得自己?
“吴深深,别闹了,我是左晴情啊!”
“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你。”
车子缓缓驶入左家,左晴情无奈下车。推门进了家里。
陈浅浅正在追剧,左云正在看书。
“爸,妈,深深呢?”她错愕,刚刚他们不是还在婚礼现场,怎么一转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吴深深呢?是不是也在家。
“不知道啊,他最近没有回来过。在公司吧。”陈浅浅笑笑,“你怎么穿成这样?去cosplay了?”
陈浅浅惊讶无比,上楼换了衣服,想匆忙赶去他公司,但可笑的是她不知道他公司在哪里。问了左云,才赶紧出发。
公司不大,人们井然有序,她冲进去找吴深深。
“对不起,吴总出差了。”
“哪里?”
“P市。”
“谢谢。”
她穿越人海,踏上列车,P市的街头依然繁荣,她开始寻找,一条街一条街地找,包括舅爷留下的遗产那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