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侯爷!”肖梦宇似乎刚刚发觉,站起身来一边行礼,一边上下打量顾相如良久。
“没想到侯爷居然真身来了。”肖梦宇愣了一下,“我本以为侯爷来的会是一个分身,又或者会要求改变地点。”
“凭你肖梦宇,还不配我如此做。”顾相如自顾到桌边坐下,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肖大统领大费周折请我来,不会就是在这里商讨大事吧。”
“当然不是!”肖梦宇忍着心中的怒气哈哈笑道:“侯爷还真是谜一样的自信。既然公子如此心急,那就请!”
说话间,周围金光大作,四周环境变换,等到一切稳定时,就到了一座山谷内。
“大挪移符?!”顾相如皱了一下眉头。
肖梦宇刚才用的是挪移符,品质比起顾相如差了不少,但终究是难得的符箓。
“侯爷果然见多识广。此刻我们已经在百里之外了。”肖梦宇得意地道,“你的阵法虽然厉害,但对外不对内,终究给了我可乘之机。”
“对啊,姓顾的。统领为了这张符花费了极大的代价,能用在你身上可是你的荣幸!”老二此刻也恢复了可恶的嘴脸。
“哦,很大代价吗?那只能说你们是个土包子。”顾相如将手中酒杯一放,“现在可以说一说,你请我来的目的了。”
“目的?自然是给侯爷送富贵来了。不知道侯爷感不感兴趣?”肖梦宇笑嘻嘻地道。
“富贵荣华人人爱,顾某也是一介俗人,自然感兴趣了。”
“如此侯爷给肃亲王效力如何?以侯爷的天资和神通,一旦效力王爷,富贵荣华唾手可得!”肖梦宇继续笑道,“至少比一个有名无实的侯爷强的多。”
“呵呵,你要让我效仿你做那三姓家奴?”顾相如眼睛一翻,“顾某虽然是俗人但也知礼义廉耻。这件事就此作罢。”
“不识抬举!”肖梦宇一用力,手中的酒杯立刻化作齑粉。
“三姓家奴是吕布。我家统领最多是两姓家…是良禽择木而栖。你小子不要不识好歹!”老二在一旁叫嚣道。
“怎么?你要动手?”顾相如不屑地看着肖梦宇。
“不要觉得能和龙霸天交手,就目中无人。要知道他刚刚和我打过一场,更处于施展半龙化之后的虚弱状态。”肖梦宇冷笑道,“何况你今天的对手可不仅仅是我!”
“还有谁?”顾相如抬起头,只见一个粗壮的中年壮汉正立在半空。
“龙霸天?看来你们果然有勾结。”顾相如一脸平静,“你如此做就不怕韩老找你算账,何况我还是明侦帝封的侯爷,为了脸面,朝廷也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皇上巴不得你死,只要没有直接证据,就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何况你看…”
肖梦宇轻轻挥动衣袖,大量的元气不断汇聚,在蓝色的光芒之下,缓缓形成了一面镜子。
“肖兄弟这手镜花水月果真了得。”龙霸天缓缓落地,和肖梦宇并肩而立,看着蓝色的镜子赞道。
只见镜子当中,顾相如正在前面快速的飞行,而龙霸天手握方天画戟,在后面紧追不舍。而肖梦宇似乎要救顾相如也追了上去。
看镜子中的场景,似乎是北城门,下面还有不少观众。
“看样子,肖大统领把什么都想好了。”顾相如垂头散气地道。
“这个自然,如果你真的拒绝,最后肯定是死在龙兄的手里,我最多是去救你的过程中受了点轻伤,就算韩老也不会怪罪我什么。”肖梦宇一脸得意。
“如此看来我除了投效王爷,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顾相如装出一脸无奈的样子。
“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侯爷一定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的。”肖梦宇握紧的手放松下来。
“既然如此,侯爷请服下这粒安心丸。”老二拿出一粒圆溜溜,龙眼大小的丹药,屈指一弹,飞向顾相如。
“安心丸?”顾相如伸手接下,观察一番,嗅了嗅,皱着眉头。
这颗药丸,蕴含的剧毒果然恐怖,虽然他情敌长生体已经小成,相信这毒药奈何自己不得,也不愿以身试毒。
“对,安心丸!朝廷专为那些供奉研制的,吃一粒,你安心我安心,大家都安心的安心丸。”老二一脸自得,“非重要人员,是没有资格服用此丸的。”
“霸天大人,也甘心为肖大统领做事吗?”顾相如拿起药丸,撇了一眼龙霸天。
“上一次打的不过瘾,我也想和你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只是肖兄弟开的条件太浓厚,我也不得不忍痛割爱了。”龙霸天一抱拳道。
“侯爷不必挑拨离间,还是快些服下丹药吧。”肖梦宇见顾相如有些拖沓,脸上出现愠色,抽出宝剑。
“呵呵,好,我写就服用。”顾相如缓缓拿起丹药,扬起头。
周围几人眼睛都死死地盯着顾相如的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再天才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落在我们手里,任我们摆布。
………
杭州城外,一位身穿锦衣,一头秀发静静地垂下,如同瀑布一样柔顺。
他的对面是一位身着蟒袍的中年人。
两人静静地立在哪里,如同一片天地一般。
“赵老头,当年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拦我去路!”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挥动拳头。
恐怖的武道意志驾驭的天地元气虽然无形,此刻却成了重锤一般砸了下来,如同上天发怒一般,远处的元气疯狂向这里汇聚转眼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轰”,中年人不敢大意,伸手拍出一掌,行了上去。
“轰”,拳掌相交,如同晴天霹雳,把方圆近千米的小山夷为平地,卷起的狂风,把四周的数树木连根拔起。
“没想到你才是韩老弟子中天赋最好的一个,如果你真身前来,我有多远就跑多远。”中年汉子用微微颤抖地手抚着胡须笑道。
“你究竟让不让开!”女子对中年汉子的话置若罔闻,准备出第二拳。
“何必呢?你早就叛出师门,用得着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师弟拼命吗?”中年汉子苦苦劝说。
“哼,你不让开,我就打到你让为止。”女子第二拳又快速砸下,声势更胜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