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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云妃......
所以,他们是王爷?
三哥......
所以,黑袍男子是当今三王爷卞惊寒?
当今帝王最疼爱的、最信任的皇子......
所以,白衣男子是十一王爷卞惊澜?
所以,真正的事件是,三王爷卞惊寒跟他父皇的云妃有.染?
快速将当时从卞惊澜眼中读出的心里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当即做了一个决定。
小跑着回房,进门便唤:“姐姐,姐姐......”
一团毛绒绒的东西从床底钻出来。
是一只猕猴。
对,“姐姐”就是一只猕猴,当时取名字的时候,一时想不到好的,好玩叫它“姐姐”,叫着叫着就叫习惯了。
“一会儿‘姐姐’得帮我一个忙哦。”弯腰将猕猴抱起来,她返身出了厢房,直直朝后门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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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外,卞惊寒和卞惊澜拾阶而下。
“三哥,虽然白跑一趟,但是这一趟是父皇让我们来的,我们还是得进宫回禀父皇一声。”
“嗯。”卞惊寒没有多说。
卞惊澜侧首瞅瞅他,眉眼一弯,凑到他面前,笑得像只狐狸一样:“三哥你跟我说实话,你跟云妃娘娘......”
卞惊寒瞥了他一眼,眸光微厉,卞惊澜便没有说完,连忙改了口。
“三哥放心了,我感觉吧,父皇其实也是相信三哥的,不然三哥想啊,他是帝王,直接治三哥罪便是,或者将三哥交给刑部或者大理寺就好了,哪还需要我带三哥来这什么破小县衙?还得隐瞒身份,还不要过堂!这分明就是在给三哥机会。”
机会?
卞惊寒笑笑,没有做声。
云妃都已悬梁自尽,以死证明自己清白了,他那个父皇若真相信他,就不会让他来这县衙了。
他太了解他,如此重视颜面的一个人,担心家丑外扬才是真的。
兄弟二人上了马车。
正值晌午,街上很热闹,小商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卞惊澜随随撩起一边窗幔朝外看,忽的想起什么,“对了,冯老将军在三哥府上住得可还习惯?”
“嗯,还好。”
“上次,他老人家让我帮他买一......”卞惊澜话还未说完,突然朝前面车夫喊道:“停车停车!”
“怎么了?”一旁的卞惊寒莫名。
可卞惊澜根本没顾得上回答,车子还未完全停稳,就已经打帘跳下马车。
见他如此,以为出了什么事,卞惊寒随后也下了马车,发现他正跟路边的一个小女孩在交谈。
小女孩约莫十来岁的样子,怀里抱着只猕猴,在卖。
“十两银子是吧?给你!”
卞惊澜从钱袋里掏出银子递给小女孩,转手去接猕猴,猕猴却不让他抱,紧紧缠住小女孩的脖子死死不撒开。
怎么拉扯都不行!
小女孩亲自诱哄都不行!
“怎么办?”卞惊澜蹙眉。
“毕竟养久了有感情了,它才这般不愿与我分开,”小女孩咬了咬唇,怯怯道:“要不,公子将我一起带回去吧,我既可以帮公子饲养和调教猕猴,也可以帮公子府上干活,只要有个栖身之所,为奴为婢都行。”