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相如愣了一下,“为了我?”
“不错,师尊知道这肖梦宇来者不善,怕师弟你有所闪失,就让我前来阻止,哪知道路上贪杯,晚了一步。”陶醉不好意思地道,“幸好师弟你本领了得,不然我都不敢回去见师尊了。”
看样子,陶醉似乎对韩老怕的厉害。
“陶师兄,可以给我说一说师门的一些事情吗?”顾相如有些意外,韩老收自己为弟子,本来还以为只是看中自己的文采,现在看来,好像不完全是。
“这个没问题。”陶醉笑道,“反正这个你早晚要知道,临行前师傅没有特别嘱咐,那就没问题。”
萧凡几人闻言也搬个凳子,坐在一旁一副用心聆听的样子。
陶醉似乎也不在意,淡淡地说了下去:
师尊本来的名字连他自己都忘了,因为他曾经在战场杀敌无数,令他国闻风丧胆,在我大宋称他为韩无敌,铁国和大夏则称师尊为韩阎王。
神宗时期,铁国大肆入侵,百万铁骑直扑秦州,孟州,樊州,狼烟四起,胡人所及,尸横遍野,大量的百姓流离失所,四处逃亡。
“神宗时期?那韩老有至少也有四百多岁了!”萧凡有些吃惊地道。
神宗是继太祖,太宗,明宗三位飞升之后的第四位大宋国君,距今有四五百年的历史。
“这有什么奇怪的。如无意外,三境宗师寿五百,先天巅峰更可以活上千岁。”月神随口道,“这位前辈就是先天修为,韩老多半在先天之上。”
“这位姑娘说的不错,师尊确实是天人境界,只不过其中有些原因,修为暂时只有二境宗师而已。”
陶醉接着似乎陷入了回忆:
而三州之中,秦州受灾最重。
师尊本来只是秦州的一个书生,只因家人被胡族所杀,家乡数万人一个都没有逃过。
此后师尊励志报仇,四处求学曾一人一剑,斩杀数十作恶的铁骑,以后开始转战四方,十年间击杀胡人过万,自悟杀性极强的云霞剑法,一剑出如云霞密布,让敌人逃无可逃。
后来师尊就算有万人敌的本领,一个人终究更改不了九州百姓的命运,依然加入了大宋军队,从大头兵做起,十日成为校尉,一月成为偏将,百日之后,已经可以独领一军。
陶醉淡淡的言语中,满是对韩老的敬仰,而旁边的几人想到韩老方面的一人一剑,对抗胡人的风姿,不仅悠然神往。
就是顾相如也在心中升起一股敬佩之意。
一个文弱书生为了国仇家恨,能够弃文从武,转战天下,确实得有多大的决心和毅力。
“而师尊似乎天生神武,对于领兵一道似乎无师自通,更擅长以力破局,所帅军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不仅扫平境内大夏和铁国的军队,更大肆反攻,差点打到铁国都城,如果不是大宋那一群腐儒说什么要天下大同,说不定铁国早就纳入大宋的版图了,哪还有如今的北疆危机。”
“朝堂?”顾相如有些疑问,神宗虽然不如前三位皇帝那么英明神武,但也不是一位昏君,不至于如此做才对。
陶醉一脸不屑,“有人故意造谣说师尊想要造反,历代皇帝无论如何英明,但一牵扯到这种事情上往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更有一群酸儒满口仁义道德,私下里更是以在铁国开学堂为条件,朝堂上中伤师尊。”
“呵呵,如此以来,神宗皇帝定要下令师尊班师回朝,这一战终究功亏一篑。”
顾相如笑道,“如果我是神宗皇帝就会师尊为镇北王,灭铁国,并向西开疆裂土,天下之大,不知几万万里,何止九州大夏,铁国这些地方。
如果师尊够强,也可以把这些都纳入我华夏版图,就算师尊真的造反也无所谓。”
陶醉看了顾相如一眼,“师弟格局果然不同,如果当初师弟是神宗,这天下早就大不一样了。
之后,这群腐儒为了能够议和,甚至要铁国纳贡称臣。自古哪有胜国向败国纳贡,强国向弱国称臣。师尊含泪班师回朝之后,听到这群腐儒如此做派,怒闯金銮殿,当众斩杀慧太师,把这一声音压了下去,但却被这群文人成为韩蛮子。”
顾相如对这话倒不好接,虽然自己也对朝廷不满,如果公然承认,就和造反无异。
“韩老怎么班师回朝了?”萧凡闻言忍不住道,“要是我早就反了,不管能不能成,先宰了这群蛀虫!”
“哪有那么简单,先不说军队补给,需要朝廷提供,士兵大多家人都在大宋境内,如果不到一定境地没有人会造反。”杜清莲沉思道,“就算所有士兵同意造反,也会面对铁国朝廷的两面夹击,甚至还有大夏的三面夹击。”
“不错”,陶醉赞许地点了点头,“师尊也有这个意思。如果有一丝可能,师尊都会灭了铁国。”
顾相如点了点头,这等国仇家恨无论换作谁,都是难以释怀。
“而后师尊觉得想要改变朝廷现状,紧紧靠武力是不行的,更需要改变他们的思想。”
陶醉似乎也回忆那些岁月,“于是师尊出将为相,并散尽家财,创建几个书院,经历了随后几任皇帝,更收了十多个弟子,甚至连当今圣上也是师尊的弟子。”
“所以我们可以见皇帝不拜?”顾相如有些疑惑。
“不错,师尊占了一大部分。我们的几位师兄,也占了一部分。”在顾相如等人疑惑中,陶醉站起身来,“因为我们得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五师兄都是天人强者,甚至二师兄还是天人第二境界的天人。”
顾相如闻言颔首,先天已经如此可怕,天人强者简直就是核武器一样的存在,甚至还是可以快速移动,多次使用的核武器。
“朝廷有多少天人强者?”萧凡对此有些兴趣。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陶醉有些尴尬,“毕竟朝廷的顶尖战力,是一个秘密也许师傅知道一些,但不会告诉我们,但应该不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