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难缠的刘秀
刘秀也没想到白起竟然如此『奸』诈,仅凭行军都能算计到自己。
“这次要不是寇恂提醒的及时,我恐怕真会中了白起的疲兵之计,傻傻的在大太阳下等几个时辰,白白消磨掉大军的锐气。”
一念至此,刘秀看向白起的眼神中充满了忌惮,心中对白起的评价只有两个字:厉害。
白起行至离刘秀百米的距离,两人相视一眼后都默契的继续策马靠近,而李存孝冉闵和云台十二将也都留下,不过却都严阵以待以防对方突然暴起。
当两人相隔仅十米时,也都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内力波动,于是也都默契的停下来不在前进。
刘秀拱手行礼,笑道:“刘秀就见过白启将军。”
“哦?”
白启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淡淡道:“本将可不记得见过刘秀将军你啊。”
刘秀脸上略微有些尴尬,其实他也只是向客套一下,毕竟他们两个之前都不认识,硬聊天容易将天给聊死,可是谁想到白起竟然如此犀利,第一句话就让他不知道该这么接。
“呵呵……”
刘秀干笑两声,意味深长的问道:“白将军这是技穷了吗?怎么尽用些没有的小伎俩?”
白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淡淡道:“本将手里要是也有八万大军的话,自然不需要使用这些小伎俩,不过真要说一点作用都没有,这恐怕不见得吧?”
刘秀闻言当即面『色』一冷,白起的疲兵之计虽被寇恂巧妙化解,但终究影响到了三分之一士兵的状态,所以也并不是彻底失败。
“白将军还真是煞费苦心啊,可就算这炎炎烈日影响到了我军部分士兵又能怎样?你我两军之间的依然有着鸿沟般的差距。”
看着一脸自信的刘秀,白起眉头紧皱了起来,沉声问道:“刘将军,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刘秀『露』出和煦的笑容,认真道:“白启将军,你乃是当世名将,而秦家却商人出身,身份低贱至极,将军何苦作践自己,为一介商人卖命呢?我大哥刘景升乃是正宗的汉室宗亲,白将军何不与我本将一起辅佐大哥,匡扶大汉岂不美……”
刘秀话音未落,只听白起冷冷道:“说完了吗?”
刘秀刚准备开口之时,却又被白起抢先。
“那该本将说了吧?刚刚将军说道了出身,那梦本将想反问将军,我主商人世家出身又怎样?当年汉高祖不过十里亭长,岂不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况且刘景升不过刘氏旁系血脉,而吾主却是先帝之婿,当今陛下的姐夫,身份之高贵,又岂是刘景升可比?”
见白起竟如此维护秦昊,刘秀知道不可能不战而劝投降白起,所以看向他的眼神也越发冰冷起来。
“秦家父子这等低贱之辈,到了你嘴里却成了高贵,白将军真是好口才啊。”
“实话实说罢了。”
白起眼睛一眯,冷冷道:“刘表的荆州牧乃是董卓所封,而董卓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你们兄弟助纣为虐,到头来却说自己是汉室宗亲,简直无耻之极。”
“你……”
刘秀脸『色』变有些狰狞起来,凉州军出身确实是他终身都无法抹去的污点,白起此言正好戳到了他心中的痛处。
一想到最近董卓干的那些事,刘秀心中也不由更加焦急,心道:必须尽快和董桌划清关系,否则‘贼党’的骂名恐怕终身都洗不掉了。
“既然话不投机,那我们还是战场上就见吧,告辞。”
冷冷甩了一句话后,刘秀果断扭头离去,白起见此眼中都闪过一丝诧异。
白起还以为刘秀会在阵前擒拿他,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和其一战的准备,哪知刘秀竟然没有任何行动。
其实白起反而希望刘秀对他出手,这样身后的李存孝和冉闵,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除掉对方的将领,为此他不惜以身为饵,但是刘秀竟然忍住了擒拿白起的冲动。
“可惜了。”白起心中暗道,随即策马来到李存孝和冉闵的身边。
“这混蛋竟然敢羞辱主公,我去杀了他。”
李存孝怒道,但是都还没动身,就白起给拦了下来。
李存孝见此一脸不解的问道:“现在杀了他们,打赢的把握也更大一点啊?”
白起摇摇头,沉声道:“没用的,刘秀太谨慎,根本不会给你交手的机会,你难道要追到对方大军跟前吗?”
“可是,就这么看着对方回去吗?”李存孝一脸不甘的说道。
“不要多此一举,就算是正面决战,我们也一定能赢的。”
双方主将都返回本阵后,立马开始调整己方大军的兵力部署,刚刚两人表面上虽在交谈,可是暗地也在观察对方阵型的破绽。
不得不说,仅在布阵这一方面,刘秀要比白起要差得多,当然这也是在所难免的,谁让他的八万大军却来自六个势力,根本做不到和白起一样如臂驱使。
在刚刚的观察中,刘秀发现了己军阵势的很多不足之处,所以已返回本阵就立马进行了调整,可是八万人的大阵尤其是那么容易调配的,而且白起岂不会给他足够的时间。
看着对方这八万人的战阵,白起眼神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道:“敌军右翼所布置的力量有些薄弱,黄忠,你速领五千兵马冲击敌军左翼,先打『乱』对方的整体部署。”
“诺。”
黄忠大步离去,随即领着五千精兵离开秦军本阵,并以最快速度向敌军右翼发起进攻。
“杀。”
黄忠怒吼一声,手中大刀一挥,一马当先,身后五千精兵声势如虹。
负责拱卫联军右翼的,乃是赵范和金旋这两位诸侯,领兵一万五千防卫右翼。
见黄忠仅带五千兵马冲阵,无论是赵范还是金旋心中反而松了口气,他们手中可拥有兵力一万五千,难道还挡不住这区区五千敌军吗?
可当见识到秦军真正的战力后,他们才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