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没有这意思。”苦笑,叶扬飞片刻后犹豫回应:“只是我现在于混乱都市的状态有点特殊,我怕若你跟着外出,可能很难轻松适应,不管是精神上的适应,还是实力上的适应。”
朱雀一声冷笑,继续质问:“原来你是在质疑我的实力,要么,趁现在还有时间,咱们对战一次,检验下我是否拥有匹配实力?”
……
姑娘,要不要这么倔?
叶扬飞苦笑又深了三分,最终长长舒了口气,耸肩平静回应:“得,你真愿意跟我一道行动就一道行动吧,事先申明,若出现什么不好结果与状态,事后可别因此揪着我不放。”
“当然,一定。”
气呼呼看着他,朱雀冰冷吐出四个字,尖尖耳朵快速染上一层红色。
一口气喝下酒杯里剩下的大半杯酒液,转身,一言不发‘噔噔’径直走向楼梯。
看来气得不轻。
第二天清晨,叶扬飞看着一脸疲色的三女,满脸执拗地一大早站在客厅,似乎不带她们外出一幅誓不罢休的模样,什么也不再多劝,带上她们径直离开房间。
刚走出大楼大门。
呼啦!
不同星球的年青异变者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瞬间疯狂向他们所在位置涌至。
九个火岩星男一幅轻车熟路的样子,瞬间收缩阵形,用强壮身体将叶扬飞及朱雀三女包围在了中间,严严实实,甚至没有露出一分空隙。
“我要抢夺你的外衣!”
“我要抢夺你身上所有携带的贵重物品。”
“我要抢夺你的靴子。”
“我要抢夺你的腰带!”
“……”
九个男声以最大音量响起,分别指定了一个火岩星男人,理由各自奇葩。
奇葩得听到的朱雀,瞬间呆滞,失去一贯拥有的高贵气势。
呆萌,呆萌,就如一个普通的绝美少女。
九场战斗瞬间展开。
是以,森渡等人用身体形成的防御圈瞬间失效,朱雀三女出现在所有人视野范围内。
刚刚看似平息的情况,刹那再度加热。
“美女!我要抢你,抢你这个人。”
“这个美女,你要归我了。”
“还好,剩下一个,谁都别跟我抢,否则我打死你们!”
三个二十多岁的年青男子,看着朱雀三人口水都差点流出,以比别人更快速度,提前宣布这三女为他们的抢夺目标,色眯眯眼神完全不假掩饰。
朱雀刹那俏脸漆黑,眼眸中杀意一秒狂升至极致状态。
“狠狠地打,不用留手,只要他不死,你就没有任何责任,友情提醒一句,可以专挑脸打,打得越惨越好!”
叶扬飞嘴角一勾,以极低音量小声提醒。
朱雀头也不回,冰冷笑答:“还用你说?不说我也是如此打算。”
三场战斗继续加入。
一片乱战。
叶扬飞静静站在十二组对战者的战局中心,一动不动,只是视线玩味的看着三个企图抢夺女人,色胆包天的年青家伙。
心底愉快腹诽。
不作死就不会死。
虽然女人也是一种可抢夺目标,可在混乱都市几个月下来,他分明察觉到直接动手抢女人者数量并不多,也就是说,有些底线至少大部分人依旧没有打破。
白痴。
即便他们真正抢夺成功,事实上,恐怕有很多男性会以更激烈情绪,冲出英雄救美,到时候,轮都会轮死他们,不管他们实力有多高,至少三女颜值绝对吸引力充足。
况且,他也不认为朱雀与她的两名贴身女侍会轻易落败。
半个时辰,最后一场战斗也彻底结束。
惨!
不忍直视!
九个火岩星男的对手还好,最多不过身上多出几十条口子,外加脸肿如猪头,但朱雀三人的对手,尤其是朱雀本人的对手,完全已经惨至面目全非,一只手与一只脚被硬生生打折,前胸处上衣全部失踪,只留下一片密密麻麻的深深细密伤口,伤口数量多得数都数不清,而其原本还算有三分小帅的脸,不仅肿如猪头,眼歪了,鼻塌了,甚至满嘴的牙至少碎裂了四分之三还要多,这绝不是一般半残,而是妥妥地全残,虽然伤势都不致命,但想要完全修养好,恐怕至少要半年时间。
倒抽凉气。
被凶残画面所震惊,没人继续提出第二次抢夺挑战。
完全没事人般的叶扬飞,在同时笑眯眯扬声宣布:“第一波抢夺结束,按照我们找茬十人组规定,下一波抢夺挑战可以在二十分钟后发起,有没有意见?”
“没有!”
上千人同时整齐回应。
回应声之大,吓了朱雀一跳,片刻后她缓过神来,怪异低声询问:“叶扬飞,为什么你说二十分钟,他们全部就答应二十分钟。”
“很简单。”叶扬飞双手插袋,一边悠闲向前走,一边淡淡随意解释:“因为若不按照我的要求,强行进行抢夺挑战,那么不管他挑战了谁,是赢是输,明天我都会亲自揪出他,主动向他发起抢夺挑战!”
“这样他就怕了?”朱雀满眼怀疑,忍不住质疑:“还有,刚才为何仅仅就你一人,没有被他人指名发出抢夺挑战?”
“这两个问题完全可以并为一个回答来解释。”耸肩,叶扬飞轻松地不以为意再道:“虽然这些主动上门的挑战者,有不少心怀野心,企图以挑战获得名望的家伙,但我用血淋淋教训告诉过他们,挑战可以,但最好不要随意挑战我,因为一旦挑战我,如果实力严重不足,其下场均是只剩下一口气,真正的一口气,肯定可以救活,但救活者一般都会残废,比如脚瘸啦,脑残啦,肠子焦掉半截只有切除啦,而且治愈时间一般需要一年左右,对了,对于不按我的规矩,非要采用过于恶劣的车轮战方式者,第二天我也会采用同样方式下手。”
……
朱雀惊呆了!
半晌后眼中奇异光芒刹那闪耀。
这种方式够粗暴,也绝对够狠,分明是将自个威信建立于他人的终生疼痛与耻辱上。
但以一个上位者视角来看,无疑,这绝对是一种最佳处理方式。
因为这种方式最简单,是以也最有效,尽管看上去很粗暴,但当在面对无数可能的潜在威胁时,往往粗暴且直观到令人望而生畏的手段,反正能更快速地扼杀一些潜在威胁的苗头,当威势积累到一定程度,自然有一大部分人早就习惯性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