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打电话给了警局。而在警局他也有认识的人。于是,警察来了之后看到这种情景感到有些目瞪口呆。
而晨风和张艳秋也跟着警察进入警局做笔录。期间,张艳秋也把录音交给了警察。这件事,程序不算太复杂,但是也费了不少时间。
做完了笔录,在警察局的一切工作也招待好了,已经临近中午了。晨风觉得这一上午还真没能干什么事。凌天来找自己谈交易,接下来就是黄静准备陷害自己。一想起来,自己怎么就像个香饽饽一样,这么招人待见?
不过,出了警局后,晨风为了表示感谢,便请了张艳秋吃顿饭。今天要是没有张艳秋的话,那这件事就有些棘手了。
张艳秋也不客气答应了晨风的邀请。当然,她念念不忘的还是那张理疗仪。好久没体验了,现在都感觉脖子不是都不是自己的了。
晨风请张艳秋吃顿午饭后,就回去睡午觉了。他想下午再去儿童医院看看。而理疗仪的事他让张艳秋过段时间再来,这段时间自己还挺忙的。
……
办公室内,一个男人看到了电脑中闪现出来的信心,本是古井无波的眼睛中有些些许的波动。
他嘴角浮现出一丝弧度,自言自语:“没想到黄静就这么死了。而且,最后的计划也没有成功。黄静,你也别怪我。你的能力不错,用你去对付晨风,终究也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话到此处,他将叼在口中雪茄点燃,吸了一口,看向窗外的高楼大厦,再次出声说道:“皇甫昭阳,算算时间,你该回来了。这一次,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吐了口气,他的眼睛让人觉得有些浑浊,而手指不断地敲击着办公桌,直到雪茄抽完他才停止。他的眼神也从窗外抽了回来,看着桌上的那一累累文件,拿起一个看了起来。
“凌天,我不相信你能保护那个小子一辈子。你,也不过是一颗重量比较大的棋子而已。而我,是执棋之人!”
……
一个黑暗的屋子里,一个男人有些坐立不安。他看着窗外,眼神有些惊恐。
而边看嘴角还边念叨:“黄静这个疯女人!你要拼命就去拼,可是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
这个男人就是让黄静做他的情人的冯毅。黄静死亡的消息他已经知道了,而在被警察从理疗店搬出来的时候他躲在人群中看了全程。
他知道黄静有计划去报复晨风,可是他没想到黄静会如此的疯狂。居然不惜以性命为代价,可是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现在,冯毅非常惶恐,他怕警察深入调查,会查到他的头上。他现在事业如日中天,他不想去坐牢,不想去吃牢饭。可是,此时他却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在这里干等着,现在他也只能祈祷。祈祷警察不会查到自己的身上。
他现在想抽自己一巴掌,因为自己贪恋美色而把自己的前途给赔上了。
……
一个茂密的森林里,除了虫鸣声,偶尔风吹过的簌簌声,一切都是静止的。
刷!
突然,一道身影略出,这是一个中年人,脸上有着一道很长的刀疤,他脸上布满着警惕的神情,此时他不断的环顾四周。
突然,他望向一处草丛,眉头微皱,脸上突然变得凶神恶煞起来,大声说道:“皇甫昭阳,老子看到你了,赶紧滚出来吧!”
他的这声大喝落下时,四周依旧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不一会儿,他终于不耐烦了,再次大喊:“皇甫昭阳,你这个缩头乌龟,老子都看到你了,你依旧躲躲藏藏!当真为你的名声玷污,以后你还是改名字吧,叫做皇甫乌龟吧!”
说完后,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而,就在他沉浸自己的笑声时,后方有着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他想动,想转身还手,可是奇怪的是他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挣扎之下,他再次出声:“皇甫昭阳,老子知道是你。有本事光明正大的跟老子打一场。”
咔嚓!
那只手像是抓碎了什么东西一般,就在声脆响落下时,那个中年人咬牙嘴中像是在忍受着什么,有着低低的声音传出。原来,肩膀的骨头被捏断了!
“皇甫昭阳!”中年人咬牙切齿地喊道。
而在他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那只大手突然抓住了他的后颈,所用的手段仿照刚才。这一次,那个中年人没有发出了任何的声音了。他整个人软了下来,那只手放开了他,只见那人倒在地上没有了呼吸。
淡淡的光线穿过森林,映照在皇甫昭阳那张面前年轻的脸庞,只是,此时仿佛给他披上一层嗜血的意味。
看着地上的尸体,他淡淡地出声:“太啰嗦,太笨,不过是一介莽夫。”
做完这一切,他向着前方闪现而去,他的目标是楚州市。此时,他的脸上有些寒冷,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晨风,回到了楚州市,这一次,我倒想看看,还有谁能够救你!
……
一处素雅的小院,石桌上摆着差距,此时有三个老人围在这桌前品茗。
“听说你当那小子会楚州市收拾烂摊子了?”这时,老王出声问道。
“是啊,总不能把那个摊子扔下吧?总有一天他也得回去,不如让他早些收拾。”葛老抿了口茶,笑着说道。
“那个小子不简单啊。一回去特殊调查局的人就去找他,而过后就闹出了一条人命!”老张淡淡一笑。
“背后的人很快就要出来了,到时那个小子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容易了。”老王边喝茶边说道。
“林威那个小子自以为所有人都是棋子,包括那个因为他而牺牲的黄静也一样。可惜了,他小看了天下人。”葛老摇了摇头,有些嘲弄地说道。
“看时间,皇甫昭阳的任务已经完成,我想他现在正奔着楚州市赶。到时,怕是有一场恶战了。”
葛老眼神闪过一丝精芒,说道:“这个就得看那个小子自己了。我们这些老骨头只能为他掠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