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偏不倚。”
嬴政捏了捏女子娇憨的小脸,声线磁性醇厚。
如同一位成熟的长者般,包容、沉稳、耐心。
楚月凝把玩着可爱的小李肥刀,心尖仿佛沁了花蜜,甜滋滋的。
她笑靥如花,抱住男子手臂撒娇,眉眼间依然有少女的纯真烂漫。
“谢谢阿政,我很喜欢!”
“不过,阿政你好像爹系男友哦。”
“嗯?此为何意?”
嬴政剑眉一挑,虚心求教。
小妻子经常说些新奇的词汇,他早已习惯。
甚至会主动学习,就是不希望与爱人有任何隔阂。
“唔...就是把妻子当小孩疼宠,事事亲自照顾,不假于人手。”
“月凝喜欢的话,我很乐意如此。”
一想到小妻子的日常起居皆由他亲力亲为,嬴政非但不觉麻烦,反而升起了诡异的兴奋感与满足感。
为她穿衣、给她喂饭、帮她洗漱、甚至床榻间......
时时刻刻相伴左右,撒娇黏着他,永远被他禁锢于怀中,连半步之遥都不能分离。
男子凤眸中翻涌着幽光,浓稠、黑暗,如渊似海,无法看透一丝一毫。
转瞬之间,他按捺住全身兴奋的躁动,神色恢复如常。
灿烂春光倾泻在他身上,衬得愈发面如冠玉,好似一位风光霁月的君子。
然而无人知晓,他内心阴暗的、偏执的、变态的占有欲。
楚月凝更是单纯得如小白兔,对于近在咫尺的危险,一无所觉。
“才不要,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
听到坚定的拒绝声,嬴政内心溢满了惋惜,面上却毫无异色。
他俯身亲了亲女子的唇角,低沉的嗓音刻意放轻了好几个度,比哄小崽子时还温柔。
“也罢,不论如何,月凝在我心中永远是首位。”
“阿政在我心中亦是如此。”
楚月凝羞答答地垂下脑袋,桃腮含春,眸泛水雾,小声回表心意。
夹在父母中间吃狗粮的小嬴珏:有没有人考虑一下本宝宝的感受啊?
磨牙的小嬴鸾:阿呼阿么在玩贴贴嘛...咦?迪迪呢?
或许是双胞胎更亲密的联系,让她不由得心慌。
于是在姑姑怀里奋力挣扎,小奶音急切而担忧。
“啊呀!迪迪...不见惹......”
“找...找迪迪!”
见小人儿急得快哭出来了,楚月凝连忙走过去抱起她,心疼地轻哄。
“弟弟在阿父这呢,小鸾儿别哭啊,乖。”
“阿姐,我在,不哭。”
小嬴珏从阿父身上爬起来,摇摇晃晃朝前方走去。
他抱住阿母的小腿,仰头望向姐姐,奶声奶气地安慰。
看到弟弟后,小嬴鸾瞬间破涕为笑,眼睛弯弯,红润的小嘴咧开,露出洁白的小米牙。
“迪迪玩~不看fafa惹......”
孩子的脸就像六月天,说变就变,捉摸不透。
楚月凝无奈笑了笑,放下怀中小人儿,让相亲相爱的姐弟俩团聚。
嬴政舍不得妻子受累,一手拎起一个小崽子,放到毛毯上,随他们嬉闹玩耍。
安顿好闹腾的小崽子后,他揽住妻子的腰肢,坐到舒服的软椅上。
作为母亲,楚月凝总是放心不下孩儿,时不时抬头查看一眼,确认他们的安全。
嬴政眸光一暗,随即按住她的后脑,缠绵地吮吸着诱人红唇,低哑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
“有孩儿在,月凝连一丝心神都不肯分与我吗?”
“哪有。”
男子的索取强势而霸道,楚月凝微喘着缓气,怕再被惩罚一通,急忙软声哄他。
“好啦,阿政是与我相伴一生的爱人,当然是最重要的。”
话罢,嬴政脸色由阴转晴,愉悦地圈住小妻子,耳鬓厮磨,浓情蜜意。
楚月凝亲昵地蹭着男子颈窝,时而亲亲他的下颌,而暗地里却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显然高兴得太早了。
是夜,月落西沉,群星隐没。
华丽的宫殿内,烛火摇曳,床榻有规律地震颤。
昏暗的烛光下,白色床幔被映照得格外清晰,纤弱的身影被高大身影完全覆盖,只映照出小巧精致的足影。
男子的粗喘声与女子的娇泣声交织缠绵,谱写成一首旖旎的美妙乐曲。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素雅的花瓶,插了几株粉色月季,散发着淡雅芬芳。
却掩盖不住满室的暧昧气味,混合着女子的淡淡幽香,融汇成了一种浓郁而独特的香气。
不知过了多久,烛火燃尽,声响渐止,静谧的夜色中连虫鸣都听不到。
嬴政神色餍足,线条分明的背肌上沁出汗珠,滑过一条条鲜艳的抓痕,慢慢被蓬勃的血气蒸发。
现在的他好似没了洁癖一样,一点也不在意身上的汗渍。
他抱起累晕过去的妻子,强健有力的臂膀将她完全圈住,再用柔软的锦帕细细为她清理。
男子的手修长宽厚,骨节分明,一向用来批阅国家大事,此时却用在闺阁情事上。
不过,嬴政丝毫不在乎,此刻他满心满眼都是心爱之人。
瑰姿艳逸的美人乖巧伏在他肩头,美眸紧闭,胭红的眼尾挂着泪珠,娇嫩的唇瓣被肆意蹂躏,红得靡艳。
一身冰肌玉骨覆满了绯色的吻痕,青青紫紫,还有几枚齿痕,尽数是男子留下的专属痕迹。
她黛眉紧蹙,全身蜷缩在男子怀中,宛如小狐狸般嘤咛,下意识寻求安全感。
殊不知,眼前之人就是罪魁祸首。
可怜的小模样惹人疼惜,嬴政面上又爱又怜,实则内心又燃起了一簇兴奋的火焰。
他喉结微滚,浓黑似鸦羽的睫毛颤了颤,带着几分隐忍克制。
半晌后,火焰不仅没平息,反倒越烧越旺,贲张的欲念逐渐吞没了理智。
黑暗中,男子伸出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女子胭红的眼尾。
动作亲昵温柔,却莫名有一种脸红心跳的情欲。
灼热的大掌四处游移,仿佛在抚琴,拂过雪背,在细腻柔嫩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
身心累极的美人完全睁不开眼,意识陷入光怪陆离的混沌中,只得本能地寻找庇护。
见女子没有逃离,嬴政凤眸亮得惊人,褪去所有伪装,露出了偏执而疯狂的占有欲。
他低低呢喃,声调喑哑性感,慵懒的尾音故意拖长。
似是夸奖,似是调情。
“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