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拜公子为师,却不能呈公子为师傅,不如就叫公子大哥好了。”
“问师傅喊大哥,这是哪门子道理。”一群人都如见鬼了似的。
徐幕娥求饶自认为不是古板之人,也有些转不过来弯。
“为何!”顾相如随口问道,目光如常,古井无波。
只是王知府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怪这月芙如此多事,只是此刻改口也有些晚了。
“我曾经拜了几位夫子为师,只是他们太过迂腐,古板,每个都不过三天就被我打跑了。”
王月芙不理会旁边几人诧异的目光,抿着嘴笑道:“而且我6每次做梦都会在梦里把他们再打一次。要是喊公子为师傅,我恐怕会在梦里连累了你。”
“这算什么借口?”王知府也差点跳起来,虽然知道自家女儿古灵精怪,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哦?”顾相如看了王月芙一眼,虽然也有些诧异,但却很容易接受了。
称呼而已,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
顾相如把目光落在王月芙身上道:“王大人,我需要为月芙祛除血咒更要为她伐毛洗髓,比较忌讳人打搅,你看哪个房间比较方便,帮忙腾出一个来。”
“去我的房间吧,很整洁,也很安静。”王月芙大大方方地道,请一个男子去自己闺房,居然也没有一点儿羞涩的样子。
“那就这样吧。”王知府无所谓道。只要能治好月芙的病,他什么都不在乎,甚至如果月芙和顾相如有点什么自然更是求之不得。
而顾相如更是无所谓了,到了他这一境界,心态已经不自觉地发生改变,世俗法律已经不能约束,何况所谓的风俗,在顾相如看来不过是个屁罢了,在本心面前同样不过是一道云烟而已。
于是由王月芙带着张顾相如去了她的闺房,而王知府亲自站在门口把守,预防有人闯入,而旁边的徐幕娥紧盯着门口,一脸不善。
方静的房间布置和一般的闺房相差不大,不过是更大,周围的用具更贵重,更齐全而已,淡淡的女儿香味夹杂着的药香,让人心中别有一番感觉。
窗台处还有一处放着书桌,笔墨纸砚齐全甚至还有尚未收起来的墨宝,几行娟秀的篆体字让人眼前一亮,足可以让八成的才子汗颜。
在顾相如四下打量的时候,王月芙开始坐在床上,解下外衣,露出雪白的皮肤,晶莹剔透,惹人遐思。
外衣下的身子远不像外表那样单薄,虽然身子很弱,但却几乎拥有最完美的身材,虽然只有十六七岁,一处女峰已经傲然挺立,隐隐露出一丝雪白。
“你这是要干嘛。”顾相如强压下心头的一丝悸动。
虽然他身边美女如云,但还没哪一个敢如此引诱自己,就是整天嚷嚷着要推倒自己的千羽也不敢如此。
“这解除血咒,和书里说的运功逼毒',一样需要脱衣服啊。”王月芙眨巴着圆圆的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狡诈。
“你这都是看的什么书啊?”顾相如有些好笑,果然能赶走四位夫子的女子就是不能以常理度。
“这些说书人的话怎么能相信呢!”
说罢,顾相如轻轻一挥手,阵风过后,王月芙发现自己衣服又严丝合缝地穿在自己身上,不由得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顾相如也松了一口气,如果面对的是妖魔,他早就一剑斩过去了,但对上这样一个女孩,他还真是没辙,也不知道这徒弟是不是受错了。
“好了,平心静气,放空自我,不要胡思乱想!”
顾相如轻轻站在王月芙身后,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传来让他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后就被剑意轻易斩掉。
一瞬间顾相如又恢复常态,一手隔空虚按,乙木灵气缓缓流入王月芙的体内。
正如顾相如之前所说,这血咒和血脉紧密联系,融为一体,密不可分,强行祛除,除非再来一次偷天换日,但当日以月神的狠劲也痛苦难当,这王月芙多半抵挡不住。
但好在这次顾相如并非想要祛除这血咒之力,而是想要提升王月芙的修为,达到练气境界,压制血咒而已。
这对别人来说也许很难,但对顾相如来说却很容易,
他不仅有温养身体,提升修为的丹药,更有五帝造化诀中的四门功法,足可以为王月芙逆天改命。
一股股乙木灵气,葵水灵气,在体内不断流转,不断温养她的筋脉,赤帝焚天诀的法力更是不停锤炼她的五脏六腑。
虽然有几次这血脉之咒似乎有生命似的,想要阻止,却被顾相如的法力压制,毫无抵抗力,不能有丝毫作为。
而王月芙的筋脉骨骼,五脏六腑在这些力量下迅速强大起来。
见时机已经成熟,顾相如取出白狐的尸体一手虚空画符,以符组阵,把白狐的气血法力缓缓注入王月芙的体内。
甚至就连神魂也被封住,满脸都是惊骇,拼命挣扎,却难以逃脱。
魂也被这阵法磨碎,化作精纯的精神力量,涌入王月芙的识海。
一刻钟,两刻钟,转眼过了两个时辰王月芙的气息越来越强,最后居然散发着比白狐还强半分的气息,把体内的血咒压的死死的。
“好了,这是我传你的功法,好好修炼,不可懈怠,在入炼神之前,千万不要随意和人动手。”
顾相如把黑帝易水诀的前期功法注入王月芙识海,就收回了法力,拍了拍王月芙的肩膀笑道。
“呜呜呜”,王月芙一下子扑进顾相如的怀里不停地哭了起来,似乎要把这些年心中的烦闷,委屈,全部哭出来一般。
顾相如身子微僵,伸手轻轻抚着王月芙的秀发道:“乖,不哭。一切都过去了!”
听到顾相如如同哄小孩的言语,王月芙忍不住嗤地一笑,抬起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顾相如好久。
“谢谢你,大哥!”
“好了,现在可以下来了。”顾相如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哦。”王月芙有些不情愿地松开环绕在顾相如脖子上的双臂,有些不甘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